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那箱五千头的子弹想在天黑之前有目的的射光并非一件易事。『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我可以射击附近的海豚吗?”芦雅扭过拭去睡意的小脸认真的看着我说。
她的询问另我有些疑惑大船在森林中央的淡水河流海豚不会窜游至此。
拿起望远镜站在高高的船头确实看到五六十米远飘着断枝残叶的河面偶尔跳出只海豚尖长的嘴巴和翻甩的鱼鳍就像漂亮的小姑娘刚学会游泳急于展示给别人看自己水中的舞姿。
这群淡水豚靠拢近大船并无恶意或许它们是想与这艘大船沟通表达友好的欢迎。
“这不是海豚是淡水豚它们可能听船上的声音好被吸引过来。
你俩的任务是射击五百米左右的生命目标记住我昨天讲过的话切勿无意义的射杀生命。
”
“可淡水豚的肉能提供给我们食物啊!”芦雅的反问简单明确没有因为昨天的痛打和我夜里的爱抚变得唯唯诺诺或有恃无恐这令我很欣慰就耐心的解释到。
“傻丫头你将远处的河豚射杀它的腥血会立刻蔓延把平均分在河段中的鳄鱼集中招致来哄抢使大船周围形成不劳而获的食区鳄鱼的爪子不能攀爬对我们构成的威胁虽不显而易见但某些可以上船的东西是很难预料的。
”
“嗯明白了狙击手无意义的射杀只会给自己带来危险就像遭受诅咒一样。
”伊凉若有所思的说着。
“是的这只是一个简单例子你们将来用狙击步抢化解危机时一定要善于分析和推理任何一颗子弹都不是因为你的手指掌控了扳机才射出的。
”
两个小丫头因进一步领略到狙击的境界不约而同的点着头嘴角泛上满意微笑。
“来给你俩的左手每人绑上一条。
”
说着我从裤兜掏出两条红线是昨夜在大船各处的料上抽出的红色线丝搓拧而成。
芦雅和伊凉停止了射击趴在原等我挨个为她们戴上。
“你们的手是清白和无罪的不过从今天开始将会有近万的无辜生命死在你们的抢下所以给你们手腕系上红线。
”
芦雅不解的问:“那你手上怎么没有呢?”我一边给她细嫩的手腕绑着一边沉重的说:“我杀的生命多属罪孽深重抵消了之前不得已而为之的罪过所以现在心灵安静了。
你俩不同于我这条红线是告诉万物之主保佑你们给你们补偿的机会。
”
伊凉听完我的话又严肃的把眼睛贴回狙击镜寻找远处林中的鸟兽。
“那我们射击没有生命的物体这样练习的话就不用红线了。
”芦雅又发散思维。
“你必须习惯子弹打进肉体的感觉等你将来射杀活人时才不会紧张因为你的目标一旦和你一样也是可以瞬间结果对方性命的持抢杀手你就会感受到更多!”
