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她很快就开始享受那快感,这个好像雄壮的野兽一样蹂躏自己的男人,带给自己的快乐远大于痛苦,苏湖也不由自主的扭动屁股迎合男人,还穿着罗袜云鞋的裸白双腿缠上了男人的健腰。
唐云此刻智并非混沌,只是压制不住心中欲火。
女人的配合让他更加亢奋,将女人牢牢压在榻上,尽情的占有她的肉体。
湿淋淋的阳具在紧密湿滑的肉腔内猛力插动,搅得女人阵阵颤抖,发浪的淫水分泌涌出,肉菇头顶到了卵穴的尽头,直抵花房。
女人的身体颤抖的更厉害,阴户阵阵紧收。
苏湖被唐云一阵猛干,一波波的快感几乎让她魂飘云端。
她的方术必须等到男人泄精时才可使用,但是此时却是她有些不由自主的想高潮了。
她身上的春香乃是刺激男人性欲的秘药,通常男人闻了这迷香之后就会欲火狂升,但是和女人交欢也用不了多久就会泄精,此乃药力所致。
但是像唐云这般坚持如此之久,还是首次遇到。
她久久等不到唐云高潮,自己却是心荡漾,真想放开一切好好享受这欲仙欲死的快感。
唐云此时如痴如狂,甩腰甩的啪啪作响,将女人的身体顶的颤动连连。
床榻在这猛力的动作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其中还伴随着女人压抑的呻吟和男人的粗喘。
苏湖突觉得阴内一阵膨胀的爽快欲望,竟是自己高潮来临的前兆。
她这是头一次施展媚术结果自己比男人先高潮,顿时不知所措。
而唐云察觉了她的情况,压着她的身子拱的更加疯狂,菇头死死抵住花心不停摩擦,顿时让苏湖淫水横流。
苏湖心知不妙,但是却苦于无法可想,也无法反抗。
自己身体的反应是老实的,屁股竟不由自主地扭动,阴户死死含住那硕大的硬肉使劲的磨,以尽量争取发泄自己的欲望。
胳膊更是无力的搂着唐云的两肩背,红唇紧咬,妙目紧闭,一副憋劲的样子。
又摇晃了十几下后,在唐云猛烈地动作下,苏湖的身子瞬间僵硬,接着不受控制的痉挛颤抖,大量的淫蜜泄出,阴道紧紧箍住硬肉颤抖不止,然后有节奏的病态颤抖,最后松弛下来,下面已经是淫水四溢,粘糊糊的淫靡非常。
苏湖这是第一次被男人征服,那种绝顶的快感让她几乎陷入了失的状态,全身懒洋洋的舒爽之极,而且没有力气,整个人就像在云端一样快活。
然而她毕竟还是没有忘记自己的事,唐云依旧在她身上驰骋,她想尽快恢复体力,但是因为高潮过一次,身体敏感,所以唐云的动作又引起了她新的快感。
她的胳膊努力想抬起来,但是却突然被唐云一把抓住个正着。
苏湖大惊,奋力想要挣脱,但是刚刚高潮过,体内无力,被唐云轻易将她的两条胳膊控制。
苏湖此时想要暗中取针亦有不能,被唐云迅速翻了个身,面朝下压在榻上,接着后面的东西又破体而入,强大肉体压制撞击着她的屁股蛋,那力量让她无法翻身,她这才明白,唐云并未识破她的图谋,只是换了种花样。
这可不妙,针术要求认穴必须极准,而且是人后脑的几个穴位,此时她却被男人从背后压在床上,如何施术?而且男人高潮之后,留给自己的时间极短,这可大大不妙。
她一着急,也顾不得男人带给她的快感,只是奋力挣扎,想把身体扭过来,无奈唐云压着她,力大如牛,令她根本无从反抗,只能听着男人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而且动作越来越急促,她明知这是男人即将高潮的征兆,却苦于无法摆脱如此窘境,只好闭眼认命,任男人从她后面以如此淫秽羞耻的姿态发泄着情欲。
终于忍耐了百十下之后,唐云一声粗昂的喘吼之后,死死抵到了女人体内的最深处,阳具猛烈的跳动。
浓热的阳精滚滚喷泄而出,顶着女人的卵眼射了,阵阵滚热烫的苏湖一阵哆嗦,竟然又不由自主的达到了一个小高潮,接着男人的动作依旧紧绷,野兽般的雄性欲望试图把体内所有的欲火排泄出去,连射了十余下,甚至还在扭动,似乎要把卵囊最后一滴精液挤出来。
之后,终于开始松弛,苏湖听到了男人满足的喘息声。
这是最后的机会!她用力翻身,想把男人从屁股上掀下去。
同时双手以极其微小的动作一抖,两根比绣花针大三号的铁针已经暗藏在手。
想来此时唐云还处于高潮的余韵之中,不会有多少防备!然而她的动作刚起,就觉得肋下一阵酸麻,一只有力的大手狠狠掐在自己的穴道上,全身一阵酸软,接着双臂就被控制住了,唐云翻身下床,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
此时的他眼清明,哪里还有半点欲火烧昏头的样子。
这厮好生了得!苏湖心中惊骇,这个男人实在给了她太多的意外。
高潮之后居然能如此迅速的就恢复了体力和智,春药的药力在他的身上效果明显不好,让他发泄完欲火之后立刻将就恢复了清明,而且这男人的警觉性当真了得,自己的动作自问没有失误,但是竟给他第一时间发觉了。
而这厮的武功也着实厉害,点穴这等高深的武艺,向来武林罕见,他却会使。
他若刚才点自己的死穴,自己岂有命在!你究竟是何人?却为何使这等手段来害某家!?唐云一阵紧张,想到自己竟然险些着了这女人的道,顿时一阵惊悚。
这女人可能一个人来吗?周围是不是有她的同党?难道是折可适派来的?是不是他终究还是不肯放过自己,故此派来了杀手,想要暗算自己?一想到这里,他顿时冷汗直冒。
折可适手下都是身经百战的骁悍死士,若是真来对付自己,以折可适的算无遗漏,想必周围已经是布下了天罗地网。
但是这不太像折可适的风格,若他真的存心干掉自己,自己的尸骨估计早就被埋在半路上了,他还能放心让自己走出陕西?他可是一有机会就立刻赶尽杀绝,绝不会拖泥带水!施主这是何意?苏湖此时只有硬撑拖时间,只希望外围的童贯和杨烈赶紧过来救援。
还装呢?你身上的香气,因何有催情之效?还有这个!唐云一翻她的手,那两根铁针便给夺下,你不是突然想绣花了吧?此时唐云手持朴刀,强作镇定。
仔细想想,这女人不惜以身相诱,而且持针为武器,显然是想不声不响的暗算自己。
可惜自己太过大意,路遇宋江之后,警觉性大大降低。
现如今宋江一行人并不在这客栈之内,分手后他们理应已经离城,此刻却连个帮手都叫不来。
既是他们刻意隐秘行事,自是不愿声张,莫如自己大叫几声,惊动了店内的旁人,说不定能惊走他们。
不过也有可能惹的对方狗急跳墙,直接杀进来。
江湖上从没听说过以针这种不起眼的东西为武器的,能使用这种闻所未闻的左道旁门,说明这女人并非等闲之辈。
那幺周围若有接应她的人,想必也是能之士。
若是如此,自己能不能抵挡得住?最终他还是没有出声,可能对方还不知道这女人已经失手。
这女人也并非那种死士,生怕自己一刀结果了她,也不敢叫唤。
他以最快速度收拾停当,袖箭也上了机簧。
一把将这女人从床上提了下来。
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