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哚哚出面赶人了。
卓鹏自然是立即起身道别,但是邹凯却又出了妖蛾子。
他一跺脚,娇嗔道:“不嘛,除非哚哚送人家家家!”
“我看尼玛是个魔教中人!”瞿哚哚跳起来给了他一爆栗:“滚滚滚,赶紧走!”
“那你一起啊!”
“我不走,我今晚陪曼曼睡!”瞿哚哚叉腰,理直气壮!
邹凯西施捧心般痛诉:“我太伤心了,第一个陪你睡的人怎么能不是我卧槽!”
却是被暴怒的瞿哚哚一脚从台阶上踹进了草丛里边。
早有预见的卓鹏居高临下地看着摔在草坪里的他:“你这嘴贱的毛病再改不过来,你就打一辈子单身吧!”
“哎哟你快闭嘴吧!”邹凯揉着被瞿哚哚踹到的腰骂道:“就你个死宅,还好意思说我,好歹我还有个下手的对象呢,你呢?你就只有下象棋的时候能摸摸对象!”
“”卓鹏额角青筋直跳,一脚把刚坐起来的邹凯踹翻在地:“哚哚说的对,你不值得同情!”
听着他俩逐渐远去的声音,沈曼歌和瞿哚哚对视一眼,笑出了声。
“阿凯还是这么逗啊!你和他怎么样了?”沈曼歌颇感好。
“别提了。”瞿哚哚一说起邹凯就头疼:“不知道哪个王八蛋跟他说什么烈女怕缠郎的歪理,他现在整个跟条蛇一样。”
问题是说理说不通,她对邹凯又没恶感,上次拒绝得那么果断也没起作用,后来她几乎已经无奈了。
“先拖着吧,也许他哪天就开窍了,或者哪天我遇上我的真命天子,这事就能完了。”
沈曼歌表示对她这种想法不作评价,显然她想得太简单了。
两人聊了一晚上,最后还是沈曼歌先沉沉睡去。
第二天,沈曼歌便接受了馥安省最大的一家媒体的采访邀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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