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尚昂:“看样子,附近的人都知道前面有个芦苇荡啊?”
刘尚昂点了点头:“昨天晚上我找到了一些关于芦苇荡新闻,那些新闻大多都比较老了,其中一条新闻上说,97年的时候芦苇荡那边原来要搞旅游开发,可开工的时候死了几个工人,这事就不了了之了,没过两年,芦苇荡附近两个村庄的人也都搬走了。有些有些当地的地摊杂质上说,当年之所以放弃芦苇荡的工程,就是因为当地闹鬼闹得凶,工程继续不下去了。也有说芦苇荡那地方闹黄皮子的,也不知道哪条消息才是真的。”
梁厚载说:“这种小报消息,不能当真吧?”
在梁厚载说话的时候,之前跟我们说话的那个保安又追了上来,向我们三个一人塞了一张平安符,说这些符箓是他从附近的道观请来的,说不定能派上点用场。说完他就急匆匆地回了保安亭。
我看着他的背影,一直目送他走远了,才对刘尚昂说:“这个人不对劲,让包师兄查查他的底细。”
刘尚昂朝我嘿嘿一笑,说:“放心吧,已经给他拍了照,给老包发过去了。”
如果这个保安没给我们平安符,我大概也不会觉得他不正常。可他既然这么担心我们出事,就应该阻止我们去芦苇荡,而不是塞这么几张灵符了事。
梁厚载看了看手里的灵符,笑着对我说:“这个保安的确有问题,这不是平安符,是煞符,将这种东西带在身上,极容易找来邪祟。”
我将煞符收进了口袋里,对梁厚载和刘尚昂说:“先收着吧,咱么去盘踞在芦苇荡的邪祟长什么样。”
梁厚载没多言语,也将符箓放进了口袋,刘尚昂则一脸担忧地问我:“道哥,你们说的邪祟,就是鬼吧?”
我点了点头,说是,问他怎么了。
刘尚昂的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带着这张符,会招来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