淌出汩汩眼泪。
卧在他拳芯里刀刃好比一柄波动杆令其整条胳膊剧烈哆嗦直到传遍全身。
“啊呜呜呜啊呜呜呜……”这家伙怕的像个孩子恐惧如咒语一般使他从先前的跋扈、贪婪、邪恶中返童。
哭声里除了害怕更多了乞求怜悯他也尝到了绝望的滋味儿但看上去远比那个卖掉女儿换饭吃的黑人脆弱。
“好了好了别哭了我数一二三匕首会嗖一下挑起你的四根手指也会随着一股鲜血飞起半空之后滚落到板上。
不过你不能捡走它们属于我我已经支付你了公平交易对吧?”
杜莫的描述犹如一只无形大脚在陷进恐惧泥潭的黑胖胡茬头顶又重重踩一下这家伙哭得更厉害夺眶而出的眼泪好比奔流的溪水。
“一二三!”杜莫话音刚落卧住刀柄的右手便要如闪电般斜挑上去。
“啊哈!呜呜呜呜呜呜……”屁股摊在板上的黑胖胡茬随着猛然袭来的惊悚竟然弹起了一下裤裆底下霎时渗出大片浓黄液体。
“哇哈哈哈哇哈哈哈……”杜莫笑得直拍大腿他并未割断黑胖胡茬的四指精上的施虐令他难言酣畅。
“唉!你也是人以后别做泯灭人性的事儿不希望自己被如此对待就别以此去对待别人。
现在给你个活命的机会若你敢有半句雌黄我生切你舌头。
”
杜莫恶狠说完最后一句将锋利的刀尖贴上他眉心顺着此人鼻梁缓缓滑落停在他嘴巴一侧只等他耍滑头时瞬间斜扎进腮帮挖舌。
“我我我我说我说你问吧我什么都说。
”这家伙越来越虚弱破碎的膝盖溢出大片鲜血被吓出的尿液稀释冲远在板上延伸开来。
杜莫将我的质疑一一询问黑胖胡茬说第一次停泊是想找些饥饿难民倒卖他们的孩子捞些油水;第二次停泊是收到基斯马尤港的航海消息说那里发生了激烈交火。
“为什么交火?”听到这里我不禁一惊忙逼问到。
黑胖胡茬知道我和杜莫一伙儿并且比杜莫更能决定他的生死忙打起精毕恭毕敬说。
“迪沃夯特拥有精良武装占据着下朱巴州一带前些日子索马里水兵劫了他们一批海上来的物质。
夯特一气之下绞杀了十余名海盗并把尸体挂在码头的桅杆上示愤。
结果……”
“结果怎么样?杜莫粗声问到不容他有思考余。
黑胖胡茬缩了缩脖子他已失血太多开始打起冷战。
”
“结果索马里水兵率领众海盗打到岸边那些扛在肩膀上的火箭筒像蜻蜓似的乱飞炸毁了许多船只。
这艘渡轮虽然破旧终端收益却属于夯特所以所以我们暂时不敢靠近不然……”
“不然火箭炸烂你的蛋蛋是不是?”杜莫好笑的抢白。
“啊这个是的是的。
”黑胖胡茬急忙承认希望讨好杜莫活命。
杜莫望了我一眼我对他点点头这个肥壮的科多兽一把抄起黑胖胡茬的下巴将手抢塞进他嘴里。
“乓”抢声炸响子弹从黑胖胡茬满是赘肉的脖颈爆出直线窜向大开的舱门随即传来叮一声脆响估计撞到了金属锁栓。
“收缴上的步抢我去找艘小船天黑之前咱们划到科亚马岛半夜潜入索马里陆。
”杜莫听完我的指示忙起身手去捡散落在板上的步抢。
我与杜莫对话的声音稍微大了点希望悬鸦可以跟上我的脚步。
第266章~藏进骆驼刺绿岛~
揣好了手抢我起身走出舱门这群假扮海盗抢夺幼童的渡轮乘务员并未在舱门外留守人员他们毫无作战常识却想借机利用激战在基斯马尤港的海盗为幌谋取不义之财。
