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的皮,我离得远,只看到被他蹭过的地方立即变得十分粗糙,就像是皮肤上出现了锈迹一样,大伟则快速走到他跟前,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别蹭了!”
刘大喜露出一副很难受的表情:“痒啊,抓心挠肝地痒!”
我也赶紧跑到刘大喜跟前,就看见他的脖子上起了厚厚一层疹子,毛小希脖子上也起了一些小疙瘩,情况远没有刘大喜这么严重。
就在我查看刘大喜情况的时候,刘大喜又抬起了手,要去挠自己的脖子,我一把扯住他的胳膊,又凑到他脖子上仔细看了看,有些疹子已经被他挠破了,有少量血液从破口中渗出来。
我问刘大喜:“你是过敏体质吗?”
刘大喜忍着痒,很艰难地点了点头:“算是吧,可就是皮肤容易过敏,别的没事。”
“厚载,辟邪符!”我转过身,冲梁厚载喊了一声。
梁厚载立即立即跑过来,将一张叠成三角形的辟邪符放在了刘大喜口袋里,刘尚昂也拿着一个手指粗细的小药瓶过来,将瓶里的药粉分别撒在了刘大喜和毛小希的脖子上。
我问毛小希:“你应该不是过敏体质吧,你怎么还蹭脖子啊?”
毛小希说:“进来以后就觉得脖子上就像是用小肉针扎似的那么痒,我看大喜用手蹭了一下脖子,就觉得自己也痒得不行,所以我也蹭了两下。”
要么我不愿意带着这些新兵蛋子出任务呢,你一个不留,他们就会做出一些看起来好像没什么,但其实非常危险的事情。
我无奈地皱起了眉,对他们两个说:“我知道你们痒,我的脖子也痒,可这时候你再痒也得忍着。这地方的邪气这么重,你蹭一下起疹子,蹭两下疹子就破了,再蹭、再抓、再挠,你们脖子上的破口就越来越大。到时候邪气就会顺着你们的伤口进入血液,再由血液进入经络,一旦你们的经络被邪气污染,运气好了,弄个终生残疾,运气不好,那就是当场毙命,谁也救不了你们。”
刘尚昂来到毛小希跟前,在他脖子上撒了药粉,问他和刘大喜:“不那么痒了吧?”
刘大喜和毛小希纷纷点头,但没说话。
大伟见自己带来的兵出了差池,面子上好像有点过不去,带着很大的火气冲刘大喜和毛小希吼:“你们两个长点心!”
他这么一喊,我也没好意思再说什么,叹了口气,打算继续朝墓穴深处进发。
走过冯师兄身边的时候,冯师兄冲我笑了笑:“你的脾气比柴师叔当年好多了,这要是搁到柴师叔身上,这两个小子估计要挨巴掌。”
我无奈地笑了笑,摇了摇头,来到大伟身边的时候,我又对大伟说:“大伟啊,你带进来的人,你可得照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