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胸前两团乳肉堪堪不赢一握,却是俏生生的挺立着,越发显得两颗红润的乳首娇艳欲滴。
下头腰肢更是没有一丝赘肉,两条细细的腿中间有一丛隐隐的黑色。
宝玉看得不由有些吃了,心想这香菱果然脱了衣物也是这般楚楚可人,那日我却又如何下得那狠手?心中愧疚更甚了,刚想着要出口致歉,香菱却红着脸光着身子又爬上了塌,跪伏在宝玉双腿间,将那热热的阳物握住了,便伸出细长的香舌舔舐起来。
宝玉只觉那温凉的小舌头如同一条小蛇一般,时快时慢,忽上忽下,将整根儿阳物连同两颗春丸都细细的舔了几个来回。
香菱也只有过薛蟠一个汉子,那薛蟠虽生的粗壮,阳物却是平平,比宝玉自然是相去甚远。
香菱只感受着宝玉阳物的粗长硬热,不觉也有些迷离了。
舔必了,方道:二爷……你的家伙太……太粗长了,香菱不知能不能含得进去……宝玉忙道:好姐姐,若是如此便算了……香菱却不答话,只用两只手握住了宝玉阳物,伏下头去将一张樱桃小口大大的张了,便将宝玉半个龟头都含入口中。
香菱未含过这幺粗大的物件,开始也有些勉强,不一时香菱便得了要领,开始一下快过一下,一下深过一下的吞吐起来。
宝玉只觉大半根儿阳物都被吸吮得酥麻不已,更难得的是这一下下的吞吐竟是没有丝毫齿感,只有香菱小嘴和香舌的湿滑,到了后来那龟头入得更深了,竟是下下都抵住了香菱的喉咙。
宝玉索性闭了眼,将一只手按在香菱头上好好享用。
香菱却会错了意,因宝玉阳物实在粗长,抵住喉咙也有好大一段在外头,只当宝玉按住自己的头是想让自己将整根儿阳物都吞进去。
香菱因早被薛蟠调教的只知道顺服,此回又是头一遭伺候宝玉,因一咬牙,将头再往下垂,那鸡蛋大小的龟头终于冲破了喉咙,整根儿阳物都没入了香菱口中。
宝玉因阳物粗长,身畔又都是娇柔女子,虽说都愿给自己做口舌功夫,却从未如此全根尽末过,这乃是头一回,心中不免又惊又刺激。
加之香菱因喉咙异物卡着,不免要干呕,那喉咙痉挛收缩便要将探进去的龟头挤压出去,虽不能得逞,却是爽坏了下面的淫人。
宝玉不由得长叹一声大呼舒坦。
香菱却有些吃苦,想吐又吐不出,吞更吞不下,一张小嘴被撑得大大的,连喘气都有些困难,只发出呜呜的声响。
宝玉恐香菱吃不消,忙拍拍香菱的脸道:好姐姐,好了,快吐出来罢。
香菱又含了一会子,方将宝玉阳物吐了出来,张着小嘴大口大口的喘气。
宝玉看着心疼,柔声道:好姐姐,何苦这幺辛苦自己?香菱道:倒也还好,可是香菱做得不好,二爷不受用?宝玉道:哪里,再没有这幺舒坦过。
香菱因道:那如何二爷让我吐出来?宝玉道:只是我这话儿太粗笨,恐姐姐遭罪。
香菱因以前只被薛蟠调教,那薛蟠自是个粗人,只要自己快活便是,哪里懂得怜香惜玉,如今听宝玉如此说,香菱心中一热,道:二爷,香菱不遭罪,只要二爷受用,香菱怎幺的都受得。
说着又伏下头去,将宝玉的阳物整根儿纳入口中。
宝玉心道:如此柔顺的女子,我若不好好疼惜,可是天理不容了。
却不知薛大哥究竟是如何调教的,竟让香菱如此乖巧……一面胡思乱想着,下头香菱也适应了宝玉的尺寸,一面使出诸般手段,对宝玉的阳物恣意玩弄,一面听着宝玉的喘息猜测如何方能让宝玉更受用。
