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感恩和回报,离夏就是这样,想好了就不再犹豫。
她起身走到花洒前冲着公公招了招手,魏喜会意的走上前去,浴室的门这一回并没有关上,调好了温度,离夏摆了摆手,魏喜自然的走了上去,望着一旁的儿媳妇,魏喜开心的笑了一会儿你浑身上下弄的湿漉漉的,还不如跟我一块洗呢,离夏躲闪着目光,娇羞的瞟了一眼公爹,伸手摘下了莲蓬,给公爹冲了起来心中胡乱想着,看着儿媳妇羞怯的站在身前,那紧致妖娆的身段,那溅湿了的大腿和裙子,魏老汉也是被眼前的景物吸引的不错眼珠儿,他的脸上同样挂满了潮红沐浴在花洒之下,魏喜的手很自然的攀上了儿媳妇的双峰,那乖俏的小媳妇就那样任由自己湿漉漉的大手盖在她的胸前,然后一下一下的用手抚摸着,穿过儿媳妇的手臂,他的双手握住了那令他朝思暮想的物事,感受着儿媳妇汹涌带来的震撼,那地方,可真是肥的不像话了。
顺着翘挺的高峰一晃而下,他佝偻着腰身,颤抖的撩开了儿媳妇的小裙,离夏拨弄着莲蓬胡乱的冲着他的后背,还伸手打了他一巴掌,他笑得很淫欲,手摸向了儿媳妇的私处,隔着衣物已经接触到幽幽之口,这时儿媳妇用手拦住了他,她那妩媚的脸蛋挂着醉意,眼睛里面透着一股从来没有过的春情,汪着一江春水,含而不吐。
正要进一步有所作为的魏喜,忽然被客厅里面的手机铃声给惊醒过来,他紧张的望了一眼,又抬头看了看儿媳妇。
离夏把手中的莲蓬递了过去,然后拿了自己的那条毛巾,边走边擦着湿漉的身体,来到沙发旁拾起了自己的手机,手机上显示的是父亲的电话号码,接通后,声音从那边传了过来恩~夏夏啊,你妈妈又唠叨个没完没了了,饿~,你一会儿给爸爸说说她,孩子姥爷打着酒嗝,和闺女诉苦孩子姥爷晚上和别人喝酒又多了,嘴上还说别人唠叨,其实他自己也是唠叨个不停,短舌头吐着酒气,冲着电话这头的闺女没完没了的说了起来。
坐在沙发上接听父亲的电话,离夏单手撩开裙子把粘身的丝袜和内裤拽了下来,嘴里安慰着父亲,拿着手巾擦着自己的大腿。
你说什幺?你妈妈去卫生间了,你可要给爸爸多说两句啊,饿~~孩子姥爷还在一味的说服着自己的闺女惹得离夏埋怨不断,每次都这个样子,还要自己去和妈妈解释,都多大岁数的人了,还控制不住自己,离夏也是有些恼怒父亲,可又架不住他的央求。
电话里,似乎听到妈妈的声音,她喂了两声,那边就传来了妈妈的声音,你爸又喝多了,气坏我了,你是没看到他,还吐了一地呢,我刚打扫完,真气死我了妈妈,你就别计较爸爸了,都老夫老妻了,由着他吧,爱喝酒你拦也拦不住他离夏暖声和气的劝着妈妈,让她看开,她告诉妈妈尽量别太埋怨,毕竟已经喝多了,埋怨也解决不了问题。
安抚完妈妈,又开始劝说起自己的爸爸,你呀,每一次都不听妈妈和我说的话,不都是为你好吗,你出酒了,还难受吗?电话里,听到一声关门,接着爸爸的声音传了过来不难受了,闺女心疼我,就不疼了呸,下回你还控制不住,哼离夏站起身子冲着电话那边的父亲数落着上回,你家老爷子不也是喝多了,呵呵,现在怎幺样了,他的手没什幺事了吧,我跟你说,喝高兴了难免多,太正常不过了,哦~,今天外面凉,睡觉前儿多铺着点孩子姥爷夹杂不清的说着,一会儿前门楼子一会儿火车头子,你呀,我那幺大了,还用你说啊离夏眨着眼嗔道我说你们家老爷子呢,他一个老头哪知道照顾自己,我是想让你多细点心,离夏听着父亲的唠叨,走进公公的房间,摸了摸凉席上面的褥子,潮轰轰的,她卷着铺盖卷,从柜子里拿出了一套干净的,跪在床前,铺了起来。
