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还以为自己就是小花。但我还保留着一丝清醒,我知道这里出事了,就一直想逃出去,可每次进了雾里,都会有一些看不见的人将我抓回去。”
听到这里,我联想到了刘尚昂他们的失踪,当即问道:“看不见的人?”
她点了点头,脸上浮现出一丝恐惧:“我能感觉到有人抓着我的胳膊和头发,可我看不见他们,真的看不见,他们好像是……透明的。”
我指了指身后的白树:“这棵树是怎么回事,上面为什么挂了那么多尸体?”
她看着那棵树,脸上的恐惧变得更深了,我挪了挪身子,挡在她和树之间,这样她就只能看见我了。
就听她说:“其他人说,这棵树是山,就是因为山对村民的贡品不满意,才招来大雾,想把村子里的人永远困死在山里。每隔一段时间,村里人就会将童女送到这里来,说是要嫁给山,直到山满意了,雾气才能散。我本来已经三十多岁了,可有天早上起来,却发现自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那天早上家里来了很多人,他们说我是圣女,只要将我贡献给山,雾气自然就会消的。”
说完这番话,她又一次陷入了沉默。
我皱起了眉头,望一眼身后的树,心想这棵树上半点灵韵都没有,根本不是什么灵物,更不可能是什么山。
感觉她平复得差不多了,我才继续问她:“这棵树原本就在这吗?”
她立即摇头:“这片地过去是九封山的祭坛,可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祭坛消失,却出现了这样一棵树。”
我又问她:“小五和狗蛋又是什么人?刚才送你来那些人,将我们错认成了这两个人。”
“每隔一段时间,后山这边就会有人失踪,”她想了想,说:“九封山的门人大多都在后山待着,可脸山那边也有人驻守,还有一些门人常年在外面活动。每次后山有人失踪,脸山的人就会过来,接替他们的身份融入‘村子’。小五和狗蛋,就是不久前才失踪的两个人。”
我从背包里拿出一瓶水递给她:“这些人平时在‘村子’里都做些什么?”
她猛灌了一大口水,随后回应着:“男的耕地、打渔,女人就在家里做针线活,日复一日,每天都在做同样的事情。过去九封山的门人也是要种地的,可没像他们一样,每天早上都把地刨开,播下新的种子,每天都是这样。一到早上,他们就会将昨天的种子刨出来,将新种子种在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