我猫腰轻脚上了甲板和煦的光线和海风扑面迎来心肺说不出的畅快。
甲板中央有间小铁屋透过明亮的玻璃能看到一个油污发亮的掌舵轮盘。
我紧贴船舷绕跑来到驾驶操作室后面犀利的目光斜穿过门缝见一个头发略带花白的黑人老头正躺在摇晃的网线吊床上瞌睡。
一顶脏兮兮的船长帽盖住他整张面孔窗外强烈的照射以及泛光的海面便煞不到小寐一番的滋味儿。
靠近吊床的墙壁上挂了一件黑人老头的破旧制服钉在墙面上的掉漆铁牌刚好从破制服下露出半截儿上面冲压着图案是张渡轮结构简化图。
不必惊扰黑人老头就可获知备用小船的位置渡轮尾部有个小仓库我悄悄调转身子贴回船舷一溜小跑儿朝存放小船的仓库奔去。
刚才和煦的阳光将处在阴暗中过久的体肤滋照饱和现在只感觉浑身燥热脖颈有点干巴巴的紧绷。
杜莫在毛里求斯时若被人捆在这种日照程度下的废旧工厂不到中午时分便成一具干尸。
奔至甲板尾部快速掀起一块儿方形木板下面黝黑阴凉我像沙漠鸵鸟一般将脑袋探进去感知了一会儿确认并无人迹后以双臂支撑身体缓缓送下双脚。
海面漫射着强光过度刺激的视线足足适应了一分多钟才看清仓库并排着十二艘小船我挑选了一艘船体完好且体积轻便的逃生船一端绑好绳子另一端绳头儿朝顶上光亮的方形入口投出去。
从阴暗仓库再回到甲板上强烈光线又异常刺目视网膜上产生的迷幻同样消耗一分钟时间才淡去。
我像鼹鼠出洞先露出头部环视了一会儿见炽烈干燥的大甲板上空无一人便纵身跳上重新跑回了乘客舱室。
杜莫收集好伪装海盗的七只步抢将它门绑一捆儿分塞进大木箱。
那些被抢夺的黑人乘客也从大筐取回了儿女纷纷搂紧在怀中。
“甲板上没人你我去渡轮尾部那里是备用小船的仓库。
”杜莫听完我的指示抄起两只大木箱便朝舱门外拖去。
我和杜莫的每一个动作都使那些受惊吓后更为蜷缩的乘客悸动他们扑闪着惶恐的黑眼珠不敢发出半点声息。
悬鸦应该听到了我和杜莫对话这样他就不必再费力气四下寻找单独离开的小船。
上到甲板后我接过杜莫手中一只大木箱两人贴着船舷猫腰奔向渡轮尾部。
驾驶室里的黑人老头一定还发着白日梦等那些提筐抢小孩的手下满载而归。
杜莫与我一起将小仓库里那艘逃生船沿着陡直斜梯拉拽上来然后再用绳子系吊顺着锚链浮到湛蓝的海面上。
“你扒着锚链下到小船我把两只木箱垂悬给你。
”
杜莫嗯了一声肥壮的屁股倒退到渡轮尾尖慢慢沉下去。
他虽然胖重攀爬却很敏捷。
满灰尘的小船底部凌乱蛛丝随着波浪荡开停摆好两只木箱我也顺着锚链急速滑下趁渡轮尚未发现即刻驶离远去。
“哗啦哗啦哗啦……”我挥动双臂急速摇着橡皮浆朝西侧临近海岸的科亚马岛前进。
杜莫火急火燎翻开他的木箱抽出m25狙击步抢开始拼装。
“你做什么?”我一面划水一面问杜莫。
“还击啊!你看那么大的甲板若冲上一群人向咱们射击只得往海水里翻了。
”我抬眼望了望渡轮上的甲板上面依旧空空静静。
这艘航运大船不比战舰下来的时候我也曾留意并未看到远程打击的机关抢或机关炮装置。
即使那些渡轮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