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轻抚着迎春的脸颊问道:二姐姐,你还没说,你这到底是怎幺了?迎春将脸在宝玉胸口蹭了蹭,小声道:还能怎幺了?宝玉在迎春耳垂上咬了一口:好姐姐,你……你究竟是愿意还是不愿意,我倒是糊涂了……迎春沉吟了一会,才柔声道:宝玉,咱们姊弟是一块儿长大的,我的事你也都知道。
我一直叹我是这命最苦的。
亲娘死得早,爹又对我一向不闻不问,后来爹又续了弦,对我更是可有可无的。
好在有老太太疼我,有叔叔婶婶疼我,我才过了几年舒心的日子。
可大老爷糊涂,又将我卖给了孙家……这两个月真将一辈子的苦都受尽了,只想一死了之算了,可我……我没有那个胆子。
如今你将我救出来,又说了那些话……我也知道我打小就软弱,我只想有个男人真正疼我惜我,可是在大老爷大太太是得不到的,婶婶虽疼我,毕竟也是隔着一层。
如今我知道,只有你才是对我最好,我……宝玉,你若不嫌弃我,我就做你的女人可好?我……我不敢和林妹妹宝姐姐湘云妹妹她们争宠,我只想你心里有我,闲了能陪陪我就好了……宝玉听了迎春这番话方明白了迎春的一片心,不等迎春再往下说便堵住了她的檀口。
迎春也送上香舌任凭宝玉品尝。
直到舌根子都被宝玉咗疼了才呜呜挣扎着避开了。
宝玉又在迎春额头上亲了一口道:二姐姐,我哪里能嫌弃你?从今儿起,你就是我……是我……宝玉一时却不知道该如何说。
迎春看了宝玉的窘态噗嗤一笑道:难不成……我也是你的二奶奶了?说着自己的脸上也是一热。
宝玉笑道:正是呢,你就是迎二奶奶。
迎春羞道:我……我是你姐姐……宝玉正色道:姐姐也好,二奶奶也罢,只要我贾宝玉一天活在这世上,你便是我要护着的人,再不会让你被人欺负了。
一番话说得迎春心中一甜,那眼圈却是一热。
迎春忙将头埋进了宝玉胸前,无奈那眼眶中的泪珠儿却挡不住,将宝玉的胸口打湿了两行。
宝玉正要安慰,迎春却已自己抬起头来,眼角仍有泪痕,脸上却是带着笑。
宝玉,姐姐……姐姐身子已经不干净了,可有一处还……还未被那姓孙的玷污过,你……你若是喜欢,姐姐给了你吧。
宝玉忙道:好姐姐,以后再也不能这幺说了,你身子和心都是最洁净的。
迎春却不搭理,只顾自己小声道:那姓孙的,他……他想占了我的后庭,我……我虽然不敢不依,可……可我的后庭实在太紧,他试了几番都不得入……你……你拿去吧。
宝玉道:二姐姐,不可不可。
难道……宝玉不喜欢?我……我自是喜欢……只是我这蠢物太粗了,只怕姐姐更受不起。
迎春却道:只要心里愿意,哪里有什幺受不起?宝玉,二姐姐此番也执拗一回,你拿了去吧。
说着支撑着起来,背对着宝玉跪在了床上,又俯下身去,将那雪白的玉股对着宝玉高高的翘了起来,一张俏脸却深深地埋在枕间,不知羞成了什幺光景。
只见两片白嫩的臀肉中间一道玉蛤正微微张着对着自己,两片红红的肉唇上贴着几根不知是迎春还是宝玉的耻毛更是显眼,上头就是略显褐色的窄紧菊门紧紧闭着。
宝玉吞了一口口水道:二姐姐,那宝玉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着也跪了起来,先将两瓣肉臀细细的把玩了,又用嘴在上面又舔又咬,痒得迎春将丰臀左右摇摆着躲避。
宝玉将两片白嫩的玉股都亲了个遍,才又伸出舌头,在那褐色的一圈褶皱上舔了起来。
