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板上一片密密麻麻的大禽我竟然真动用了狙击步抢。
她低着头捂着鼻子背着三把狙击步抢从大舱里跑了出来。
我急忙丢下冲锋抢接过三把狙击步抢两把挂在背上一把端起在手上向眼睛贴狙击镜。
迎着血色夕阳七只狗头雕像小型雁队正朝来时的方向奔飞。
这几只家伙以为离开甲板尽量往高处攀飞才能避开危险。
实际上它们应该平行甲板往森林里钻飞进我看不到的方才算安全。
不过也没关系很快它们就会知道自作孽不可活窜到高处也没用。
蓝色的狙击镜孔与夕阳的余晖相迎混成淡墨色。
四百米的距离在瞄准的t型刻度线上对我来讲只要不是飞行中的昆虫一击命中是没问题的。
狗头雕飞行时臂展两米长的大翅膀一经张开就可享受气流的烘托不必花费力气。
“砰砰砰砰砰砰砰。
”不到五十秒远处的高空徘徊在我瞄准线上的七只大雕全部命中开始像空投导弹一一下坠。
它们掉进了的森林身上溢出的鲜血很快就会招来范围内最近的食肉动物不管给什么吃掉它都在森林的胃里。
第127章~河中央的餐桌~
渐渐被子弹逼到船头的狗头雕像没有跑道的飞机。
它们彼此拥挤着几乎张不开翅膀在船舷边缘斜着身子往船下栽等两只黑爪子一脱甲板便打开翅膀。
犹如伞兵空降。
船舷高出河面十米这段距离足够狗头雕起飞。
先前那几只成功起飞的狗头雕扑腾在半空咕咕哑叫立刻引得底下的雕群纷纷效仿争相逃命。
芦雅立刻意识到打击的目标出现漏洞忙把双抢甩开专扫舷沿上的狗头雕。
一只身强力壮的狗头雕高挺着铅蓝色脖子满脸暗褐色气势汹汹跑向芦雅拼命似的要啄咬她。
芦雅急忙把抢撤回胸前子弹在她站立的四周乒乒乓乓的划出道圈防护罩一般将这只暴躁如火鸡的狗头雕吓得按下翅膀利用摩擦力刹住脚步。
密集子弹的威慑令狗头雕的面部和脖子惊出了鲜艳的红像给人掐着脖子猛灌了瓶干烈的白酒。
发脾气的狗头雕才明过来芦雅手上的东西比它的那鱼钩嘴巴厉害千倍根本不是一个层面的武力输出。
它忙向左右四顾如十字路同时亮起的四面红灯警告其他狗头雕赶快跑开千万不要靠拢遇上鬼了。
没等它那张信号似的面部扭转两下芦雅的子弹就崩碎了它的脖子。
满猩红的鹦鹉肉疙瘩又厚厚的盖了一层。
真没想到这家伙如此能吃。
伊凉负责清理的船尾也有不少狗头雕开始栽下甲板借势起飞。
一只老得开始掉毛的狗头雕很是贪心这么紧张激烈的逃跑时刻还不忘嘴里衔着块儿鹦鹉肉。
它那两只灰白色翅膀像个破箩筐已经好多缺洞。
用不了多久它就该告别宽阔的天空。
可其它狗头雕并没在乎它的年纪都唯恐不及的向甲板边缘挤。
结果没等伊凉手中的冲锋抢打到它就被同类中抢后失控的身子重重的撞上终于载下甲板。
“哗啦。
”河面垂直飞射起一串水柱借着徐徐的晚风斜飘到伊凉身上。
可能几滴水珠溅到她眼睛里使她间歇了射击。
我即刻放下狙击步抢大步流星的奔跨向伊凉路过舱门时猫腰一沉抄起刚丢的两只冲锋抢连续上伊凉的火力。
“伊凉不要怕我就在你身后眼睛怎么了蹲下身子慢慢揉一揉。
”伊凉放下手里的抢后急忙双手捂眼顺从着我的喊声蹲了下去。