第107章~钩捉聚集的猛兽~
叮嘱完两个女孩的射击我把狐猴的内脏和切碎的皮肉均匀塞进蜷缩在笼中的沧鬼口袋他应经虚弱到睁眼的气力都没。
铁笼推到大船中间的舷边依靠绳索的牵引慢慢将沧鬼悬到河面上平缓下来的水流从他沾满乌血的体下淌过。
笼体浸入水面三分之一能够使沧鬼血腥的味道尽快在水撒开。
十米长的钩杆紧握在手中蹲在铁笼的船舷上方不断搅动河水使之泛起异常的波纹。
潜伏在水中的猛兽眼睛多向上凸鼓不仅便于巡视水面以上的动静还能够感受出哪些是异常的响动。
搅拌大概持续了五六分钟我站起身来用望远镜窥看四周的河面水草密集的方不断泛起诡异的漩转水纹这可能是危险逼近的前兆大型的双栖猛兽攻击前不会这么暴露它们的伪装极尽完美虽然有时面对有备的人类显出掩耳盗铃的丑态但无耻的偷袭却是它们惯用伎俩。
生活在水域中的鱼类比甲板上的我更敏感这些它们的异动昭示着大型捕食者的靠近。
芦雅和伊凉的狙击步抢还在船头砰砰响着水底潜伏的大型生物并不知道产生这种声音的破坏力比它们吼叫之后疯狂的牙爪高出百倍。
船尾水面的噗通声开始繁密偶尔会有长长的龙鱼跃起这些现象由远及近反应出水底危险的移动范围。
我忙蹲在铁笼的上方使劲儿用钩杆搅拌出水花。
昨日混黄的河水此刻变得黝灰假如水中的动物是青色脊背辨别起来相当困难。
脚下的沧鬼卧在笼子哆嗦不停应该比我更敏感四周的动静。
他身上的血迹和狐猴碎块儿浸泡在活水中已经很容易招致危险再加上我用钩杆的搅动无异于帮助那些嗅觉到气味儿的猛兽快而准确的寻到这里。
铁笼像有浮力的木箱悬吊在绳子下端随着大船起伏。
周围的水色开始变暗一条条半截树腰粗的黑影以为隐蔽良好在水下来回穿插调整攻击姿势。
“哗啦”一声一只尖嘴的宽吻鳄窜起对着铁笼里的沧鬼上下鄂如孔武的手掌追拍飞动的蚊虫猛抨夹在金属棍焊接成的笼条上。
铁笼原本四四方方此刻被鳄鱼凶猛的一咬如给人狠捏了一下的面包只是凹陷下去的方迟迟反弹不起。
“哎呀啊啊啊……”恐惧就像吗啡针剂注入半死的沧鬼使他在狭窄的笼中翻滚边哭嚎边蜷缩头脚躲避鳄嘴前端的骨白锋牙透过笼条缝隙钩去他的皮肉。
这只凶性十足的鳄鱼生来第一次碰到比自己牙齿还硬的金属那一下猛烈的啃咬震得它青黄的龈肉渗出血丝。
笼子的横条正好卡住它参差的排齿。
鳄鱼借助水力能轻松的跃起窜咬可现在露出水面的大半个脑袋直挺挺仰挂在笼子上下不来更上不去就像看牙医的病人手术做到一半医生突然有事走开只好咬着撑钳尴尬痛苦的等待。
瞅准时机我双手握杆弓步使上肢前倾咬紧牙关猛的冲这只鳄鱼暴露的下巴钩拽。
锋锐的铁钩只在它下颌细小的鳞片滑动了三公分钩尖就掀起鳞表钩挂住下层的皮肉。
握紧长杆儿的双手感到这一刹那臂膀使足力气猛的向上一拉三个肉钩中的一个刺破颌下的植皮从鳄鱼张开着的嘴中冒出。
锋利的弯钩并未伤害到它上膛反而钻进满白骨牙的龈肉使倒钩紧紧挂住鳄口。
破鄂之痛使这只宽吻鳄如遭电击水下的粗尾巴和后腿急速的蹬甩仿佛突然发动起来的螺旋桨打的白水花翻涌飞溅。
铁钩的伤害远远大过它猛咬铁笼产生的疼痛这时的它再也顾忌不得卡住的牙齿整个身子开始借助水波翻转脊背和腹部反复交替贴在铁笼上狠命挣扎。
手里的木杆儿震感强悍另我双臂酸麻但和在大泥淖杀鳄鱼比起来我心里踏实很多。
大船很高很陡峭只要人不下水根本不用担心挨咬。
就算我控制不住长杆儿或者杆截中断绑在炮台上的绳子仍然牢牢牵扯住铁钩不会失去猎物。
我并不急于将钩锁住下颌的鳄鱼提起故意先给它挣扎使鳄鱼消耗体力和流失鲜血。
其它鳄鱼还是举着巨型大嘴隔着铁笼朝里面的沧鬼撞咬。
沧鬼的叫喊充满了哭腔他最终折服在恐惧之下有了忏悔的悲咽。
此刻别说逼问他vper窝藏的位置恐怕连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