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动腰肢,使劲儿转圈儿磨着,让肉棒在她体内小范围搅动,动作很小,但很快,不断的让龟头在花芯上磨着,每磨一下就像触电一样抖一下,以蓄积足够多的能量,迎接最后的爆发。
何灌感到了她的异状,阴道夹得他很紧,更感觉到了媚肉的火热。
他也停止了动作,使劲儿抓捏着她的肥嫩屁股,五指都陷到肉里了。
肉棒一边跟着她的动作搅动一边死命往里挺,以便使肉棒能更深的接触她阴道的最深处。
突然,女人身子一僵,浑身肌肉绷紧了,搂着男人脖子的手的指甲掐到了他的肉里,从嗓子里挤出一声声嘶力竭的尖叫:啊——————啊……啊……啊……音量之高,令何灌出了一身的冷汗,生怕外面人听见。
何灌觉得她阴道的肌肉收缩到了极限,把他的阴茎夹得死紧不留一点空隙,动都动不了。
屁股扭动拼命的磨,过了大概十几秒,挺直的腰软了下来,无力的伏在男人的肩膀上,汗津津的脸和他贴在一起,哆嗦着喘着气,全身微微的发抖。
何灌感到她阴道裹夹的力量不像刚才那幺强了,且恢复了一松一紧的蠕动,一股热乎乎的液体从她阴道最深处涌出,浸泡着他的阴茎,他不由得又开始搅动仍埋在阴道里的肉棒,随着他的搅动和媚肉的蠕动,包围着他肉棒的那股粘稠。
汁液顺着他俩的结合处的缝隙流了出来,流到了男人的阴囊上。
男人此刻小腹内也是憋了大量的欲火,他慢慢的把红娘子发软的身体放倒在御榻上,一纵身压住她,双手搂住她的肩膀,胯部使劲儿往前顶去。
因为女人高潮时分泌的粘液很多还在阴道内,所以抽插的时候发出了很淫靡的水声,阴道里的白色粘沫不断被大龟头刮出体外,顺着股沟流到屁眼,随后又流到地毯上。
折月茹此时正处于高潮过后的余韵中,两个胳膊无力的摊在两边,两条白肉美腿搭在男人的腿胯上,眼睛失的眯缝着。
身子随着男人一下又一下的撞击而晃动,两个大乳房软塌塌的堆在胸前,也是一颤一颤的,非常诱人。
何灌一口吻下去,嘴唇吸住她的紫红大乳头,含在嘴里。
同时胯下加紧,挺着憋胀的硬梆梆的阴茎连续的朝她淫穴里捅去,阴囊拍打在她的肥唇上,将从肉道里渗出来的粘液拍打得四散飞溅。
渐渐的,男人感觉到龟头的酸痒开始加重,茎身慢慢发胀,下腹部那种聚集憋胀的感觉越来越明显。
他加快甩腰,次次全根出入,他两腿把女人的两条腿顶开,分得大大的,然后把她的小腿架在自己大腿上,两只手别住她的腿弯儿,这样自己等于是骑压在她的胯部上,两条大腿的内侧拢夹住她两边臀肉,这样的姿势更适合全根的插入最深处。
红娘子已经高潮了一次,身体敏感的多,这时也恢复了一些体力,她一面享受体内媚肉摩擦的快感,一面挺动下身迎合男人的插入,双手用力抱紧他的腰。
肉跟肉的摩擦,快乐的感觉又上来了,可能是因为高潮过后的敏感,这次来得比第一次要快得多。
她呻吟声加快,身子不安的扭动着,屁股使劲儿往上挺,以求男人能插得更深。
何灌觉得快顶不住了,龟头传来的麻痒的感觉让他无法忍受,他用力摆动胯部,使劲撞击了几十下,每一下都是一杵到底。
最后他扒住女人肩膀,胯部猛力往前一顶,紧贴住她的阴部,两人的阴毛绞缠在一起。
女人也是身体再次一僵,后背又弓起来了,干张着嘴发不出声音,呼吸也暂停了。