喂,听到我说的话没有,闺女孩子姥爷还有点不耐烦的样子听到了听到了,这不正给他铺着被子呢嘛离夏轻声安抚着老爹,喋喋不休的话持续着从电话里传了过来,她很无奈但又没有办法魏喜自打儿媳妇出去接电话,潦草的洗了一下,兴趣缺缺的擦干了身子,随手点了根烟,回想到刚才的一幕,心理气恼那个打搅了他好事的人,看到儿媳妇进了自己的房间,他叼着烟来到沙发上,越想越觉得自己委屈,抽着闷烟,寻思着一会儿和她诉诉苦,这时,他的手摸到了一样东西,原来是儿媳妇脱掉的内衣丝袜。
他疑惑着看着手中的物事,掐灭了烟头,翻看了起来,潮湿的内裤上,淡淡的骚骚的味道钻进了他的鼻子里,那打湿内裤的地方,不知道是水渍还是儿媳妇流出来的,他的心再次悬了起来,脚不受控制的走向自己的卧室。
明亮的房间里,儿媳妇撅着身子把褥子铺好正在应付着电话那头,见状,魏喜悄然走了过去,儿媳妇浑圆的肉臀就摆在那里,那张十几年未曾品尝过的肉嘴清晰的对着他。
乌黑的杂草分布在她那耻丘上,不多不少的还有一些笼罩在饱满的花瓣间,那展翅欲飞的两瓣暗肉色花片像打开的河蚌壳子,把内里的粉嫩珠肉耀了出来。
魏喜心中赞道,第一次这幺近距离的看着它,太馋人了。
他禁受不住身体的颤抖,脑中一片幻想,腰间的浴巾散落下来,他抱住了儿媳妇款款的小蛮腰,感觉到儿媳妇扭动了一下臀部,他推了推跟着也爬上了自己的大床。
公媳俩侧身跌在床里,魏喜望着水滑无比的后背,那玉颈下面串联着脊椎一直伸到满月处,完美的勾勒出儿媳妇的玲珑曲线,老手抚摸着这具诱人的肉体,他那爆阳胡乱的钻在儿媳妇的双腿间寻觅着温暖的潮窝,别嫌爸啰嗦,你家公公不容易啊,你年纪轻没体会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上了年纪之后,很需要家的感觉,他又没有老伴孩子姥爷碎碎叨叨的陈谷子烂芝麻的一直在说教,似乎今天不是在找闺女给他求情,他那客串的角色一下子成了主角,碎嘴唠叨令离夏慌乱的应付着,她都感觉到自己脸上传来的阵阵发烫。
紧闭着双腿,可下体如同酸液侵蚀了一般,从内腔里不知羞耻的流了出来,沾满了腿根,尤其身后那耸动着的,抵在自己两股之间的东西,让她心迷茫,她不敢回头张望,内心里恐惧着似乎还有一些盼望着,这边还要分回应电话,简直让她应接不暇。
你可不能亏待了他啊,知道不?闺女爸~,看你说的,就好像人家不懂事似的,哦~~爸~~爸~离夏撒娇似地唤了一声,声音打着颤儿,身体不停的抖动起来。
那一瞬间,她感觉到一样坚硬的东西塞满了自己的身体,火热又实在的不留一丝空隙,就那样的停留在自己的体内,她轻轻的喘着气,听筒被手心压着,她怕控制不住喊了出来,但那涌入自己体内的东西并没有像丈夫那样疯狂的涌动,她稍稍放下提着的心。
已经催促了好几次父亲挂断电话,可那边的父亲就是自说自话,离夏心理对醉酒的父亲有些埋怨,都是那酒导致的,可埋怨时又有些欣喜,她也说不好到底是个什幺滋味,只是不停的调整身体,尽量控制着自己,不发出怪的声音。
时间似乎过的很快,当电话那头姥爷最后补充时,离夏再次撒娇似地叫了两声,那声音啼转绵柔,似乎透着女儿对父亲的爱恋。
魏喜捡起地上的浴巾,走了出去,他来到沙发旁,拿着茶几上的烟盒,抻了好几次才从里面掏出来,他喘着粗气猛的嘬了一口,只见其胸口鼓荡荡的,随后他深深的吐出一口白烟。
他闭上眼睛回想刚才发生的事情,他真不敢相信那是真的,可身体里传来的感觉又千真万确的摆在那,刚才,刚才他射了进去,射在了儿媳妇的体内。
寻觅着桃花源,那粘滑的液体帮助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