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就以为当个医生,把治病救人当做个人信仰,到头来还是一场空,不过我也想明白了。这个世界,这个社会,是容不得好人的!”
“呃,这就是你说的想开了?”龙俊宇听了李欢的话大吓一跳。
“当然,”李欢又恢复往日爽朗的笑容,“我已经不想也不能再做医生,我要发奋图强,将来考个评论资格证书,一报往日的仇恨。”
窗外的天空不知何时彙聚起浓密的乌云,黑漆漆的一片,将原先湛蓝的天空铺上一块大黑幕布,轰隆几声响,下起了倾盘大雨。
4
“老公变了,他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
何小曼真的无法想像为什么那件事会让一个人彻底变得面目全非,她也无法给出合理的解释,虽然李欢在其他人面前没有什么异样,但在何小曼看来,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老公变了,以前那个温文尔雅的老公再也回不来了。
何小曼更加无法将眼前这个与她睡了五年被窝的男人与五年前那个内向腼腆,对生活充满激情的男孩联繫起来,那个男孩有灿烂的笑容,哪怕是遇到挫折也会笑着面对,他不怕别人说他是农村里的孩子,也不怕别人说他衬不起何小曼。穷小子总想吃天鹅肉。
现在,快一年过去了。这一年里,他总是忙着考试,在他心里一直有个高远的梦想,他不在理何小曼,也不关心自己的女儿。
有一次女儿靠近他爸爸,想着跟他爸爸一个惊喜,结果被他吓哭了。那天是女儿的三岁生日,他忘记了,他总是想着靠那个评论资格证。
真有那么重要么?评论人家真的就那么好?女人家都这样,她们不懂的事总是表现得不可理喻。
何小曼有点空虚,她感到自从那件事之后,她们已经有几个月没行周公之礼。屋里有些凌乱,她一个女人家既要养家也要照看着孩子,身子累是真的,心累更不必说。不必向人去诉说,毕竟这不是很光彩的事,逢人到底去说,那只是徒添别人的笑料罢了。
屋里已经好久没有打扫了,有些凌乱,厨房的通风口已经烧烂了,那里积累了不少烟垢,有着怪异的味道,有些还发霉。
这天下班回来,何小曼想往常那样,丈夫还是在房间里复习着评论考题,她歎了一声,又长长地歎气,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希望李欢能考到吧,但愿如此,已经考了十五次。
这一年来。
何小曼有些怪,她今天竟没有厌烦的感觉,屋里还是平常一样的髒乱。她也许已经习惯了吧。她想道。
她拿着扫帚将地上乱扔烟头扫进垃圾铲里,又整理好书桌上堆积如山的资料,像什么如何应付喷子,键盘侠的黑星之类书,更是多得不可胜数。
好不容易整理好了, 又来到房间里准备打扫,何小曼看着自己的丈夫,他那疲惫的身体捲曲起来,身子缩成一团,累倒在床上。
她走过来,先是整理了床上杂乱的书,用被子盖好李欢的身体。这一瞬间,她的眼睛有些发愣。
是呀,那张被单她们已经用了五年了,在阳光的照耀下,分明还看见床单上那些斑驳的污渍,想必是爱液与精液混杂在一起,用手摸时感觉成了一块块。有多久没洗了?
何小曼已经忘了,她已经不记得她和李欢多少次在这张肮髒的床上做爱留下的痕迹?
5
快一年了,我真的对不起老婆孩子,可是,我有自己的苦衷呀?
李欢曾不止一次在心里剖析自己的独白,他很想快点成功,拿到那个评论资格证,这样他就可以成为独裁者,欺压一切曾经给他吃过苦头的人。
哎,又睡过头了,最近这段时间,我怎么总是这样?李欢在责怪自己。
“小曼,你以后能不能不要翻我的资料书?”李欢在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查找资料,刚才在睡着时,李欢做了一个很真实的梦,那是一个屌丝人人都渴望着的平等。
在没有得到金钱利益时,人人几乎都是圣人,高喊着平等,可是等他们得到了以后,很多人会以拥有评论资格证为荣,就像很多人说,如果我是马云那么有钱,我一定会分钱给穷人。
一想起这个,李欢不由的苦笑,他小时候不也曾有过这样伟大的梦想,结果呢?富起来的那批人一毛不拔。为什么人总是在一无所有的时候慷慨,有的人之所以高喊平等只是因为他没有分到利益。
人性如此,我们都是自私的人。
diyibanzhu.com
倌紡裙:伍妖玖叁伍伍伍柒玖
6
“没注意啊,你的资料我都给你收拾好放在书桌上,你自己好好找找。”
李欢翻了半天,还是没有找到,“该不会是你把它扔了吧,我就知道你会干这种事,是不是你这一年来觉得很辛苦?”
“没有啊,我没有扔你的书。”
“那为什么找不到,是不是嫌我在家不挣钱,我告诉你,我就是在给你们母女挣钱。”李欢的眼睛佈满了血丝,变得焦躁不安。
“我真没有。你不信我也没办法。”何小曼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
那时的李欢眼睛瞪得很大,语气变得尤为生硬,“小曼,我告诉你,以后不要再动我的东西。”
7
晚上十一点过后,趁着他们的女儿睡着了。李欢三下五除二地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熘进被窝里,他赶紧关了灯。
黑暗中,何小曼分明听到有一双手伸进她的内衣里,隔着乳罩在抚摸自己的乳房,这温热的手掌传来的温度,她好期待。
李欢已经没有了年轻时的耐心,他要的是速战速决,他可以不要前戏,他只想单刀直入,深入敌方的碉堡里即可,为此,他爬上了何小曼的身上,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双手不停歇地在何小曼的乳房上粗暴地蹂躏挤压着。
何小曼感到一阵生疼,她没有阻止李欢,反倒让李欢鼻腔里的喘息愈来愈重,他的手来到了何小曼的胯部,不分犹豫,立刻就趴下了何小曼的内裤。
何小曼没有想过会来的这么快,这不是她想要的,她渴望着男人能调逗起女人的情欲,勾起女人做爱的欲望,可是,这一切非但没有,这让何小曼有些许不满。
“别,”何小曼拨开他的手,吻着他满脸鬍鬚的脸颊,又到对方的口腔,肆意在里面排山倒海。
李欢要的不是这样,他想要将自己的肉棒插进对方的肉穴中,狠狠地干着,他要发洩,发洩这一年来自己得不到的欲望,他想要从女人身上得到补偿。
“对不起,我今天来例假了。”
“怎么搞的,怎么说来就来,我不信。”李欢伸手探入对方的穴中,发现那里有些腻滑,在空气中散发出血腥味。
8
他变了,真的已经变了。何小曼第二次说,自从那天晚上做爱不成,李欢的脾气愈来愈坏,一点不合他意就发脾气,甚至大吵大闹,这令何小曼感到心疼而难过——他在渐渐失去了对自己的控制,脾气变得很糟,而且像动物园的里的动物一样,容易烦躁不安且自尊尤为敏感,蠢蠢欲动。
李欢不知道在何小曼的心里竟是这样的评价,他那时只觉得自己很沮丧,考试不成那也算了,毕竟试了十几次了,就连难得一次的做爱也被对方的大姨妈来了破坏殆尽,他现在的心情坏透了。
9
何小曼很想劝他不要那么执着于那个评论资格证,男人的权力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