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脉》,那针灸推拿之法也略通一二,妹妹若不嫌弃,不妨让姐姐试上一试。
"黛玉自是满口答应,只道有劳。
二人又闲话了一会子,那妙玉是不食烟火之人,不喜在园中久坐,便起身告辞。
黛玉知其心,也不强留。
二人定好明日去栊翠庵中给黛玉诊治,妙玉便带着随身小尼去了。
一宿无话。
次日,黛玉懒懒的收拾了,并不带丫鬟,只身一人来到栊翠庵。
小尼引入,妙玉牵着黛玉的手走入禅房。
亲手煮了茶,喝毕。
黛玉道:"姐姐,我们这就可以开始了。
可不知姐姐要怎幺个医法?"妙玉起身,将黛玉引到床上坐了,又从柜案中拿出一金丝楠木包银木盒,放在床头几上,打开,里面赫然一排长短粗细皆不一的银针。
"你这乃经络不顺,气行不通,我乃用银针针灸你身上各处穴位,使经络活络,气血运行。
"黛玉随是女红拿手,平日里也不少穿针引线,但看着一盒子的银针,想着要刺入自己肌肤,不由得心里一阵害怕。
妙玉看在心里,扶着黛玉肩膀道:"好妹妹,你只管放心,只一点刺痛,无大碍。
"黛玉这才弱弱的道:"全依姊姊".妙玉起身,将门窗都栓了,又在香炉中燃起檀香,令黛玉除去身上衣物。
虽妙玉是女儿身,黛玉也是扭捏了一番,这才一件件细细的开始脱去衣服来。
脱得只剩下胸前一片素白的小肚兜儿,下身一条及膝裘裤便不再动手,只羞得低垂着臻首站在床头,两条白玉雕琢一般的胳膊轻护前胸。
妙玉忙扶黛玉床上平躺了,道:"黛玉,我需用银针刺入你身上穴道,是不能有衣物在身的,这最后两件也除了去吧。
"黛玉的声音细若蚊叮,只道"姊姊,我这是要羞煞了。
"妙玉道:"好妹妹,俗语讲病不忌医,你我又都是女儿身,莫怕。
"黛玉又轻声道:"嗯,都依姊姊。
"但却并未伸手去解衣物。
只是将护在胸前的双臂轻轻抬起,用手捂住了早已羞红的面颊。
妙玉心道:"好个娇羞的可人,难怪要迷得那贾宝玉魂颠倒。
随是害羞,那动作却不带一丝做作。
果真是个风情万种的女子。
"她知黛玉害羞,不肯自己动手,便将手探入黛玉身下,沿着丝滑的脊梁摸到那肚兜儿后的系带,轻轻一拉便拉开,又将带子从黛玉身下抽出,抬手轻轻一扯,那片遮住黛玉胸口无限风光的布片便被揭开了。
只见黛玉两只玉乳并不甚丰腴,但去白嫩异常,黛玉是仰卧,两团美肉虽说不大,却是向上峭立着,如同两颗玉笋立在胸口。
那两粒乳首更是稀,乳晕浅粉,只如铜钱般大小,正中两颗黄豆粒般的乳头也是一般颜色,煞是小巧可爱。
妙玉不由得看呆了。
却说黛玉吃羞,但知妙玉是一片好心为自己医病,只得由她。
如今上身衣物被除去,不禁大窘,只用双手掩着脸面不敢出声,谁知等了半晌却不见妙玉有下一步动作,黛玉偷偷从指缝往外望去,却见妙玉正吃吃的看着自己胸口,不由得大窘道:"姊姊,你快莫要这般看着人家,羞煞人了。
"妙玉这才发觉自己失态,假装咳嗽一下掩饰自己的窘态,这才继续。
"姊姊,我这病只是肺经上的坏事,这……这裘裤还要脱幺?""嗯,人身子上的经络都是相通的,这肺经从百会至肺腑,由上而下连接脾经再接脚下涌泉。
如今要诊疗,我需知道到底哪里不通络才成。
"黛玉虽不懂医药,也看得几本医术。
听妙玉说得在理,也只得由她,轻轻将臀股抬起,由妙玉将自己身上最后一件贴身的裘裤扒了下来。
至此,躺在榻上的黛玉终于一丝不挂了。
顺着微微耸起的双乳朝下仍是一篇光滑,却是陡然下落,小腹上竟无一丝赘肉,形成一片凹陷的峡谷,峡谷正中,是那浅浅的脐窝。
再往下望去,便是坟起的耻邱,光滑如丝,竟如方出世的婴儿,无一根毛发在上头。
两片细瘦的肉唇起于耻邱,紧紧闭合,遮住了黛玉的私处,只有一条细线得见。
那肉唇的颜色竟如其他地方肌肤一般白皙,只略带一丝粉嫩。
"好个天见犹怜的女儿,我见了都不由得动心,更不要说那些男人了。
"妙玉心道。
却怕自己又是失态,不敢多看。
口中道:"妹妹,我要听辨一下你的喘息。
"黛玉仍是捂着脸,只轻轻点头表示应允。
妙玉俯下身去,将耳朵先是贴在了黛玉一颗玉乳之上。
只感觉到自己的脸触到了一片凝脂般柔滑的美肉,一股子处子的幽香便钻进了自己的鼻孔。
妙玉方欲命黛玉做深呼吸,却发现黛玉早已呼吸急促了起来。
妙玉将两边都听了几遍,道:"妹妹,现在我要用手按压你身上穴位,如果哪里吃痛,你细细告与我知。
"说着,便将手指从黛玉百会穴开始,一路向下按压下去。
黛玉自小到现在冰清玉洁,身子哪里被人如此碰触过?心中本已羞得不行,可又有一种异样的感觉随着妙玉的手指滑过自己的肌肤而产生。
那感觉似真似假,似虚似实。
想要去躲避那手指,却又有点渴望被更多更强烈的触碰,心中竟是不能平静。
妙玉只觉得黛玉的肌肤随着自己手指的滑动泛起一层层的粟粒,那煞白的肌肤也泛起一层红晕,真是惹人怜爱,真恨不得能双手握住了黛玉一对小巧的玉乳把玩一番,却又怕惊得佳人,只得强忍着,收拾心思,继续替黛玉摸脉络。
直寻了小半个时辰,方才作罢。
妙玉暗暗将黛玉吃痛之处细细记在心里,却也将黛玉敏感之处也都记了下来。
"妹妹,好了。
和我所料出入不大,便是这经络堵塞所致。
妹妹平日里月事是否不准?"随是羞人,黛玉也点头道:"却是不准,今儿早了明儿晚了的,有时月余不来也是有的。
凭的恼人。
"妙玉呵呵一笑,道:"好妹妹不用怕,带我给你调理上几次再见分晓。
我可要运针了,妹妹可得经受经受。
这阻塞之处比我想的要严重,怕是会有点疼。
""姊姊医术高明,只管做便是,颦儿吃得痛。
"妙玉先将被子摊开,将黛玉的身子盖了,这才将宫灯点燃,打开盒子,将银针在火苗上烧了又放冷,这才在黛玉身子上运起针来。
果不出妙玉所说,方才按触吃痛的地方,针刺入后也钻心的疼。
黛玉本是柔软,哪里扛得住,不由得呻吟起来。
妙玉心疼,停了手,黛玉道:"好姊姊,不必管我,只管做你的便是了。
""妹妹可要忍上一忍了。
长痛不如短痛。
"说罢,妙玉又俯身下去开始下针。
又有半个时辰光景,黛玉疼的渐渐麻木了,抬眼偷偷看妙玉行针。
只见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