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颗纯黑色的煤球。
我问裘华晖:“不能选其他的吗?”
裘华晖摇头:“不能。其实不是你选择了种子,而是种子选择了你,只有和你命理相合的种子,才能修复你的青钢剑。”
她说出“你的”这两个字的时候,故意加重了语气。
随后她有问我:“你是什么命理,阴还是阳?”
我说:“命带精阳。”
裘华晖指了指我的头顶:“可你头顶上为什么有阴阳两气盘绕呢?”
我说:“是天眼,刚才进了你的风水局我就开启它了。”
裘华晖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怪不得呢……你这双天眼是天生的吗?”
我点了一下头,说算是吧。
得到我的回答,裘华晖长吐一口气,好像有什么事让她感到宽心。
她将种子装进口袋里,一边朝北屋那边走,一边对我说:“青钢剑修好以后,我会亲自送到你手上的。交货付钱,一分也不能少。”
说话间,她已经进了北面那座屋子,青钢剑也在里面。
她进屋的时候,我听到西厢房深处传来“咔嚓”一声轻响,在这之后,整个四合院中的所有景物都猛地模糊了一下,当它们再次清晰起来的时候,三面房子全都变的和西厢房一模一样,天上的太阳又变成了四个。
裘华晖的声音从北屋那边传来:“快走吧,再过几分钟,你们就走不了了。”
耿师兄赶紧朝我招手,示意我随他一起离开。
我们来到院门口的时候,青黑色的大门自行开启,等所有人都出门了,它又自行关闭了。
直到快上车的时候,我忍不住问耿师兄:“裘华晖到底多大年纪了,看起来也就十一二岁,可看她的做派,却像个成年人。”
耿师兄说:“我听庄师兄说,裘华晖其实不是一个人名,而是一个代号,每一代的裘家第九房家主都叫这个名字。而且裘华晖从来不以真面目示人,当刚才那个裘华晖,也未必是他的真身。”
刘尚昂也在旁边附和道:“对,刚才那个人说话的时候,有两次口型和声音没完全吻合起来,当时我就觉得,她出来就是装装样子,发出声音的人不是她。”
“是吗?”我望向刘尚昂:“我离她这么近都没看出来。”
刘尚昂笑了:“我那是因为跟老包学过唇语。她当时的口型和声音基本吻合,只有一两个字不对,一般人肯定察觉不出来。”
他说话的时候,耿师兄已经打开车门,招呼大家上车了。
回去的路上我试图从耿师兄嘴里套话,希望他能告诉我,这次庄师兄召唤我们来北京到底是什么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