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约定,萧雅突然清醒了不少,她突然睁开眼睛,颤抖地问道:「你
……你不是说过……只要我配合……你就放过我么?你骗!」
赵文革不置可否地道:「我没骗你,我说的是你主动伺候哥,让哥出,就
不你的身子,可是哥费心费力教了你这么久,你却一点也不能让哥满意,不得
意,哥只好自己来咯!再说了,哥答应的是不你的身子,摸一摸玩一玩还不行
了?」
萧雅其实也挺享受赵文革的抚摸玩弄,听得赵文革愿意坚守承诺,她不禁暗
自松了一气,结结
地道:「那……那个……摸摸当然可以……只是……你
连家那里都弄……万一不小心……」
萧雅此言虽遮遮掩掩,但其中之意,不啻于主动邀请赵文革继续挑逗玩弄她
的身体,赵文革听了大喜过望,连忙宽慰道:「放心!哥玩过的没有成千也
有上百,这点分寸还没有吗?要是哥没有把握,你的处身早就不保了,还会坚
持到现在?不妨告诉你,你的除了生得漂亮,水多
外,那道膜也特别
,
别说哥的手指了,就是一般男的
也不一定能捅到那里呢!你就放宽心享受
吧!」
萧雅见赵文革如此肆意地点评着她的私处,心中说不出的羞涩,但却又有一
种怪的释然,不知是庆幸还是期盼,鬼使差地道:「总……总之……还是小
心为妙……」
赵文革突然抓住萧雅沉甸甸的酥,不停拨弄那两颗硬如石子的
珠道:
「别看哥长得不怎么样,这床上的本事可是无能及,被哥玩过的
,没有一
个能忘记哥,就比如说你娘,二十年没见了,还是舍不得忘记哥,上次在你家里,
她被得死去活来那骚样,你不是也看见了么?」
旧事重提,母亲那高失的痴态和气若游丝的呻吟瞬间又闪现在萧雅眼前,
让她的意志又模糊了一些,酥胸传来的阵阵快感一点点摧毁她的矜持和抗拒,一
声声舒爽而又夹杂着苦闷的呻吟频频哼出,一双妙目波光莹莹,似嗔还怨地望向
眼前这个辱她的老流氓。
萧雅不经意间流露的媚态让赵文革又惊又喜,按理来说,萧雅尚是个未尝雨
露的雏儿,不该有这种成熟才具备的妩媚风
,但萧雅现在的表
却像极了
久旷的闺熟
,哀怨而又饥渴,欲迎还拒,妩媚的风
与她本身清纯可
的气
质完美地结合在一起,世间男,只怕没有一个能敌得过这种诱惑!
赵文革也是男,自然也不例外,他感觉胸中那团压抑了许久的火苗突然腾
腾地燃烧起来,他不顾一切地抱住了萧雅,亲吻着她甜蜜的红唇,吸吮着她甘若
琼浆的香津,一双魔爪疯狂地游走在她丝绸般光滑柔软的肌肤上,最终停留在那
对高耸的峰,硬得发胀的
则抵在那光洁白
的
丘上反复摩擦,随时准备
门而
!
赵文革突如其来的狂躁表现让萧雅有些手足无措,惊呼还没出,小嘴就已
经被严严实实地封上了,一条粗大的舌野蛮地闯进了她的
腔,贪婪地汲取着
她的汁,绵软如泥的身体被牢牢地压住,一双粗糙的手掌肆意地揉捏着丰满傲
挺的酥胸,那力道大得惊,仿佛要将那对笋形美
揉碎一般,修长的美腿也被
迫分开,一根坚硬如铁的死死地抵在那敏感无比的
阜上,疯狂的抽动让萧
雅每一刻都有失身的危险!
然而真正让萧雅感到绝望的是她自己身体的反应,刚刚丢掉初吻的她不仅不
抵触赵文革的湿吻,反而对他那霸道的索吻有些痴迷,柔软的小舌主动送上去
纠缠,连那带着恶臭的水也毫不犹豫地吞
腹中,被粗
蹂躏的酥胸更是快感
连连,滑腻的在粗糙的手指间频频溢出,娇小可
的
珠高高耸立,过度的
兴奋甚至让那浅色的
晕也变成了鲜艳欲滴的玫瑰红,让
垂涎欲滴,浑圆丰
腻的大腿不自觉地张开,光洁白的
户在大
的抽动下兴奋地颤动着,一波
波晶莹黏滑的蜜汁从幽泉中汩汩涌出,将火烫的铁润得更加光滑,似乎在为这
野蛮的攻城锤涂上润滑油,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为城那一刻的凄婉和狂欢!
赵文革觉得自己好像陷了一个温柔的陷阱里,身下的美
儿翩翩蠕动着,
那温润如玉柔软如棉的身子主动迎合着他的粗鲁,娇的花
也不停吐露着花蜜,
诱使那门外的访客去探索那最处的秘密,一声声娇媚的呻吟悠长而又绵密,似
乎在为一触即发的战斗吹响号角!
赵文革再也按捺不住冲动,他突然直起身子,双手按住那两条纤长笔直的玉
腿,稍微往后耸,将那气势汹汹的攻城锤摆正位置,对准那拇指大的蜜
,
轻轻戳弄着!
萧雅已是欲罢不能,象征地挣扎了两下后,便认命地躺了下来,准备迎接
那成长的关键一击,此刻她的心里如同麻一样错综复杂,等待的焦虑、对
身
痛楚的害怕、失去童贞的不舍以及认命的无奈一齐涌上心,让她浑身上下都绷
得紧紧的,如同上紧了发条的闹钟,同时她又感到一丝放纵的轻松和隐约的期盼,
所有的感官都集中于那身体的接处,即便是轻轻的磨蹭也会引得她娇躯发颤!
萧雅紧紧阖上了美目,贝齿紧咬着红唇,只待赵文革那沉重的一击击溃她几
近崩塌的防御,引所有的
绪!
「叮铃铃!!!叮铃铃!!!」
短促的电话铃声突然响起,瞬间打了房间内的紧张气氛!
「该死!哪个狗的!」
全贯注的赵文革被那突然的铃声惊得一蹦三尺高,忍不住狠狠咒骂,他本
想不接电话,但又怕是陈雨湘打来的,只得不不愿地从地上捡起裤子,掏出手
机查看!
突如其来的电话搅扰了赵文革的好事,对于萧雅来说却是难得的解脱,那清
脆的铃声如同醒世钟一般,唤醒了萧雅的理智,将她从狱的边缘硬生生地拉了
回来,趁着赵文革弯腰拿手机的时机,萧雅一把推开了他瘦的身体,滚下床便
向外逃!
赵文革一愣之下,萧雅已经摆脱了他的控制范围,但他反应很快,马上扔掉
手机,瘦猴似的身子猛地往前一窜,一把薅住了萧雅的秀发,另一只手也顺势甩
了过去!
萧雅只觉皮一麻,向前的身形顿时停住,再一愣,脸上已经结结实实的挨
了一掌!
「啪!」
这一耳光十分响亮,打得萧雅脑发昏,脸颊发麻,耳朵里一阵「嗡嗡」声,
也迟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