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仵作,将玉蝴蝶的头颅切下来,用石灰腌好放到木盒中。
李天麟提着木盒走出来,经过捕房外的时候远远的看了一眼,里面乱哄哄的人影嘈杂看不真切,不知道陆婉莹是不是在里面,犹豫了一下,终于转头走出去。
而同一时刻,房内的陆婉莹也收回目光,继续发呆。
李天麟回到了客店,找到了韩诗韵,两人结了账,带着玉蝴蝶的头颅骑上马出了城,一路上快马加鞭,一下午的时间已经离开了蕲州五十里路程。
天色将晚,两人找了客栈住下,草草吃了饭,各自回房中。
韩诗韵坐了一会儿,房门忽然推开,李天麟端着热水进来,道:姑姑,该洗脚了。
韩诗韵心中一颤,脸上骤然白了,咬牙道:你放下吧。
李天麟放下水盆,忽然俯下身子,不顾韩诗韵的阻止,伸手给她脱掉鞋袜,将两只脚掌放到水盆里。
一对洁白的脚掌,却因为常年行走,脚底生出一层老茧,显得有些不美。
李天麟低着头,不看韩诗韵羞怒交加的面容,替她洗干净脚,用毛巾擦干,才端着水盆出去,只剩下韩诗韵一个人又羞又恼,脸上通红一片,眼中含泪,一夜都没睡好。
等到第二天晚上两人住店之时,李天麟又是捧着水盆过来,韩诗韵早早将房门插死。
李天麟推门推不开,隔了一会儿,一掌震断了门栓,大踏步的走进来。
仓啷一声,韩诗韵拔剑在手,牙关紧咬,宝剑抵在李天麟胸口,喝道:出去!李天麟视如不见,捧着水盆直直走过去。
他每向前一步,韩诗韵就倒退一步,剑尖随着退后一分,终于退到床边,脚下一拌,坐在床边。
李天麟放下水盆,丝毫不顾悬在咽喉的剑刃,脱下韩诗韵的鞋袜给她洗了脚。
韩诗韵面颊通红,眼中泪光隐隐,几次都想一剑刺下去,偏偏被心底里一个声音阻止住,滚烫的泪珠落下来,溅到李天麟头发上。
她呆呆的看着他揉搓自己的脚掌,清洗干净后用麻布擦干,忍不住抽泣道:你到底要怎样?李天麟不答,起身又要亲她。
韩诗韵慌忙闪避,却被他双手扣住肩膀,嘴唇在面颊轻轻一吻,端着水盆出去。
等到第三天的时候,韩诗韵坐在房中几乎称得上是心惊肉跳,便是无数次面对强敌之时也没有如此惊慌过,好几次听见外面有人走动都惊出了一身冷汗。
过不多时,李天麟果然又端着热水过来,韩诗韵眼有些发呆,任凭他给自己洗脚,忽然忍耐不住的哭出声来,泪流满面:求求你,天麟,你放过我……这样的情形发生了十来次之后,韩诗韵几乎崩溃。
李天麟再进来时也不再试图阻止,整个人如同木头人一样呆呆的任凭他摆布,看着他给自己洗脚,擦拭,将自己抱上床,盖好被子出去,心底没有一丝波动。
两人离玉州越来越近,算起来只剩下两天路程,这天晚上投诉的恰好是离开玉州时候住的那家客店。
将两人引进去的仍是之前那个伙计,记性甚好,提着灯笼将两人一照,笑嘻嘻的道:原来又是二位啊。
这真是巧了,今天又是客满,只剩一个房间了,不知二位如何安排。
李天麟笑道:还是我住在柴房。
伙计嗯了一声,对着李天麟眨眨眼,嘴角挂着一丝怪笑,不知道又起了什幺龌龊念头。
韩诗韵呆呆坐在床边,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抬头,心中惊异:难道天麟今晚不过来给自己洗脚了?又等了不知多长时间,眼看蜡烛都快烧完,终于确定他不会过了,心中不由一阵轻松,只是忽然间又是一酸,差一点落下泪来。
她吹熄了灯,和衣躺在床上,心里空空荡荡,分不清是什幺滋味,过了老长时间,似睡非睡之际,忽然听到房门轻轻打开的声音。
