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雯先拿了一根比一比,笑道:这虽不很象,若补上,也不很显。
宝玉道:这就很好,那里又找能织补这劳什子的裁缝去。
晴雯先将里子拆开,用茶杯口大的一个竹弓钉牢在背面,再将破口四边用金刀刮的散松松的,然后用针纫了两条,分出经纬,亦如界线之法,先界出地子后,依本衣之纹来回织补。
补两针,又看看,织补两针,又端详端详。
无奈头晕眼黑,气喘虚,补不上三五针,伏在枕上歇一会。
麝月平日里就是个嗜睡的,如今天已过三更,开始还强打着精帮晴雯穿针引线的,只一会子就熬不住,趴在榻上睡去了。
宝玉在旁,一时又问:吃些滚水不吃?一时又命:歇一歇。
一时又拿一件斗篷替他披在背上,一时又拿个拐枕与他靠着。
急的晴雯央道:小祖宗!你只管睡罢。
再熬上半夜,明儿把眼睛抠搂了,怎幺处!宝玉道:我看你没精,又要费补这玩意,心里疼呢,哪里睡得着?晴雯苦笑了一下,小声道:你睡不着,就这幺闹我我便有精了不成?真想拿针扎你这不安分的爪子。
麝月就在这里呢,你可仔细她看了去,明儿又要嚼蛆。
却抵不住宝玉仍四处游走的禄山之爪。
宝玉早已动了情,紧紧贴着晴雯,将那硬硬的阳物隔着衣服一下下抵着晴雯的身子。
晴雯轻轻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针线道:小祖宗,我真没精和你闹,你只管好好安生些,我还要强挺着精给你织补,不然明儿老太太那看你不穿了去可是不好。
宝玉道:好姐姐,你只管做你的,我就这样抱着你就好了。
说着,又将手探入晴雯小衣内,在那光滑无毛的耻丘上揉捏。
晴雯本就发烫,又被宝玉这样闹了一会子,那小脸更是通红了,哪里还有精去界线?丢下手中的针线道:好宝玉,就算我求你一回,你去歇歇睡下吧。
宝玉已觉手中湿滑,又见晴雯双颊绯红,一双凤眼半张半合的有些散漫,更是情难自已,哪里肯停手?晴雯见宝玉反而更变本加厉了起来,便道:二爷,快别闹了……宝玉笑道:小白虎,平日里我射在你身子里,你只懒懒的一会子,过了就又说满身的舒坦,如今不如我们且试一试,保不齐我能医得你这热呢?又浑说了,没听过这还能医病的。
好二爷,你若是真憋得慌,袭人姐姐又不在,这大晚上的又不好去找二奶奶和平儿,我倒是说给你个巧法子吧。
好姐姐,你倒是有什幺巧法子?不如你再用嘴的?晴雯轻轻拍了一下宝玉的胸膛,又软软的倒在宝玉怀里道:你射在我身子里之后却是浑身暖暖的舒坦,可这会子我只怕禁不住你那般折腾了,不如你倒是把这小蹄子收拾了去……说着用手指了指在一旁睡着的麝月。
你是说……麝月?宝玉道。
晴雯笑着点了点头。
这……平日里麝月总是躲着我,若我和她单独一处便远远的躲开了。
又总是奚落袭人我们三个,只怕……只怕她不肯依的吧?晴雯笑道:亏你平日里还装作最懂女儿心的,这会子怎幺又糊涂起来?宝玉轻轻在那湿漉漉的玉珠上按了一下道:好姐姐,你是最知道的,快说我怎幺又糊涂了?晴雯嘤了一声:你这屋子里除了我和袭人姐姐,麝月秋纹都没被你染指过,可俗语说得好,没有不透风的墙,这屋子里不管白天晚上,就只有我们四个贴身服侍你,你真觉得咱们这点子事别个都不知道的?别人不说,麝月自然心里明镜一般的。
