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亲了一下,道:傻丫头,这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老是担心天麟出事,才自己吓自己。
说着将女儿抱在怀里,柔声道:要睡不着,就陪娘亲说说话。
月儿嗯了一声,忽然道:娘亲,师兄回来了,咱们一起陪他吧。
原本以为母亲会害羞的责怪自己,却见苏凝霜面容微红,却轻轻点头道:嗯,只要月儿高兴,娘亲什幺都可以做。
娘亲和我一样,都想被师兄疼爱呢。
月儿低声道,眉毛弯弯的露出一丝笑意,忽然嘴唇含住母亲玉乳,伸手到母亲股间,轻轻揉弄。
苏凝霜身子一颤,脸上又是恼怒又是羞涩,轻声哼了一声,下意识的咬住下唇,红着脸任凭女儿施为。
月儿抬头仰望着母亲娇羞面容,面颊微红,颤声道:娘亲,弄我……苏凝霜眼波流淌,手指悄然探到月儿股间,玉指插入她的肉瓣中,轻柔地做着同样动作,母女两人同时低低得呻吟起来,过了片刻,两只手同时举起,指尖上带着亮晶晶的水迹,彼此含羞而笑。
月儿呼出一口气,直直看着母亲得面容,忽然伸出胳膊,抬起母亲一条雪白大腿,自己将娇小阴户紧贴在母亲玉石般光洁的阴户上,轻轻摩擦,四片肉唇一张一翕,轻轻咬合,流出大量口水,洇湿了床榻。
娘亲,舒服吗?月儿一边喘息,一边兴奋的颤声问道。
嗯,和月儿一样舒服。
苏凝霜含笑道,腰肢轻摆,母女两人抱在一起,玉乳互相撞击,芳唇交接,粉色舌尖彼此缠弄,玉股交叠,轻柔摩弄,口中发出勾魂夺魄的婉转呻吟。
李天麟再次醒来时,天色已经亮了,只觉得浑身骨头酸软,说不出的难受,脑子里仿佛千军万马厮杀,乱成了一团。
过了一会儿,才渐渐恢复智,目光落到怀中的女人身上。
韩诗韵浑身赤裸,贴在李天麟身上,也许是半夜天气寒冷,整个身子都缩到李天麟怀中,抱得紧紧的,身上裹着李天麟的外袍。
雪白的面颊上仍然留着泪痕,娇躯上一片片的青紫,不知道承受了多少蹂躏,如同一只受伤的绵羊,娇弱不堪。
李天麟整颗心都开始颤抖。
昨夜发生的一幕幕展现在眼前,虽然因为药力的问题很多地方记不清了,但是脑海中仅存的几个画面仍然让自己惊恐莫名:我昨晚竟然将姑姑强暴了?姑姑?李天麟颤着声音轻呼道。
韩诗韵长长的睫毛颤动几下,慢慢睁开眼睛,迷茫的看着李天麟的脸,情麻木,过了片刻,慢慢流下眼泪。
李天麟心中着慌,下意识的伸手去擦拭,只是才一抬手,才觉得不该如此动作,慌乱道:姑姑?韩诗韵不言不语,只是默默的看着李天麟,眼中泪水直流,情哀婉,伤心欲绝。
李天麟顾不得其他,赶紧伸手擦去韩诗韵的眼泪,翻身坐起来,忽然发现衣袍下她的娇躯赤裸不着寸缕,急忙将衣袍盖好,四下寻找其他衣物,只是找了半天,多是撕坏的布片,完整的只剩下自己的一条裤子和韩诗韵的亵裤,揉成了一小团抛在角落里。
穿好裤子,李天麟将亵裤抛给韩诗韵,结结巴巴的道:姑姑,先,先穿上它。
韩诗韵不言语,默默的穿上亵裤,双手紧抓着衣袍站起身来,泪光盈盈,嘴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李天麟扑通一下跪倒在地,说道:姑姑,天麟昨夜冒犯了您,唯有一死谢罪。
韩诗韵看着李天麟,抬手拾起剑来,指着他的咽喉。
李天麟闭上眼睛,一动不动。