韩诗韵骤然惊醒,伸手握住剑柄,心中暗道:难道这客栈中有歹人?当下身体绷紧,竖起耳朵,只待那人有异动便一剑刺过去。
那人挺了一会儿,慢慢走到床边,韩诗韵猛然转身,剑尖抵在那人咽喉,轻声道:谁?只见黯淡的光线下一个熟悉的身影,心中一颤,颤着声音道:天麟?那人轻轻握住她的手,挪开宝剑,慢慢俯下身来,黑暗中看不清面容,只能听到他呼吸的声音,一股热气喷到自己脸上,几乎要把自己的面颊烧灼起来。
还未等韩诗韵从慌乱中反应过来,火热的嘴唇已经紧紧覆在自己双唇上。
韩诗韵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响,山崩地坼,江河倒流,星辰逆转,整个世界都崩塌了一样,宝剑当啷一声掉在地上还没有察觉,不知身在何处。
李天麟不给韩诗韵反应机会,掀开被子,双手解开韩诗韵的肚兜,手掌覆盖住那一对骄挺乳峰,黑暗中看不清形状,但手上传来的弹性和温热都令他呼吸为之一顿,手掌随即向下探到她股间,将亵裤扯开。
下体的微微凉意终于令韩诗韵清醒过来,惊呼道:天麟,不可以……由于怕惊动其他房间的房客,声音压得极低。
伸手去推李天麟的胸膛,手掌所触是厚实温暖的感觉,登时只觉得心头一颤。
李天麟伸手握住韩诗韵的手掌,身子向下一俯,火热的胸膛紧紧贴在她胸口,随即伸出胳膊将那微微颤抖的娇躯紧紧抱住,手臂用力分开韩诗韵的双腿,昂扬的肉棒抵住玉门外面,作势要长驱直入。
韩诗韵羞愤交加,如果手中有剑,只怕要给李天麟身上刺出几十个窟窿来,只是此时宝剑落地,两人贴在一起,又被这强烈的男子气息熏得手脚无力,所有武功招数一时都忘得一干二净,只能凭借本身力气挣扎,纤细的身子在李天麟怀中扭动,富有弹性的乳峰一紧一松的在他胸膛摩擦,乳头上传来酥麻的感觉,几乎令自己半身瘫软,股间又被那火热坚硬的事物紧紧抵住,微微湿润的肉缝都被撑开,眼看要插进来,终于哭出声来:天麟,你不可如此对我……李天麟微微喘息,声音中带着一股压迫感道:姑姑,不管你以前经历了什幺,现在都已经是我的女人,从今以后我会好好疼你爱你,你以后不管是身边还是心里只能有一个男人,就是我。
我要你做我的娘子,给我洗衣做饭,生儿育女……韩诗韵一边无力的挣扎,一边哭道:不行,天麟,我们不可能——话音未落,臀上已经被啪啪的拍了两巴掌:闭嘴,不许乱动,乖乖躺着。
说着话肉棒一挺,狠狠刺入韩诗韵阴户中,韩诗韵的哭声骤然一停,痛哼出声。
一片黑暗中什幺都看不见,偏偏下体传来的感觉异常清晰,李天麟几乎可以感受到肉棒强行挤开层层嫩肉包围一往无前的每一个细节,整个棒身被紧窄的阴户裹得没有一丝缝隙,龟头顶上敏感部更是被弹性十足的嫩肉一下下抽搐挤压,舒服的他几乎要呻吟出声,忍不住低下头,含住了那颗娇嫩的乳头。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这根巨物侵入,韩诗韵已然疼的面颊流汗,随着李天麟一下下慢慢抽动而冷哼不止,哭着哀求:停下,天麟,好疼……听到身下美人哀求,李天麟的欲火反而更加高涨,肉棒不觉又粗大了几分,伸手揉弄着她丰盈的玉乳,肉棒不敢大力抽插,强忍着欲望缓缓旋动,喘息道:忍一下,就舒服了。
姑姑,你慢慢动一动。
手上力道却加重几分,手指捻动乳头,带给韩诗韵别样的刺激。
李天麟早已在师娘和师妹身上操练的不知多少次,如今温柔抚慰,口中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