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的变化,但我每次说谎的时候,只要师父一直盯着我的眼睛,每次都能轻松把我识破。
刘尚昂犹豫了一下,才有点结结巴巴地说:“哦,那什么,练……练了,我天天早上都把脸沉水缸里,一练就是好几分钟呢。”
我师父脸上慢慢展开了一道谜一样的微笑:“哦,每天早上都练啊,不错不错。”
过去我说谎的时候,师父脸上一旦露出这种谜之微笑,就说明他已经识破我了,接下来,就是一顿惨绝人寰的惩罚。
我和梁厚载一看情形不对,赶紧收拾了碗筷,躲到厨房里洗碗去了。
进厨房的时候,我还听我师父对刘尚昂说:“胖墩啊,我记得你以前是个很诚实的孩子啊。”
刘尚昂很心虚地笑了笑,说:“啊?我有吗?呵呵,应该的,应该的,诚实挺好。”
“哦”,我师父应了一声,又问他:“你这两天吃的怎么样啊,睡得好吗?”
我一听师父聊起了家常,就知道刘尚昂肯定要完蛋。
我师父这人和我们这些小辈聊天,几乎从来不会聊这种家常,只有在两种特定的情况下,他才会聊这些。
一种是他想说话,但又没话找话的时候。另一种,就是他准备对我们大开杀戒的时候,一般在这种时候,我师父会一边用很正常的口气说着家常,一边眯缝着眼,用那种要杀人的眼看着你。
我躲在厨房门口偷听,就听见刘尚昂还回应了我师父:“挺好的挺好的,昨天我妈炸得带鱼,睡得挺好的,都挺好的。”
说实话,我当时特别佩服刘尚昂,要是换成是我,光是看到师父眯缝眼就已经给跪了。
接着我又听我师父说:“你家的水缸多大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