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康一脸担忧地问仉二爷:“你怎么处理它们的?”
仉二爷说:“原本不想开杀戒的,可这些矮骡子太厉害,不下重手根本降不住它们。没办法,都杀了,反正一整个族群都没了,以后不会别其他矮骡子来找我报仇。”
说了这么长的一串话,仉二爷才反应过来和他对话的人是杜康,当即“哼”了一声,将脸扭到了一边。
也不知道仉二爷和杜康到底什么仇什么怨,跟杜康说两句话就像是受了多大气似的。
之后仉二爷又转向了我,依旧露出一张笑脸,说道:“我看邪的炁场也散得差不多了,咱们撤吧。”
我对着仉二爷摇了摇头:“二爷,邪还在。”
仉二爷似乎没听懂我的意思:“邪还在?怎么个意思?这地方的阴气不都散得差不多了嘛。”
我说:“阴气是散了,可邪的炁场没散尽,仔细感应一下,还是能察觉到一股类似于怨气和戾气的炁场。”
仉二爷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子:“哦,是这样啊,我倒是感觉不到那么多炁场。那现在你什么打算?”
我朝着坑洞那边扬了扬下巴:“我怀疑坑里可能有什么东西,打算下去看看。二爷,你这伤……没问题吧。”
“能有什么问题?”仉二爷笑了:“这点小伤,要不了命。就怕那个坑,容不下我这么大的身子呢。”
二爷这边说着话,刘尚昂那边已经拿出了绷带和消毒棉,给仉二爷包扎了伤口。
我把压缩饼干和水分给仉二爷,让他吃点东西补充一下体力,见仉二爷确实没有大碍,才招呼众人来到了坑洞附近。
当初,老人将这个坑掏得很大,外面的光线能很好地照射进去。
这个坑是倾斜向下,到了底部,又朝着水平方向延伸的。
倾斜的部分是老人用石锄刨出来的,水平延伸的部分,应该是黑王破土的时候掏出来的通道。
我蹲在坑口,朝里面观望了一阵子,除了红色的土,看不见别的东西。
刘尚昂目测了一下水平通道的宽度和高度,对我说:“太窄了,你和仉二爷都进不去。”
我抬头看他一眼,问他:“你包里有手电吗?”
刘尚昂顿时笑了:“我包里什么没有?”
我也笑了一下:“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有手电的话,就先爬进去看一看情况呗。反正这么‘粗’的通道,你这身板肯定能活动得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