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正常人如果遭到这样的重创恐怕已经没命了,就算还活着,至少也会昏迷过去,可这几人躺在地上,眼睛却一直盯着我们这边。
包师兄和刘尚昂负责将他们束缚起来,我则带着其他人继续前进。
进了门,就是一个小屋,这里面有股很重的腐烂味,在角落里堆满了各种各样的生活垃圾。
在屋子的尽头,又是一扇红皮铁门,我一脚将门踹开,当门敞开的刹那,里面就飘来一股异常浓郁的血腥味,那味道实在太刺鼻,我不禁猛皱一下眉头,用手捏住鼻子。
梁厚载拿出手电,朝门里一照,我就看见屋子的墙壁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这些刑具大多是欧洲中世纪时期的样式,地上积满了血,在屋子的当中央,还悬着几条手臂粗的铁链,罗有方就头朝下被倒吊在那里。
我赶紧冲过去,用力晃了晃罗有方的肩膀,他闭着眼,没有反应,我试着测了测他的鼻息,他的呼吸平稳,还活得好好的。
随后我又掰开了罗有方的嘴巴,除了因为长时间无法刷牙而扬出来的口臭之外,他体内没有散发出尸气。
我在心里松了口气,眼前的罗有方就是本尊。我朝梁厚载招了招手,让他帮我一起将罗有方弄下来,可那些铁链太粗了,我们俩根本弄不断。
这时包师兄过来了,他一眼看到罗有方,顿时皱起了眉头:“你们俩要救他吗?”
经我点了点头,包师兄立刻蹲下,从鞋后跟处拉出了一条二十厘米长的软锯。
他将软锯套在铁链上,快速来回拉动,只几分钟的功夫铁链就断了,罗有方落下以后,他又用软锯磨断了罗有方脚腕上的链条。
链条一断,罗有方就醒了,他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噩梦,此时正不停地喘着粗气,额头上全是冷汗。
我问他:“你现在能走路吗?”
罗有方听到我的声音,才慢慢地转过脸来看我,他似乎完全没想到我们回来,盯着我看了半天,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这时候刘尚昂从门口伸进头来,冲着我们喊:“赶紧撤吧,隧道可能要塌!”
我和梁厚载赶紧将罗有方扶起来,架着他快速撤离,出门以后,梁厚载、包师兄和刘尚昂又一人扛起一个浑身是血的佣兵。
包师兄让仙儿到工地外面找张大发,让他把车开进来。
等我们从隧道里出来的时候,地面已经开始塌陷了,张大发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撬开了工地大门,将车开了进来,我们先是将罗有方和三个重伤的佣兵拖上车,随后又七手八脚地将另外十四个俘虏也一并拖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