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性交,第一次把自己的鸡巴插进女人的屄里,第一次品尝到鸡巴因受
到女人阴道的摩擦而射精的那种快感...
从她身上下来,我下意识看了一眼身边的她,她仍然闭着眼睛静静地躺在那
里,脸上还挂着一抹羞红。
我用纸擦去了她身上的精液,小声问她:“好受吗?”
她没吱声,只是轻微的点点头,之后我们俩相依进入了梦乡。
打这以后,我俩经常在我的这间低矮的茅草房里偷尝禁果,享受着男女交欢
所带来的刺激和温馨。
几个月后我感到身体有些不适,就去县里医院做了检查,大夫说需要住院治
疗,当小雅得知消息后赶忙来到医院,担当起陪护,每天打饭,喊护士拔针等等。
住院也没耽误我俩“办事”,我住的是双人间病房,房间里没有陪护床,晚
间她只好和我挤在一张床上。
我的病其实并不是很严重,因为有公费医疗,大夫让住就住吧。
在一张床上住,晚上我让她侧身躺着把屁股噘着放到我的被窝里,我就从后
面把鸡巴插进她的屄里,因为她的屄里很紧,鸡巴插进去用力往里顶,不用抽插
也能射精。
我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月,出院时她的裤腰后面沾了许多乳白色的精液粘液斑
点。
寒来暑往,年複一年,婚前我俩一直保持着这样的性关系,两年以后我俩结
婚了,结婚时我们原来住的草房已经原地翻建成砖瓦房,有客厅、卧室、厨房,
屋里安装了土暖气,卧室把土炕改成了双人床,条件好了许多。
婚后我们的性生活也很和谐,有时一宿做两次,最多时一宿做过三次,但都
是循规蹈矩,男上女下,直到有一天晚上在邻居家看了一次黄色录像,使我俩性
生活的质量得到了进一步的升华。
当晚回到家里在床上,她就面朝我坐在我的怀里,我把鸡巴插进她的屄里,
紧紧搂着她,前后耸动着屁股,没多长时间,我感觉小腹热乎乎的,她第一次潮
吹了,一股热乎乎的液体喷在我的小腹上,一定是录像里的情景刺激了她。
打那以后,我们性交又多了一些花样,口交、肛交、六九式,我还把茄子、
黄瓜、胡萝卜洗干净用来捅她的屄,当高潮来临时她会大声呻吟,有一次我让她
双手伏在床上噘着屁股,我从后面肏她,我喜欢这种姿势,肏的她“嗷嗷”地叫
着,还断断续续地说着:“你...要...操死我呀...,
虽然这样说着,她还是把屁股用力往我的小腹上撞,雪白的大屁股被我操的
肉浪翻滚。
婚后性生活虽然满足了我的性欲望,可有一件事始终萦绕在我心头,使我感
到困惑,刚结婚时不懂,后来听人说女人第一次和男人干那种事阴道会流血,回
想起和她的第一次也没见她的阴道淌血啊?因为在她念书时有一个下乡知青追过
她,而且追了好长时间。
所以多少年后,一次和她做爱时我在她身上一边抽插着一边问她道:“xx
追你时操没操过你?”
她大概不好意思说,没吱声。
我的鸡巴又在她的屄里狠狠捅了几下,她才啊啊地边呻吟着边喃喃说道:
“肏过。”
“他的鸡巴大不大?”我还是一边抽插着一边问她。
“不大。”她回答的声音很小。
“有没有我的大?”我接着问。
“她的声音更小道:“没有。”
她的诚实让我感动,解开了我多年来的心疑,同时也铸就了我的绿帽情结,
因为我明显的感觉到听了她的回答以后,不仅没有生气,而且我的鸡巴更硬了。
我和小雅的“性”事暂且先说到这里,再说说我操过的第二个女人小洪。
小洪是从别的单位后调到我们单位的,她调来之前我就听说过她的绯闻,
是她和同一个单位的某某有男女关系云云。
她人长得并不漂亮,个子也不高,会来事儿。她调来不久我隐约发现她有时
似乎在向我暗送秋波,有一天办公室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她刚走到我的身边我勐
然拉住了她的手,她并不感到惊讶反而心领会的笑着,是那样的自然,因为是
大白天而且是在办公室,怕人看见我很快松开了她的手,同时约定晚上八点在河
边见面。
已经是深秋季节,秋风瑟瑟,一轮明月高高挂在天上,我们两人面对面站在
河边的沙滩上,还是她首先打破了沉默问道:“冷不冷”
“不冷。”我回答说。
“你穿的太少是不是冷啊,要冷我们回去吧。”
她穿的是单位发的一套工装,听我这么说只是摇摇头没说话。
我又向前走了两步,一只手拉住她的手,另一只手慢慢伸进了她的裤子里。
工装的裤子裤腰是鬆紧带做的,手很容易就伸了进去,当我的手接触到她的
阴毛,只感觉她的那个地方软软的,我没有继续动作,只是在上面揉了几下就把
手从她的裤子里抽了出来说:“你穿的太少了,别感冒着,我们回去吧。”
她点点头表示同意,于是我们各自回了自己的家。
时间一天天过去,有一天我老婆外出办事不在家,上班时我偷偷告诉她,让
她晚上来家里,可能是怕路上碰上熟人,晚上九点多了她才来,听到门响我知道
是她来了,赶忙去开门把她让进屋里,怕邻居发现没敢开灯,只能借着窗户透进
来的一点光亮,我们俩脱了衣服上床钻进被子里,都是过来人,我直接压到了她
的身上,把鸡巴插进她的屄里抽插起来,她只是声音很小的呻吟了几声,也是怕
别人听到,过了十多分钟我要射精了,怕她怀孕还是体外射精的好,射完精帮她
擦乾净听她小声说:“怎么这么快,”
“我怕有人来把咱俩堵在屋里,那样可就惨了。”我也小声说。
“这么晚了谁会来。”她接着说。
“那可不一定,还是小心点好。”我说。
“你说的也对,那我回去了。”她起身穿好衣服下了床。
“用不用我送你。”我问。
“不用。”说完她轻轻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就这样我们每天照常上班下班,日子久了,想想那天晚上的情景,心里又有
些痒痒,琢磨什么时候有机会能再插她一回。
没想到她也有同感,那天上午上班以后我坐在办公室看材料,她兴冲冲地敲
门进来,看看办公室里没有别人,走到办公桌前悄声对我说:“小隶(她的爱人)
单位公出今晚不回来,你去呗。”
我喜出望外,使劲点了点头道:“还是九点,不见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