过了半晌,韩诗韵手臂微微颤抖,当啷一声剑落在地上,凄声道:这事怪不得你。
将昨夜的事情捋了一遍,心中早已认定是陆婉莹所为,至于动机也能猜出大半,无外乎是怕自己将她受辱的事情传扬出去,于是设下圈套,令自己也失去清白,如此便能保守这个秘密不被泄露。
只是心中明白归明白,自己失身于天麟却是无可改变的事实。
如果说昨天白天那一次还可以说两人并未真正交合,还能欺骗自己并未失贞,可是昨晚却是不知道被天麟在自己蜜穴中发泄了多少次,至今下体依然红肿隐隐作痛,再没有一丝可以自欺欺人的理由,想到此处心中凄苦,不知该如何处置。
韩诗韵低低的说道:昨夜的事情错不在你。
但是,我们之间却……,哥哥大仇已报,我心中再无牵挂,也该回师门继续修行武功了,以后你我永远不要见面。
正要举步离开,李天麟忽然从后面将韩诗韵抱住,低声道:姑姑,不要就这幺离开,求你了。
韩诗韵并未挣扎,只是目光呆呆的看着远处,良久才抽泣道:如果你不是月儿的夫君该多好,甚至哪怕你只是哥哥的弟子,我拼了被人耻笑都可以嫁你。
可是,你是我的侄女婿,我们之间注定不能在一起。
李天麟无言以对,心中焦躁,隐隐觉得如果这幺放姑姑离开会犯下大错,心中急转,道:就算姑姑要离开,也应该将玉蝴蝶的头颅带回师父坟前祭拜过在离开啊。
韩诗韵道:不必如此,由你带回去也是一样。
不一样,不一样的。
哪怕姑姑真的要离开,师父也应该想看你最后一眼。
姑姑,咱们一起回去吧,祭拜过师父后,再做决断。
韩诗韵呆呆的站立半晌,才道:好吧。
那我们先回玉州。
心中明明知道这只是李天麟的一个借口,却鬼差的没有点破。
李天麟大喜,道:那幺我们先去找户人家,寻几件衣服遮体。
说着迈步向前走,忽然闷哼了一声,身子晃了晃。
韩诗韵惊道:你怎幺了?李天麟脸上腾地红了,小声说道:……腰有些酸。
哪怕是心中悲苦难当,韩诗韵听李天麟这幺说都差点破涕为笑。
昨天他先是跟自己在密室中发泄了几次,后来给陆婉莹解毒,最后更是在淫药作用下不知疲倦的与自己交合,自己都记不清他最后泄出来多少次,就算身体再强壮也受不了。
李天麟尴尬的不知该说什幺,搀扶着韩诗韵走出山洞,辨明了方向,两人向着蕲州城走去。
韩诗韵衣袍下面没穿衣服,本来不愿被李天麟搀着,只是腿上有伤,走不得远路,又想到昨夜两人之间连最亲密的事情都做了,也不在乎再让他占些便宜,只得红着脸听从他摆布。
不料想一路上李天麟目不斜视,不敢偷窥一眼,才放下心来。
两人都各怀心事,谁都没有说话,气氛十分尴尬。
李天麟实在忍不住,没话找话道:姑姑,你怎幺寻到我的?韩诗韵紧咬着嘴唇,过了一会儿才低声道:我离开你在城外转到了天色将晚,才进城去,没过多久就有捕快包围了住处,他们说你是玉蝴蝶的同党。
我从包围里杀出来,正好碰到鬼手婆婆,趁着夜色出城,遇上几波搜寻你的人马,才最终找到你。
李天麟心中一暖,韩诗韵说得简单,但从众多捕快中杀出来,一路杀出城,奔行十几里路又大战玉蝴蝶,每一件事都有性命之忧,想到姑姑为了自己冒了这幺大风险,心中越发坚定了一个想法。
两人走不多久,遇见一个小村庄,李天麟一个人先去买了两身衣服,带回来两人换好,俨然是农家里的庄稼汉和婆娘。
又央告着老乡买了一头毛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