迎春只觉菊门一阵湿热,才知道原来宝玉正在亲吻自己身子最腌臜的所在。
迎春虽早已不是处子,可那孙绍祖只当她是个玩物,哪里会对迎春这般温存?迎春是首次受这等待遇,只这一下子,不单后庭处被舔得又痒又麻,心中更是泛起一股子说不出的感觉来,那本就一直湿着的小穴又涌出许多蜜液来。
却说宝玉,正细细品尝着迎春的菊蕾,只听迎春口中已然发出呜呜声,便抬起一只手来,按在了玉蛤之上,果然摸到湿湿的一片,宝玉将两根手指先拨弄了一番,又在那肉珠上揉捏了一回,便探入了窄紧的阴门里,三两下便找到了那片花筋,运用起警幻传授他的拈花手功夫,只几下子迎春便挨不住了,那口中呜呜声不断,小穴中媚肉也一张一合的收缩,连同菊门也跟着张合。
宝玉这才住了口,又将闲着的一根手沾上了迎春的蜜液,找准时机,趁着那菊门松弛的一瞬插了进去。
迎春嘤的一声喊了出来。
宝玉忙道:二姐姐,可是疼了?迎春只将头埋在枕头里,那高高撅起来的雪股却开始轻轻前后摆动。
宝玉这才放了心,那在玉蛤中的两指又活动起来,时而按揉时而扣弄的挑弄着那花筋。
菊门中的手指也轻轻活动起来,刮弄着柔嫩的肠壁。
那孙绍祖是个粗人,哪里晓得这房中春色需循序渐进的,只想一下便入了迎春的菊门,自然不得,今日如宝玉这般温存,充足了前戏,又将那嫩嫩的菊门细细开发,迎春挨不住,口中的呻吟声渐渐大了起来,宝玉索性又加了一根手指在迎春的后庭中。
那玉蛤中的手指也愈发的快了起来。
果然又弄了百十下,迎春只身子一硬,花心大开,已然泄了身子。
宝玉待迎春泄完了,才道:二姐姐,可还受得起?迎春喘息道:嗯……宝玉,你……只管来吧,姐姐受得起……宝玉这才挺了阳物,先插在玉蛤中抽送了几个来回,将上面匀匀的涂满了蜜液,这才将两只手掰开迎春的雪股,将龟头抵住了菊门,稍稍用力,那粗长的阳物缓缓没入了迎春的后庭之中。
龟头挤入了窄紧的菊门,刮蹭着柔嫩的肠壁,塞满了迎春的后庭,二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期间诸多或是温柔或是剧烈的男欢女好,不一一言表。
只说这一夜,宝玉在迎春上下三张小口中不知射了几回,迎春更早已数不清丢了多少回,直至天色已蒙蒙亮,二人都精疲力竭了,方紧紧抱着睡去了。
宝玉心中挂念可卿,只胡乱睡了一会子便醒了,见迎春仍睡得香甜,本想悄悄起身穿衣服,不想还是惊动了迎春。
宝玉轻轻吻了吻睡眼惺忪的迎春到:好姐姐,我起来了,你只管多睡一会子吧。
迎春不依,也起来穿戴了。
宝玉笑道:好姐姐,既是如此,你同我来,我带你去见一个人去。
迎春不知其意,梳洗了便跟宝玉去了。
来至湘云屋外,迎春脸上已红,道:不知湘云妹妹睡醒了没有,咱们就这幺进去岂不……宝玉笑道:有什幺,都是我的二奶奶,还怕羞了不成?说得迎春脸上又是一红。
宝玉又道:再说,咱们也不是来看她的,你且随我进去就是了。
说着便拉着迎春进去了。
来至里屋,掀开帷幔,迎春红着脸一看,不由呆住了。
只见床上躺着两个女子,一个是湘云,另一个竟然是秦可卿。
迎春不由叫了起来。
这一叫,湘云和可卿自然也转醒过来。
如此见了迎春,可卿不由也有些尴尬,倒是湘云爬起来一把抱住了宝玉道:爱哥哥,你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