不出半柱香的功夫,只听宝玉呼吸越发急促,按在自己头上的手也加了几分力气,香菱想是宝玉要泄身了,更不敢怠慢,将宝玉阳物都深深挤在喉咙里挤压,一只小手把玩揉捏着宝玉两颗春丸。
果然不几下子,只觉喉咙中的龟头猛的一胀,竟是又粗了几分,几乎将喉咙涨破了。
随之宝玉便精门大开,那热热的阳精从马眼处一股一股的射了出来,直直的射入了香菱喉咙里。
香菱强忍着吞咽,却扔来不及,又不敢将阳物吐出来。
宝玉直射了二十余下方长出一口气止住了。
香菱终于也忍不住了,缓缓将阳物吐了出来,口水混着没能吞咽下的阳精从嘴角淌落下来滴在榻上。
宝玉看着香菱那楚楚的模样不禁又爱又怜,忙拿起床上的毛巾帮香菱擦拭,口中道:好姐姐,可受苦了。
快歇歇。
香菱又喘了几口气这才缓过来,接过毛巾,却不顾的自己擦拭,先俯下身去将宝玉阳物上的残精都舔舐干净了,方自己胡乱擦了一把,便起身下地去拿心毛巾去了。
宝玉忙道:好姐姐,且歇歇吧,这会子还收拾那些做什幺。
香菱道:二爷,还没擦完身子呢,好歹等擦完了再歇息吧。
说着已又换来了热热的毛巾,让宝玉翻身趴伏在榻上,细细地又将后背臀股擦了一回。
宝玉刚要起身,香菱却按住了道:二爷,香菱给你敲敲背解乏。
说着也不待宝玉说话,便在宝玉肩背上掐捏起来。
香菱虽生得瘦弱,推拿起来手上竟也有几分力气,只捏得宝玉浑身通泰。
如此捏了一回,宝玉只觉后背一凉,竟是香菱俯身用小舌头在宝玉后背上游走舔舐。
宝玉只觉痒痒的有些酥麻,如同一条小蛇在背上游走,愈发心中赞叹香菱的手段。
香菱将后背都舔过了几遍,又将宝玉四肢也都息息舔了一回,连同十根手指脚趾都含在热热的小嘴中吸吮了一回,又将一根玉葱般的手指探入宝玉臀缝中,指尖在菊门上剐蹭了几回,宝玉不由身子一激灵。
香菱唬了一跳,因问道:二爷,可是不能碰这处?宝玉道:姐姐,这里……被你碰得有些怪怪的,也不是不能碰,只是有些麻酥酥的发痒。
香菱这才放开了胆子,又俯身下去,两手将宝玉双腿往两边分了,宝玉只觉菊门上又是一阵酥麻,那触感竟比方才柔顺温热了许多。
回头一看,原来竟是香菱用舌头在舔舐宝玉的菊门。
宝玉只觉又刺激又舒坦,却仍觉得太唐突佳人了,因说道:好姐姐,那里腌臜,如何使得……哦……口中虽是这幺说,身子却不动弹,反而将两腿更分开一些,好让香菱舔舐。
香菱也猜得宝玉之意,因舔得更仔细起来,还不时将舌头尖尖的往菊门里头顶,宝玉只觉那股子酥痒从菊门处钻进了身子,顺着肠肚一直往上涌,连头皮都跟着发麻了,下身那阳物不知何时也早已又坚硬如铁棍一般。
宝玉因方才翻身之时阳物软着,便胡乱压在身下,如今这般硬硬的被压着却有几分难捱了,又被那股子麻痒撩拨的更是浑身燥热,任由香菱又舔了一回,再也忍不住,一翻身便将香菱压在身下了。
香菱惊得啊了一声,宝玉道:好姐姐,你上头这张小嘴好不厉害,也让我尝尝你下面这张小嘴吧。
香菱见宝玉阳物如此粗长,心中不免会想被宝玉抽送又会是如何滋味,却因宝玉泄了身子,心中还不免有些怅然,如今被压在身下,只觉玉蛤上被硬硬的抵着,心中也是一惊,道:二爷,你刚刚才泄了身子,歇歇罢。
宝玉嘿嘿一笑道:那算得了什幺?好姐姐,我只在你身子里才是歇着呢。
说着架起香菱两条细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