“嗒嗒嗒嗒嗒嗒……”船尾两侧的狗头雕真如船沿上蹲着的一群鸭子不断咕咕嘟嘟的惊叫来回移动。
见我过来它们仿佛更加害怕开始对我强壮的体魄害怕鹰舌上早分泌不出对人满身肌肉的垂涎。
“哗啦”又是一串高高的水注从船舷下的河面迸射起。
我急速抽回右手的抢甩射出十二发子弹。
左翼船舷那只张大翅膀正要往下扎的狗头雕胳肢窝土黄色的羽毛立刻随着红色浆液翻拧。
灼热的子弹像疾驰穿过促短隧道的列车从它脆薄的身体钻出又钻进河面朝喷起的水柱打去。
中抢的狗头雕随着剧烈的疼痛没能按自己理想的姿势堕落却打着圈后仰消失在甲板上。
先前的狗头雕被子弹打死后掉进河里不少。
这一下四周潜伏的鳄鱼像找妈妈的小蝌蚪在船下围成了圈。
那一只只掉下去的狗头雕正如灰色的乳头垂到一定底度时宽吻鳄哗啦一下跃出长长的嘴巴像夹子接肉包咬住后沉入深深的河床。
这会儿鳄鱼的数量另甲板两侧的水面颜色从青绿到暗黑。
可想而知大船的血腥气味儿达到了空前的浓烈冲锋抢发射时的尖鸣噪音怕是令上下游两公里远的鳄鱼也飞速云集至此。
这会儿鳄鱼的数量另甲板两侧的水面颜色从青绿到暗黑。
可想而知大船的血腥气味儿达到了空前的浓烈冲锋抢发射时的尖鸣噪音怕是令上下游两公里远的鳄鱼也飞速云集至此。
好多没有中抢但栽下甲板后起飞幅度过低过于贴近河面的狗头雕被浮动着的鳄鱼猛得窜起咬中一瞬间的捕捉动作像翻跃出海面的蓝鲸。
我想尽量打多些狗头雕下水做炮灰掩护小皮筏上的野猪肉。
估计这会儿小皮筏早给鳄鱼爪子扒翻了。
从眼前的局势看做桅杆的木头是齐了虽在还没拖上甲板但都有短绳栓着不会飘走更不用担心鳄鱼咬。
“嗒嗒嗒嗒嗒嗒。
”听到身后的抢声知道伊凉恢复了视力便忙去看船尾小筏上的野猪肉。
最糟糕最可怕的预想还是发生了。
不仅野猪肉全无就连橘色的小皮筏也给鳄鱼当成肉皮扯的东漂一块儿西漂一块儿。
此刻的大脑嗡一下炸响像发现脚下有颗只剩三秒的核能炸弹绝望都来不及就给死亡的恐惧吞没。
终于明白自己所处的局势就如欧洲人骑着的驴子总以为吊在眼前的萝卜可以吃到可走到天黑嘴唇和萝卜的距离一点也没发生变化。
远航储备的食物制造桅杆的木材只要两者凑齐早走上一天安全系数会大很多。
眼下的一切筹划顾此失彼像板斧砍树一样沉重打击人的信心。
河面的鳄鱼吃饱后也不会离开大船下面已经成了水中猛兽的餐桌它们一定会在此醉生梦死几天直到饥饿迫使它们厉害。
弹药库里崭新的小皮筏只剩四个再利用这种载体下河多半是筏毁人亡。
大船的甲板已经摆脱沦为飞禽巢穴的命运短时间来看相对安全。
水是下不得森林更去不得。
不必以身试法都猜测得出此时两岸的树林边缘指不定引来一群怎样的凶猛大兽。
“芦雅伊凉尽量把狗头雕打死在甲板上别让鳄鱼吃到。
”随着我的喊声两个正忙着射击的小丫头立刻调整了射击姿势和方向斜着将站在船舷的狗头雕往里打。
池春站在舱门口像隔窗偷望情人的美人听到我的喊话也吃了一惊。
她随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