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月的脚脖子,身子用劲绷紧,竟也是达到了高潮,疲软的肉棒和肉穴蠕动不止,一挤一挤得好多粘汁混着精液溢出,弄得两人阴毛黏糊糊得一塌糊涂,还有冰凉的粘液顺着大腿流下。
韩月只觉得欲火泄尽,浑身说不出的舒泰轻松。
穿戴好衣服,却又是猛醒,伸手制住云娘的要害低声逼问道:你方才用的是何邪术,因何我控制不住我的情欲?莫非是销魂吟?销魂吟乃是弥勒教的邪术,但是和八步蹬莲不同,八步蹬莲很多教徒都会练,但是销魂吟只是传说有这门方术,很多人都说有,但是谁都没见过,至于到底谁会练就更说不清楚了。
这门方术练到高深处能够蛊惑人心,妙用无穷。
当年教主王则肯定是会这门方术,但是他死后据说是流传下来了,但是具体传人就没有确切的消息。
想不到今天能见到销魂吟的传人。
韩月冷着脸戒备着。
这销魂吟乃是当年苏延福传给我的,此术教内只有我能练,但我也只是练的皮毛而已。
非是对师叔用,实乃是为了……云娘用手指了指隔壁,却听得那里传来的淫叫欢好之声着实动静不小。
苏湖乃是个女人,莫非她也着了道?两个女人搞在一起……何等的香艳……韩月释然,又听了听却又皱眉,看来这销魂吟的术力到底还是不到家,隔壁苏湖虽然情动和那妓女搞在一处,但是即便如此仍然没有忘记自己是女扮男装,所发出的声音仍是惟妙惟肖的男声。
明白了,云娘是故意扰乱隔壁的心智,好给他们创造机会。
虽然没能完全达到目的,但是无疑已经大大的减低了苏湖的警惕性。
若要动手,现在便是好时机。
黑夜中,城内已经是寂静无声。
陕西常年战火纷飞,官民皆有警惕心,比不得内地繁华军州,天一黑便是要宵禁的。
此时城内街道之上已经人烟绝迹,只有巡夜的铺丁弓手们还在偶尔出没。
而此时燕子楼虽然还有丝竹声乐喧嚣不停,但是大门已经关闭,里面的人无一例外都将留宿在楼内。
楼外窗户轻轻推开,黑影晃动,几下就上了房顶。
燕子楼乃是二层结构,黑影上了房之后,小心翼翼听瓦片下面的动静。
男欢女爱喘息呻吟依旧在继续。
韩月轻轻的站在瓦片上,一丝声息都没有,手中则握着一把五金折铁刀。
唐云则是来了招绝的,轻灵的如同狸猫般到了房檐,只是用脚勾住房檐,身子则好像没有重量一样往下探了下去,一招珍珠倒卷帘夜叉探海式,直接悬空探到了花字四号房的窗前。
房内依旧有亮光,唐云轻轻用吐沫沾破窗户纸,然后将熏香小铜仙鹤给拿出来了,一拉仙鹤腿,翅膀一动迷香就喷进去了,里面很快就响起了打喷嚏的声音。
唐云顿觉不妥,打了喷嚏便是中了熏香了,但是苏湖本事再大,也绝没有中了迷香还能模仿男声的道理。
应该是两个女人的声音,但是里面打喷嚏的分明是一男一女!不对劲!唐云头发都要炸起来了,合身一扑如同一团风挥开窗户率先跳了进去,紧跟着韩月也进去了。
外走廊的童贯同时也到了门前,配合方面是恰到好处。
等三人都进了屋,全都傻眼了。
哪里还有苏湖的踪迹,只有一男一女在屋内,男的却是龟奴,此时赤裸着下身,双眼翻白身体抽动,跟犯了病一样,女的也是同样。
着了道了!三人同时意识到了苏湖肯定是发现了不对劲跑了,什幺时候跑的都不知道。
唐云立时想到定是那龟奴进来送酒菜的时候出的毛病,但是这娘们当真狡猾,竟瞒过了他的耳目。
经过简单检查,发现这一男一女颈后都扎着针,显然又是苏湖的针术秘技在搞鬼,但是想想着实骇人听闻,这针术竟能配合她的摄魂邪术在如此短时间内控制人的心智,不露破绽的瞒过这幺多精细人,这等邪法闻所未闻。
大宋皇宫内苑之内竟藏有这等可怕的人物,当真然人不寒而栗。
云娘从外面闪身进来,童贯一惊刚要动手,韩月忙说自己人。
童贯不明所以,云娘到得进前一看便倒吸一口凉气,地上这俩人只怕是凶多吉少。
明天这人命官司只怕便要犯了,要走今天晚上便得走。
必须马上离开此城!唐云眼见这歌伎居然也掺乎了进来,觉的好生古怪。
但是他相信韩月,竟不过问。
而且眼下还有更要紧之事。
外面已经宵禁了,难道回九叔客栈那里?人生地不熟,如何出城啊?韩月有点沉不住气了。
我知道路!云娘闪身到了窗户口,随我来!************黎明时分,城外的某处土沟,唐云等人躲在一个窑洞内。
延安府境内平地不多,到处都是深沟大壑纵横交错,所以当地土人很多人都在此处做窑洞存身。
这个窑洞乃是九叔为了以防万一平日里置备下来的,此时正好用上。
唐云等人在得到云娘的帮助之下,终于顺利从一条密道离开燕子楼,辗转从街上避开巡夜官兵,有惊无险得溜回到九叔的脚店内。
九叔一听说出了人命官司,便知城内不可久留。
透过自己在衙门里的关系,连夜从将他们从城墙处放了出去。
又带他们到了这里栖身,不过虽然暂时脱离了危险,每个人却都是愁眉不展。
韩月只是恨恨得跺了跺脚,他此时已经料到可能是云娘的销魂吟惹起了苏湖的警觉。
这女人既然也会使用操控别人心智的邪术,对于同类型的功夫可能免疫力会高于常人。
一时间自作聪明,没想到后悔药没地方买去。
而唐云此时已从韩月口中得知了云娘的来历,竟然是孙二娘的弟子,感叹天下竟然这幺小,到哪里都能遇见熟人。
自己以前虽然与孙二娘是对头,但是此时孙二娘已死,弥勒教残余前往江南发展,过往恩怨也算是烟消云散,韩月既然替她作保,自己便也不再说什幺了。
这女人若是有心害他们,只需在妓院里大叫几声,他们三人便一个也走不脱。
关键是这个苏湖,到底还是自己轻敌了,早知是这个结果,便是拼着大闹县城也要当街把他擒下。
自平夏城的炼狱之中捡回一条命,不辞辛苦爬冰卧雪,一路跋涉追踪这女人,吃了这幺多苦,却没想到轻易让她溜了。
没想到这女人如此狡猾。
口技当真了得,模仿那龟奴说话惟妙惟肖。
而且是大摇大摆当着他们的面离开的,连脚步声都模仿的一般无二。
唐云自觉地大风大浪都经历过了,今日却在阴沟中翻船。
大郎,今后作何打算?九叔安慰几句,便又问道。
唐云自知不能再跟这儿给九叔添麻烦,毕竟人家退隐江湖是有家有口的人了,说道:走一步看一步吧,那苏湖一跑,想来是起了疑心。
如此便不会再与何灌同行,也不会再回河东。
这天下之大,却去哪里找?她会不会回汴京?韩月说道。
便是回去,我等也无法可想。
难道我们还能堵在皇宫门口等她回来?在说她也不一定会回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