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出掉落下来。
我拿出手电,朝上面打了打光,那块圆润的石头是半透明的,光束打在上面,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晶莹剔透。
这时候,青钢剑上的剑柄上伸出了很多枝桠,朝着地上的石头不断抖动起来。
我捡起那块石头,将它放在了青钢剑伸出来的枝桠上,枝桠很快将石头一圈一圈地包裹起来,最终将它牢牢地固定在了剑柄末端。
在这之后,青钢剑就完全安静下来了,它现在的样子让我想起了周烈的天罡剑。那把剑也是像这样,有一个很宽很长的剑身,在剑柄上还镶着一块鹅蛋大小的宝石。除了剑身的颜色,青钢剑和天罡剑唯一的不同就是石头的大小,此时青钢剑剑柄上的石头,要比天罡剑末端的宝石小了整整两圈。
随着青钢剑不再躁动,我内心深处的那股浮躁也跟着消失了,看样子地宫里的阵已经破了。
我从塔里出来的时候,眼尖的刘尚昂一眼就发现了我手上在流血,他有些担忧地问我:“怎么还见红了,阵破了吗?”
没等我说话,仉二爷就回应他:“阵肯定是破了,我现在心里很平静。”
说完,仉二爷又问我:“有道啊,你的青钢剑怎么又变样了,剑柄上的石头从哪来的?”
我就将在塔顶上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
等我这边刚把话说完,仉二爷就摸着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地说:“照这么说的话,地宫里的这些布置,应该就是为你和罗有方准备的。”
我点头:“我也有这种感觉。一世祖留下了这块石头,无当留下了骨牌和线索,他们好像早就算到了咱们回来似的。不过,如果这块石头原本和青钢剑就是一体的,一世祖为什么要将它留在这里呢,压阵的镇物是无根石像,并不是这块石头啊。”
仉二爷说:“你怎么知道它和青钢剑原来就是一体的呢?”
我叹了口气:“这事说起来……话可就太长了。咱们还是先出去吧,在这种地方聊天感觉怪别扭。”
仉二爷问我:“你要不要再检查一下墓里的情况?咱们这次下来的主要目的是除尸,万一还剩下一两只流尸,这趟可就白来了。”
我摆了摆手:“不用,我在地宫里转了这么久,一直没感应到流尸身上特有的那种阳气。走吧,昨天上午吃海鲜没吃爽,上岸以后我得找个馆子重新补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