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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正着近距离的狙击姿势我急速摇的晃动抢头检查四周的角落。
大厅的板上正坐着二三十个女人。
她们已经穿上些衣物遮住了下体和胸部。
本来这些女人就坐的离彼此很近我的突然出现和持抢晃动的姿势着实吓到了毫无心理准备的她们。
齐声尖调儿的叫喊声一下将整个大厅充斥满。
池春应该告诉了她们我不是伤害无辜的男人。
她们见到我现在的样子不但没有安全的感觉反而急速的往一起靠拢头挨着头蜷缩很紧。
那种委屈的姿势就像有人正站在她身旁要举鞭抽打一样。
我并未理会这些眼睛肤色和毛发各异的女人而是急于想找到沧鬼的位置。
“你别着急上面是安全的。
”伊凉在我身后下层的舱道边跑边喊。
“绑着的老头在哪在哪?”我几乎要声嘶力竭的吼叫起来。
“在堆着抢的舱库里。
”一听到这句话我的心猛的一惊。
这三个女人竟如此糊涂犯了这么致命的错误。
我接触过很多战俘他们挣脱绳索和逃跑方式都是常人无法想象的。
残忍点的会把自己被拷住的双手活生生从铐圈里拽出来带着两只没皮没肉的裸骨血手逃跑。
更有甚者会像人间蒸发和涅盘一般不留一丝痕迹的消失怎么也寻不到踪影。
仿佛一只花蛤蟆把它用瓷盆扣在水泥上等到隔夜后的第二天再看时会惊的发现底下空无一物。
这些东西有时是很难用科学来解释。
沧鬼虽然不是花蛤蟆可也是老练的强盗头子他有没有更厉害的本事和更狠毒的阴招儿是我目前无法推测和了解的信息。
我看到大圆桌底下还蹲放着我用剩的雷箱便急忙过去抓出一个闪光雷悄悄的向弹药舱奔去。
女人的心总是比男人善良意识到危险的警觉性也不够高。
她们把躺着的沧鬼抬进弹药舱后门闸却锁得很不到位下面竟留有十公分的虚掩缝隙。
为了不使里面的沧鬼察觉到我靠近我并未推拉容易发出金属噪声的舱门。
将闪光雷的拉环一拽正好利用门下露出的缝隙使这个鹅蛋状的铁疙瘩轱辘进去。
为了不发生意外我刻意使滚雷的方向偏离右侧的武器弹药防止引发无端的爆炸。
倘若沧鬼在里面已经挣脱了绳子躲在黑暗角落举着机抢就等着进去的人送死我冒失的危险远比现在滚动闪光雷要大很多。
真要一时大意被沧鬼埋伏的冷抢射死这艘船的命运也会和里面的女人们一样发生质的变化。
仅凭芦雅那点射过几只鬼猴的本事根本阻挡不了沧鬼这只脱笼猛兽。
丢进去的闪雷不到三秒钟就在漆黑的舱库里爆开。
那炽亮的光线仿佛高楼轰然倒塌后喷出的尘灰从闸门下面急速的翻滚出来被杂陈室的自然光线给中和掉了。
我很了解这种瞬间破坏敌人视线的武器在抛进去的一刹那我自己预先闭起了眼睛。
即使这样我都觉得眼皮生得有些淡薄被挤射出来的强光冲击的大脑“嗡”一下有些晕乎。
“呜呜呜嗯……”里面立刻传出沧鬼痛苦的呻吟声。
能听的出他嘴巴上还被条紧勒着这就暴露出敌人的一些信息。
沧鬼没有挣脱掉绳索不然的话早把那令人窒息和呕吐的塞舌嚼链般的东西取了下去。
第78章~俘虏者的胃~
他当时一定闭着眼睛在睡觉或者脑袋里琢磨着一些想法:将我干掉成为这艘大船上唯一的男人。
那样的话他的眼睛就不会受到太大伤害。
倘若强光在黑暗中爆射的瞬间他正怒睁圆眼注视着四周想办法逃跑瞎眼的可能性也是有的。
我倒不关心他的视力健康就算弄瞎了他对好人而言百利而无一害。
虽然我可以把沧鬼的眼球当成鳄鱼和巨熊的眼球毫无怜悯之心的去戳破但还是不打算使用这个方式。
毕竟面对的是同类是一个已经就擒的老头没必要做的那么残忍。
而且那样也容易使他死亡失去从他舌头上逼问出重要信息的机会。
利用他视线受到破坏的空当我猛的将闸门推开。
陈杂的光有些昏暗漫射进弹药舱的余光足够我看清弹药仓里的移动目标。
端着狙击步抢我急速的蹲跑进去躲避在一根粗圆的立柱后面。
调整好身体的每一块儿肌肉我急速的侧出一下头又急忙缩回脑袋。
这个过程像一按就亮的手电突然闪了一下灯似的。
即使老奸巨猾的沧鬼刚才是假装发出呜呜呜的声音故意麻痹于我我的这个经过上万次训练出来的闪窥动作也使他难以打重目标头部。
眼角瞬间捕捉回的影像里只有一个黑乎乎的人状物捆绑在以前用来折磨女人的刑架上并未看到有任何类似抢支类的轮廓。
有了这个依据我才放心的举着步抢朝模糊角落的沧鬼靠近。
沧鬼所处的角落光线更加暗淡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只能感觉出他当时确实很难受。
这时候伊凉和芦雅也跑到了门口。
“不要进来去睡舱找一个手电筒或者光源之类的东西进来。
”
“哦。
”两个小姑娘齐声应到从她们折射进弹药舱的扦长身影能清晰的判断出原像跑开时的动向。
我并没有靠近沧鬼还是和他保持七八米的距离把射击的准线死死对着他的胸口。
我记得自己曾经被俘虏的时候就是偷偷挣脱了绳索把锋利的匕首藏在身后假装依然被束缚着的姿态待到拿手抢的敌人靠近时一个不留就割断对方的喉咙互换了衣着逃跑。
“拿来了能进去吗?”伊凉急切的问。
她虽然从我刚才的声音里听出了我依然安全可还是想尽快看到我没事的样子。
“你把光源给芦雅让她一个人进来。
”
“芦雅你不用害怕这里没事你把光源送过来。
”闸门口处一束强亮的光柱捅了出来在对面黑魆魆的舱墙上晃动了两下后芦雅细长的身形便背着杂陈室的昏黄光线走了进来。
“你在哪里?”她好像有些害怕明明从我说话的声源可以分辨出却偏偏还要多余的问着。
“别照我脸照我前面的铁架。
”我怒斥着叫到。
“哦。
”她立刻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误忙把一束强光打到了前面的刑架上。
这丫头很是经验欠缺这么昏暗的屋子用强光手电照自己人的脸等于制造了一个的微型的乌龙闪光雷。
我一把夺过芦雅手中的移动光源直直的照射在沧鬼的脸上。
这个家伙嘴里还被条勒着异物吱吱呜呜的挤眉弄眼为刚才的迫视效应痛苦流涕。
“丫头来端着步抢对准他要是他敢乱动一下你就像射杀鬼猴一样开抢懂了吗?”我的话语使芦雅刚被我斥责的惊恐释然散去。
“嗯!”芦说爽快的答应着接过我手里的狙击步抢又摆出了当初在甲板上射鬼猴的“k”型姿势一本正经的把抢管儿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