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市中心嘛,做生意的多。其实要不是有那栋楼挡着,情况还好些。”
说话的时候,他还朝着我刚才待过的那栋楼瞥了一眼,接着又对我说:“听街东头卖饼的老汉说,那栋楼建了好几年了都没建起来,就一直这么撂着,那地方挺邪性的,你要是在这附近落下根了,轻易别到那地方去。”
我问他怎么个邪性法,他说他也说不上来,可周围做小买卖的商贩都这么说。
后来我又和他聊起了这座写字楼,他说写字楼是千禧年之后才建起来的,因为靠着当地的小商圈,很快就租满了,这栋楼上干什么都有,一般都是些做贸易的,顶层还有商务会所。
看得出来,他很健谈,我基本没怎么说话,就是他一个人在说着,聊着聊着,他又聊到了一个叫“迹训练班”的公司,这个公司买下了写字楼的整个五楼,好像就是教一种类似于瑜伽的健身操的,那个公司派了专人盯着五楼的电梯口和楼梯口,如果不是他们的会员,根本不让进去。
我笑着说:“这么秘?”
他说:“唉,我估摸着他们就是卖弄,搞得自己叨叨的,别人对它好,就总想进去看看。而且我听说,他们那个训练班的会员也都是熟人互相推荐的,你要是没人推荐,冷不丁地告诉他们你要入会员,他们也不让你进。”
我说:“确实挺叨。你说,那个什么训练班,不会是搞邪教的吧?”
他先是纠正我:“是迹训练班。”,然后又说道:“应该不是,之前也有公家的人上门查过他们,没啥事。而且人家是正儿八经的业主,想怎么弄是人家自己的事,只要每年准时往物业上交物业水电就没人管他们。”
他正说着话,我就看到不远处有十几个穿运动服的人慌慌张张地朝这么走了过来,他们深色匆忙,走路的速度也很快,进了楼门之后也不走电梯口,径直爬上了楼梯。
保安对我说:“这些人就是迹训练班的学生,刚来的时候一个个都挺正常的,可过段时间就变这样了,每次来的时候都是慌里慌张的,赶投胎似的。每天走的时候也是,我就老觉得他们好像中了邪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