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上来,嘘寒问暖的。
我招呼多吉过来,让它将甲尸丢在了地上,指着甲尸对孙先生说:“这就是四号区的甲尸,我们这次的特训,算是圆满了吧?”
孙先生笑着回应我:“圆满了圆满了,只要你们三个安然无恙,就都圆满了。”
刘师叔打完电话回来,看到他的宝贝多吉被剃了一身短毛,一脸心疼的表情,但他心疼归心疼,也没质问我们什么。
回到牧场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我给师父打了电话,原本想说一说夜冢里的情况,可电话没打通。
刘师叔说,我师父在缅甸那边碰上了非常棘手的事情,复杂程度不亚于夜冢,虽然现在快处理完了,但还有一些细枝末节的事需要忙碌,这些天经常打不通他的电话。
我问刘师叔缅甸那边到底出了什么事,刘师叔说他也不清楚,只知道和阴玉有关。
和阴玉有关?可我记得,王大富提到的那九座大墓,好像没有任何一座在缅甸吧。
不过既然他说师父那边的事都快处理完了,也就是说,师父很快就会稍微清闲一些,这些疑问,还是以后直接问师父吧。
孙先生烧好了水,让刘尚昂和梁厚载好好洗个澡,而我则泡上了仉二爷的药浴。
我们三个人收拾干净以后,柯师叔就在帐篷里摆开了宴席,和我之前许诺梁厚载和刘尚昂的一样,这顿饭吃的是火锅,刘师叔弄来了很多新鲜的牛羊肉,这些鲜红中带着白色纹路的肉片对我们三个有着巨大的诱惑力,我们这边大快朵颐,孙先生他们那边则喝起了青稞酒大家有说有笑地坐在一起谈天说地,让我再次感受到了活人才有的那种幸福感。
饭间,我和梁厚载将这次的经历七嘴八舌地说了出来,说到最后的时候,我也忘了是处于什么原因问了一句:“那具甲尸该怎么处理,孙先生?”
孙先生说:“啊,我准备卖给闫晓天,他出价还不错。”
我问闫晓天:“你买这种东西干什么?”
闫晓天:“唉,还不都是让赵德楷给闹的,他现在是百乌山的首房长老,规定每个堂口每年都必须上缴一件物,说是要扩充后仓的库存量。唉,百乌山是什么情况他又不是不知道,每年一件物,这就相当于给各堂口放血啊。”
以前闫晓天提到赵德楷的时候,一口一个“师父”叫得亲,怎么现在也直呼其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