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仉二爷推测,那两个字应该是王大海在发疯之前自己刻上去的,也许就是他新手剥了王磊的人皮。至于剥皮的时候他是出于自愿还是被逼迫,没人知道。
仉二爷是和孙先生一起来的,他们在我们的病房里待了整整一个下午,和我们聊了很多,临近六点的时候,仉二爷和孙先生才离开我们的病房,说是探望大伟去了
我们三个都是轻伤,就住在临着楼道口的普通病房里,大伟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毕竟伤得很重,冯师兄设法在医院里安排了一间单人病房,让他一个人静养。
说真的,如果换成是我,我宁愿身边还有几个病友,至少在无聊的时候还能说说话,不至于那么寂寞。
梁厚载的左手此时打着石膏,他将一本书放在病床上,然后用右手慢慢地翻页,百无聊赖地看着。
仙儿靠在病床的床背上,她望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一个人无事可做,试着叫了仙儿几声,可她想事情想得入,根本没听见。我又转过头,对着梁厚载说:“你看的什么书?”
梁厚载用右手拿起那本书,让书的封皮正对着我,同时对我说:“卡夫卡,《城堡》。”
我叹了口气:“怪无聊的,刘尚昂他们几个也不说来看看咱们。”
梁厚载一脸无所谓的表情:“他们估计也有自己的事要做吧,店子村那边肯定还有些后事要处理。”
过了一会,仙儿朝我这边转过脸来,说:“我突然想通了一件事。”
我朝她眨眨眼睛:“什么事?”
仙儿立刻做出一副邀功似的表情,说:“那个血人,肯定是王大海的二儿子王磊!”
不是吧大姐,你现在才想明白啊!
虽说,最后王大海出来的时候仙儿并不在场,也没看到王大海的举动,可即便如此,也早该把血人和王磊联系起来了吧。搞了半天,她刚才想事情想得那么入,原来就是在想这些没意义的东西。
我很无奈地“呵呵”笑了两声,梁厚载则长长叹了口气。
仙儿愣了一下,然后就很不爽地看着我们两个:“你们两个这是什么表情啊!你们可别告诉我,你们早就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