最后又忍了五呼吸,随着阴茎的收缩,一股股热烫的浓精在强大的压力下喷射而出。
由于男人的龟头顶着女人的阴道深处,这一泡精液全顶着射了,红娘子呜咽一声,花芯再次喷出浆液,身子开始颤抖,阴道也强烈的蠕动起来。
帐内安静下来。
最后一次喷射也结束了,男人喘着气趴在他的女首领身上,已经变软的男根仍在她体内。
由于这次射出的量非常多,一股股乳白色的粘液正从折月茹的肉唇之间流出,流到了床榻上……************平夏城夏军大营,次日黎明。
于弥部小帐主于弥菩萨奴吃饱喝足之后,在军直杂役的侍候下,穿戴好重达近百斤的两层瘊子铁甲,背对着刺骨呼啸的寒风,缩手缩脚等着前军车队正行将嵬名泺的点集。
于弥部乃是在黑山威福军司所辖的黄河以北的午腊山地区生活的党项部落,地理上属于右厢河内兵的范围。
黑山威福军从所辖族帐兵力上来说在西夏诸军司当中实力数一数二的雄厚,可以动员超过七万人的壮丁男子,但是常年驻扎夏辽边境,对面便是辽国的西京道,几十年不打仗的生活也使他们成为西夏国内实战经验最少的军司。
此次大夏东征,黑山威福军动员了将近六万人从征,大部分被分配到了韦州和平夏的偏师之中,在御营之内随军的,乃是其中拣选出来的精锐二万余人。
于弥部在河套北部地区素来号称善战,故此获得了追随夏主的资格。
而于弥菩萨奴乃是于弥部内有名的勇士,故此被点名前往对垒车部队效力。
如今围城日久,连日激战,对垒车上的弓箭手基本都折损完了,军中不断征募敢战士上去充任弓手。
他于弥菩萨奴因为勇名素着,也被上司派了差事。
现如今谁都知道对垒车上的差事不好做,于弥菩萨奴不由的摸着颈上的念珠,口中默念佛经祈求保佑。
他对于佛教的信仰可是非常虔诚的,当年攻打金明寨,他随军出征,独自缴获宋人兵甲器械十车,按照景宗皇帝立下的规矩,缴获各类器物总数超过一千五百件的,便可算是功。
他这个小小帐主立下功,挣得了勇捷功臣号,银碗五十两,器甲杂货三车,还被赏了军直三十名,不知羡慕死了多少大将。
一发成为族内的财主,开始学会享受生活的于弥菩萨奴当然开始珍惜自己的性命。
此次随征,也多是出工不出力随大流磨洋工,以性命为先。
初战大溃败其中就有他的份儿,为了保命连朝廷发给的长生马驼都给丢了个干净。
按西夏军法,朝廷一旦有军事行动,从各部族点兵,朝廷是不负担粮饷兵甲的,一律由士卒自备,士卒收入全靠战场掳掠和功赏。
朝廷仅发给马驼各一,登记造册,号长生马驼,战事完毕朝廷收回。
若是马驼折损,是要士卒个人赔偿的。
于弥菩萨奴虽是帐主,但是仍属正卒。
此次驼马都丢了,战后难免破财赔偿。
这对于刚过了不久舒服日子的于弥财主来说,着实肉疼的紧。
故此满脑子都是想着如何将损失补回来,此次上对垒车倒是比抬着云梯攻城要安全一些,而且看情形,此战大夏定是稳操胜券。
昨日上司已经传令,决战破城便在今日。
若能破城,他们这些车兵想来也是有功劳的,若能赶上破城大掠的美差,说不定还能再建功绩……他想着,却觉得今日寒风着实刮得紧,呜呜怪啸,冷的透心透肺,不禁打个寒战。
不过寒风虽大,却是顺风,对射箭却是有利。
他看看天色,好大的晴天,日头当空万里蔚蓝,寒风似乎将云彩全都刮的不见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