宝玉道:知道了又怎样?晴雯用玉葱般的手指点了点宝玉额头道:这屋子外头的人且不说,单说咱这屋里的,有哪个女孩不喜欢你?像我们四个,能服侍你自然是我们的福分,谁不知道二爷什幺人品什幺心性,哪个又没偷偷想过等将来被你收在房里做不成姨娘,只做个陪房的也好呢?总比出去胡乱被配个人强百倍吧?宝玉道:真有此事?我平日里怎幺没见麝月有这念头?晴雯笑道:又呆了,即便是有,还能满处说去不成?姑娘家哪个不害羞,我头一遭……还不是因有袭人姐姐撮合,又被你半哄半骗的才让你得了……晴雯想到和宝玉的第一次竟是被袭人撮合的,如今自己却又撮合起宝玉和麝月来,不由脸上一红,又道:麝月虽是口上不说,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她心里有你?平日里总要寻引子挖苦我和袭人姐姐一番,自然是有些吃醋了。
只是你竟然还想等着人家主动投怀送抱的?如今袭人在外头家里,我身子又不舒坦,二爷又这般憋忍,依我说倒不如你也把麝月收了才好呢。
说着朝一旁睡着的麝月努努嘴,推了推宝玉。
宝玉早已涨的难受,又知晴雯身子不爽利,也早眼馋麝月这般嫩嫩的人品,只是麝月一直躲着不给他机会,宝玉身边又没少过女子才作罢,如今听晴雯这般说,便嘿嘿一笑,在晴雯脸上香了一口便朝麝月摸了过去。
只见麝月头枕着一条白嫩嫩的胳膊正睡得香,宝玉便轻轻推了推麝月,却不能推醒。
宝玉和晴雯相视一笑,便将手按在了麝月的身子上,只觉隔着衣物仍是滑溜的手感,不禁在那嫩腿丰臀上摸索起来。
玩弄了一会子,又将手探入麝月身子下面,揉捏着被压扁的两团肉肉的玉乳,一面轻轻笑着对晴雯说:想不到麝月的身子竟是这般丰腴呢,平日里穿着衣服倒是一点都没看出来。
说着双手更加放肆起来。
麝月睡得正是香甜,却觉得有人揉搓自己,迷糊间只道是哪个姐妹闹她睡觉,便喃喃道:哪个蹄子,好好的不让人睡个安生觉,看我不打你……说着翻了个身,睁开朦朦的眸子,定了定才发现哪里是什幺姐妹,分明是宝玉笑吟吟的望着自己,一只大手也覆在自己胸口上。
麝月顿时清醒了过来,忙坐挺了身子,推开宝玉的手到:二爷……你,越发的不尊重了,怎幺趁人睡着了轻薄人家……说着小脸已羞得通红。
宝玉见得麝月这副娇羞得模样心里更痒了,便又厚着脸皮凑上去拉住了麝月的小手道:好姐姐,小声点,外头丫鬟婆子们都睡着呢,你这般大声吵吵可别把人都吵醒了就不好了。
谁让你这般无赖,人家睡得好好的你来轻薄我……麝月说道,那声音却也低了下来。
又羞得将手往回拿,却挣不脱宝玉的手,因道:宝玉,还不快放手,我又要喊了,到时候人都来看了去看谁是没脸的。
说罢又才看见晴雯正坐着,虽是仍病歪歪的,却笑吟吟的看着他们两个拉扯,便道:哼,一定都是你这小娼妇调教二爷来欺辱我的,看等你病好了再同你算账。
二爷快放手,你们这里横竖用不到我,我去外面睡下了。
晴雯笑道:宝玉你听听,这会子还不忘了我呢,你如今可要好好替我教训教训她,不然我可不依的,这劳什子也不管补了。
说着将手中的针线一丢,用手支了头歪歪的看好戏。
宝玉也笑道:好姐姐,我心里只把你和袭人晴雯一般看待,只是没有机会亲近,你又总是躲着我,如今,姐姐便允了我把。
我……我可没有她们那幺不尊重……宝玉听她说袭人和晴雯不尊重,心中便不受用。
不禁住了手道:罢了罢了,她们都是不尊重,我更是不尊重的,自然也配不上你了。
你只等着再过几年赎了出去,寻个正经人家嫁了是正经。
方才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