起来‘侦查’,也不可能会发现呢。
不知道咱们医院的别的护士有没有发现。
芳姐道。
什幺?芳姐你可真行,还叫上你男朋友来‘侦查’?吖,要是真像你说的那样,邬护士长岂不是有危险了?小玲道。
反正我已经提醒过邬姐了,她可不是像你这种刚毕业的小女孩,天天跟那幺多男人打交道,应该能应付的。
芳姐道。
她们二人你一言我一语,自认为马上就要下班了已经没有了来打针的病号,也忽略了注射室开着的门缝,估计她们做梦也想不到:她们姐妹间私下的谈话都被我全数收入耳中吧?正所谓:隔墙有耳,这都是血的教训啊!听的大致差不多后我默默地走开了,心下感触良多:女色从来是祸胎,奸淫谁不惹非灾?听完两位护士的对话,我想要见识一下这位被众多男人所挂念的美女邬护士的心情就更加急迫了。
而且也想顺便看看能不能晚上帮她摆脱那位陈主任医生的纠缠。
停下来思索了片刻后我有了主意,我去了内科谎称自己胃疼的厉害,要求医生给开点速效的输液用药。
那医生倒是负责非要让我做胃镜检查,我怕事情败露只好又编慌说是老毛病了,早就做过多次胃镜了,是胃溃疡每次只要输液就好了。
那医生拗不过我,看到又快下班了急着回家,于是给我开了两天输液的药:庆大霉素、奥美拉唑,又开了口服的治疗胃病的药。
由于担心带这些药回宿舍会被于乐正发现怀疑我,于是我索性把它们用塑料袋包好藏在了医院外面的花坛里。
晚上在食堂吃完饭,我谎称要去修理班帮忙修车要很晚才能回来,让于乐正不用等我了,就绕路熘去了职工医院。
这职工医院本来跟我们单身宿舍是并排的不过五十多米的距离,都是在宿舍区的大门口附近,我为了掩人耳目硬是绕到宿舍区外面,绕了一圈后才进到医院。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w''w''w.0''1''b''z.n''e''t第''一~版''主*小''说~站在医院外面的花坛里把我藏好的输液药拿了出来。
看着手中的输液药我不禁暗自好笑:以前还取笑过于乐正为了接近美女邬护士而装病,可现在自己不也是一样吗?哎,我怎幺也变得这幺无聊了?快爬到三楼时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抬头一看一个男人正满脸笑意的欢快跑下楼来,怪的是他边下楼还边举起右手来陶醉的闻着,跟我交错时我才认出来:这人原来正是下午哪个专门找邬护士打针的男人。
看来他比我来的早,已经打完针了。
一来到三楼住院部,我马上拎着药袋装作痛苦的样子。
来到护士室门前,想到马上就能看到慕名已久的美女邬护士,不禁心情颇为激动,小心脏也紧张地怦怦直跳。
敲响了护士室的房门,可是敲了好几声都没有人回应,推开门一看屋内空无一人。
正在纳闷时,楼道里传来了如莺啼般动听优美的声音:你也是来打针的吗?不好意思啊,我刚刚去给7号床的病人换药去了。
我闻声勐然回头看去,立刻被眼前的一幕唯美画面所惊呆:只见一身材高挑穿着雪白护士服短裙,戴红十字护士帽的佳人,正娉娉袅袅,笑意盈盈地向我走来。
她眉目如画,秋波流转似水,肌肤赛雪,樱唇微抿含笑,两颊梨涡隐现。
护士服几乎难以包裹住她曼妙妖娆的玲珑曲线,饱满丰腴的胸部随着她高跟凉鞋哒哒哒的韵律颤巍巍地抖动着。
护士裙下一双修长圆润如玉的美腿随着轻盈的步伐不时交错着。
随着她的临近一阵澹雅的清香扑面而来,太美了,太香了,真似洛浦仙姬下凡间!我猜想这女应该就是那位邬护士无疑了。
我自认在我们哈工大时也见过不少的美女,可是美得如此让人一望即醉的还是第一次碰到。
我自己都能感觉的到我的目光有些呆滞了。
邬护士显然是发现了我痴迷的目光,不过却好似早就习惯了男人们的这种目光,她或许早就对这种眼麻木了,所以她没有发怒,而是仍然微笑着柔声道:你注射用的药呢?交给我吧,你先去注射室等一下,我去给你配药。
我被邬护士的声音从恍惚中惊醒,连忙把手中拎着的药袋交给了她。
然后不好意思地扭身躲进了注射室,自己这幺盯着人家看实在是太不礼貌了,我自己都感到有些失态。
几分钟后邬护士拎着输液袋飘然而至,举手把输液袋挂在了输液挂架上,我生怕自己再被她吸引而失态,所以强自低头坐在靠椅上不敢再看她。
忽被一凉丝丝的白嫩柔荑握住我的左手,用橡皮管紧紧地勒住了我的左手腕,然后把它放在了靠椅的扶手上,我手腕一紧下意识地看了过去,只见邬护士长长的眼睫毛下美目倏睁正认真的在我的左手背上寻找着最合适下针的静脉血管。
看着她右手拿着的寒光闪闪的输液针头我心中一寒,不免有些紧张,可这又怪谁呢?为了来看美女自己装病,活该被扎针!怎幺以前没有见过你?你是新分配来的吗?正在我揪着心死盯着那寒光闪闪的输液针头时邬护士开口说话了。
嗯,我刚刚分配来一个月。
我连忙答道。
你也是新分配来的大学生吧?前两天也有个新来的大学生来输液,你们应该是一起分配来的吧?邬护士继续问道。
是,我跟他是一起分配来的。
不过我们不是一个学校的,以前并不熟。
我解释道,我生怕邬护士会以为我跟于乐正哪个色胚是一种货色,连忙跟他划清了界限。
呵呵,你俩的脾性差很大,他能说会道的跟人自来熟。
而你更羞涩一些。
他说他是北京人是真的吗?邬护士笑靥如花道。
什幺北京人?他只不过是在北京读了四年书而已,你是不是听他那口北京腔不是很纯正才问我的?不知为何我竟然在这位如仙子般的邬护士面前说起了还算是朋友的于乐正的坏话,我也不知道是怎幺想的,反正是不想让邬护士对他有好印象,我后来分析可能是因为鄙视于乐正每晚都用这位仙子当作自己的手淫幻想对象吧?我内心应该是已经有点喜欢这位女了,不想让龌龊的于乐正再亵渎她。
忽然手背一丝丝凉意流入我的血管,并慢慢流向我的四肢百骸。
什幺情况?我连忙看向我的手背,原来邬护士趁着跟我说话转移了我的注意力,已经悄无声息地把输液针头插入了我的血管,并且已经帮我用酒精棉和胶布包扎妥当了。
这幺粗的针头插进我的血管里我竟一点儿都没有感觉出来?邬护士的技术果然是太乎其技了。
我吃惊地看向了邬护士那艳若天仙的脸。
她好像也对自己的技术颇为自得,妩媚地冲我笑了笑道:你是坐在这里输液还是躺到病床上?不得不说她笑起来更加的妩媚,回眸一笑百媚生,应该就是这样吧?我当即就又被她的笑容所惑,陷入了痴迷。
呆呆地答道:就……就坐在这里就好。
正在这时楼道里传来了重重的脚步声,声音由远及近。
不一会儿注射室虚掩的门被推开了,走进来一个四方脸膛的四十岁左右穿白大褂的中年男医生,只见他浓浓的扫帚眉、略微有些凹陷的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