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又有人来回说:"棺椁都做齐了,请老爷出去看。
"贾母听了,如火上浇油一般,便骂:"是谁做了棺椁?"一叠声只叫把做棺椁的拉来打死。
正闹的天翻地覆,没个开交,只闻得隐隐的木鱼声响,念了一句:"南无解冤孽菩萨。
槛外人今日不请自来,打扰了。
"来人正是妙玉。
却说妙玉如何来?原是那黛玉见宝玉病入膏肓,心下着急,突地想到妙玉精通医术,这才哭着央求妙玉来给宝玉医病。
妙玉掐指一算,心下已知宝玉是失了魂魄。
那宝玉是至阳之人,只有一个法子可救。
妙玉本是不想多管,方一出口回绝,却见黛玉已是哭死了过去。
妙玉忙用清茶将黛玉灌醒。
黛玉幽幽转醒过来,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只央求妙玉救上宝玉一救。
若是宝玉去了,她也不愿活在世上了。
妙玉闻听此话,踌躇许久,这才点头应承了下来。
妙玉问黛玉宝玉何时发病,黛玉一一答了,妙玉心道:"想那宝玉此遭不知有何劫遇,竟是遭无量冥火焚身,八八六十四个时辰之后,就是大罗金仙也无力回天了。
"这才好语劝黛玉先回去,草草的收拾了径自闯了进来。
贾母忙命人看坐上茶。
妙玉只道:"不必,我本是无根之人,烦劳老太太老爷收留在府上,今日听说二公子患疾,我随年幼,却是跟师傅学得些医术,如今还望老太太能让我进杯薪之力。
"贾母、王夫人听见这些话,那里还耐得住。
贾政虽不自在,奈贾母之言如何违拗。
方要将宝玉病中症状说出,妙玉却道:"老爷不须多话。
只管引我去见二公子,见了自有分晓。
"贾政也不好多言,只将妙玉引进内室。
宝玉正直挺挺躺在榻上,口中犹自喃喃低语,却听不真切。
妙玉只轻轻翻开宝玉眼帘,又探了探鼻息,这才把把脉搏,脸上不见一丝色。
众人也都屏住呼吸,不敢喧闹。
待妙玉看视完了,贾母才问:"可还有得医?"妙玉道:"有得医。
可若要医二公子,凡是需听我所言,不得有违。
"贾母一听有得医,自是满口答应。
妙玉道:"我只要三尺白绫,一盆清水,一注沉水龙龑香。
所有人一概退出去,非我招呼,不得近这屋子三十步以内。
"众人心下见妙玉年纪轻轻,恐是道行不深,都不大信,唯独贾母深信不疑,命下人速速的准备了,便带着一屋子人退去了。
妙玉来到宝玉床前,口中道:"天不拘兮地不羁,心头无喜亦无悲;却因锻炼通灵后,便向人间觅是非。
可叹你今日这番经历:粉渍脂痕污宝光,绮栊昼夜困鸳鸯。
沉酣一梦终须醒,冤孽偿清好散场!"念毕,点燃龑香,这才站在床头,细细打量起宝玉来。
只见宝玉双眉紧锁,二目紧闭,连嘴唇都咬得死死的,不时从鼻中发出一声呻吟,似是在受偌大的痛楚。
这一脸苦相却掩不住眉宇间的轩昂。
妙玉咬咬牙,看了看宝玉,两行热泪从眼角滑落。
"黛玉,今日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你可知道吗?"说罢,一双手颤巍巍的竟是开始为自己宽衣解带起来。
不一会,衣衫尽除,妙玉姣美挺拔的玉体便赤裸裸的站在了床前。
可惜床上之人无法睁眼看到。
不然定是把持不住了。
妙玉轻轻掀开宝玉身上的薄被,犹豫了一下,这才轻轻将宝玉的裘裤扒了下来。
宝玉浑身滚烫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道。
妙玉并不太费力便将裘裤褪了下来。
只见宝玉两腿雪白,胯间漆黑的阴毛,一条肉棍软软的垂在两腿之间。
妙玉俏脸通红,目光避开那话儿,又将三尺白绫垫在了宝玉胯下。
触及宝玉滚烫的臀腿,不由得自己脸上也滚烫了起来。
做完这一切,妙玉又傻傻的站在了那里。
院外传来三更梆响。
时辰已到,妙玉狠狠的咬住了下嘴唇,似是下了好大决心一般,才斜斜的歪坐在床头,一只手颤抖着伸向了宝玉胯间。
妙玉手指刚碰到宝玉的阳物,又嗖的缩了回来,好像它的温度烫着她了一般。
又试探了一番,才小心的将宝玉的阳物攥在手中。
一番生疏的抚弄,那话儿竟也直挺挺的站立了起来。
妙玉已是羞得不成事,自己守身如玉十八载,自从带发修行跟了师父侍奉佛祖,更是心如止水鉴常明,本无半点波澜,不料黛玉的出现却让自己有些意乱情迷,如今……妙玉一面胡思乱想,一面用一只柔荑套弄已经勃起的阳物。
只感觉那阳物的温度比宝玉身子更是滚烫三分。
妙玉又轻瞟一眼,只见宝玉仍是平躺,阳物站立在那黝黑的阴毛中,犹如雨后春笋般白嫩而又粗长,自己一手竟是有些掌握不过来。
想想不一会子这话儿就要进入自己身子,想想自己冰清玉洁这许多年,妙玉心下踌躇。
但又想想黛玉哭得梨花带雨的摸样,想想黛玉说宝玉死了自己也不苟活的话,这才又坚定了妙玉的决心。
三更已过,妙玉咬咬牙,起身跨坐于宝玉身上。
一只手握着宝玉的阳物,将圆润的龟头抵住了自己的玉蛤。
只轻轻一碰,就觉如同触电一般,一阵酥麻夹杂着热热的一股子暖流瞬时传了过来。
妙玉鼻子里不由得轻哼了一声。
玉穴内仍有些干涩,妙玉只得先用龟头在玉蛤上研磨了起来。
用龟头磨蹭着自己已经有些突出的肉珠,又来回磨蹭那条肉逢,待到只觉得摩擦起来有滑腻的感觉,才作罢。
"黛玉,我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只有如此才能救得宝玉,日后,你可莫要怪我。
"妙玉又心下暗暗说了一遍,这才扶正了肉棒,抵住了自己已经湿漉漉的洞口,身子缓缓向下坐去。
龟头只进去不赢一寸,便不得深入。
妙玉只觉洞口都已被大大的撑开,整个下身随时都会被硬热的肉棒撕裂洞穿一般。
妙玉不得不停了停,将头发散开,抓起一缕,用小嘴紧紧咬住,又一狠心,一下子深深地坐了下去。
那层薄薄的肉膜再也支撑不住,哧的一声撕裂,整根阳物尽数没入了妙玉体内。
妙玉痛得臻首向后仰着,随是口中咬着自己的云鬓,却也是吃痛得轻呼了一声。
身子僵硬了一般。
许久才将身子伏了下来,那眸子里的眼泪再也止不住,簌簌的滴了下来,一颗颗落在自己挺拔的双峰之上,又顺势而行,堙没在二人耻毛之中。
歇了片刻,撕裂之痛犹在,只略略缓减。
妙玉怕错过时辰,也不敢再耽搁,用两条藕臂撑着宝玉的胸膛,前后轻微摇动起了柳腰。
每一次摇动,都能感觉肉棒上的青筋突起,刮蹭着自己身子里的创口,一阵阵撕裂的疼痛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