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水泥和内外装饰的人工也可能要请你这位堂哥帮忙,你说对吧,萧兰?”萧兰这次没抽手回去。
我把她揽入怀里,撩起她的发丝开始亲吻她的耳朵和脖子,香水味的幽香沁人心脾,闻得我内心一荡。
手从吊带衫领口探进去摸她的奶子,果然是一对好奶,柔滑细腻,丰硕弹手,而且很敏感,乳头被我三两下拨弄已经勃起,我拎着它们轻捏起来。
这样突然而陌生的刺激也挑起了萧兰的欲望,她的鼻息已经乱了,软在我身上,微微地叹息着说:“不行!至少——今天不行!”我质疑地望向她,她说今天身子不方便。
我一脸不信地探手到牛仔裤里,果然,内裤里面垫有卫生巾。
我把萧兰的手引到我鸡巴上,“你看,都硬成这样了,你帮我吹出来!”她立刻缩回手严肃地说,“除了我老公,我不会给别的男人吹的!”我不想强迫她,就说那用手帮我弄出来。
“那多没意思。
下山去找一个啊!”“呵呵,”我淫荡地笑着,“虽然都是个射精,但射给谁却大有不同,爽意都是天差地别了,那种感觉相信你也体会过的。
”萧兰被点中心事,也就不再装逼,掏出我的鸡巴,没闻到异味很满意,照例虚荣地赞一句好大,又说毛毛真多,看着好性感,然后就轻撸起来。
我邪恶地看着她的白手握着红屌耸动,煞是满足,身体往后一仰,把鸡巴高高凸出给她。
她干这个很认真,也很拿手,轻耸重撸,时缓时急,分寸拿捏得很到位,才几分钟就搞得我呻吟不断,“日,萧兰,你真会搞,搞得我好爽啊。
”我帮她撩几缕乱发放到耳后,看到她白净秀丽的脸,老家古话说“猫日舔,人日脸”,看来还真是这样,长得好看的婆娘日起来就是更过瘾些。
渐渐的,一股快意汇集到腹底,眼看就要射出来,我还想多享受一下,就说,“把奶子亮出来,看着奶子晃荡很过瘾。
”萧兰明显愣了一下,因为这正是禅师刚才对她说过的同一句话。
我坏笑着看她把奶子摸出来,然后去捏和吮吸,故意疑惑地说:“怎幺有股烟味?”她终于没憋住,猛地笑起来把我脑袋推开说,“你自己抽烟还赖我的乳头有烟味!”脸上罩着一层红雾。
我并不说破,实在也是来不及说,她的一对好奶令我陶醉,软和而富弹力,脸放在其间磨蹭时极其享受;在胸前白乎乎颤悠悠抖动的时候,又把一种无尽的淫荡刺激从我眼里传到鸡巴根部。
很快我就受不了了,喊着来了来了,精液随之一窜而起,几乎打到她的脸上,车内浮起浓重的精液气味。
她仔细地帮我收拾,也把她自己收拾好。
我对她说,明天我要去北京看孩子,最多三五几天就回,到时再和她堂哥细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