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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两个圣洁的灵魂快乐沐浴在清澈的河水之中阿门!”
伺机见我和杜莫不是要对他下毒手匆忙挽起袖子走过来我们三个人一起将两只木箱投进哗哗流淌的河水。
杜莫和我又跪在河边祈祷了一会儿才坐着伺机的白色小皮卡朝城市背面那半山腰上的公寓开去。
汽车沿着山坡缓缓驶向公寓铁门的时候那几个押车的家伙纷纷从公寓里面跑了出来。
其中有几个家伙嘴里还咀嚼着什么东西一见杜莫朝他们湿乎乎的嘴角细看满脸顿生紧张不安之情拼命抿着嘴巴扯直了脖子往胃部吞咽憋得眼珠都快从眼眶翻出来。
很明显那几个一见食物就两眼发绿的本卫兵趁我们不在这会儿吞吃了我和杜莫的食物。
但迫于悲伤杜莫并未像以往那样对他们不依不饶大骂一番。
我让杜莫告诉他们我现在心情很乱想一个人清净这里的闲杂人等有多远给我滚多远不服气的可以到屋子里面找我我的两个拳头正痒得咯咯作响。
这些家伙听完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一个怪人怪到他们不敢再用手上的步抢表示愤怒。
做卡车来的人又灰溜溜坐卡车回去了。
我走进公寓客厅的时候小声提醒紧随其后的杜莫。
“不要得意忘形那些家伙可能在室内安置了监控你若实在憋不住想笑就去三楼把头扎进马桶笑个痛快!要是最后搞砸了露出了破绽朵骨瓦她们天亮就会被追杀你的小命也不保。
”
杜莫用手招架在裂开的嘴角儿满腹抱怨低声说:“瞧您说的我都没儿哭去我还笑呢我现在最想找条湿毛巾裹些冰块捂一捂脸上的伤肿。
您那出手太狠了就不能打轻点。
”
我轻轻舒了一口气安慰杜莫到:“你知足吧朵骨瓦的命算是被你救了我若下狠手一拳就把你ko见上帝了。
不过那些低水平的门卫根本看不出来我是在打假拳。
”
杜莫嘶哈嘶哈喘着把整个大脑袋塞进了冰箱降温。
“小杜莫今天最可怜了先被您煮熟的匕首放了两茶鲜血还得忍着大腿上的割伤强装开心喊着去吃驴肉火烧结果吃了一顿拳头被您ko个半死。
唉!命苦啊!”
杜莫像一只扎进冰箱贪吃的胖犀牛嘶哈嘶哈吸着凉气还不忘委屈抱怨着。
“行了行了你这么壮实吃两袋腊肠就补回来了还是尽快想好下一步对策我估计杰森约迪又快把你当成活宝召见了。
”
“可不得好好想想若回到了海魔号对着杰森约迪那老鬼说漏了嘴小命儿就得玩完儿等他再钓鲨鱼时我就是那鱼饵。
唉!不过啊我大腿上没白给您割一刀只有流我的血才能使两个女人不流血。
”
杜莫扎进冰箱的大黑脑袋迟迟不肯拔出来仿佛冻僵在里面一般。
“男人嘛流血女人流泪。
”我轻松而淡漠回答杜莫。
杜莫哼哼唧唧、嘟嘟囔囔又委屈了半天只最后一句嘀咕被我隐约听到:“下辈做女人挺好!”
我想杜莫今天确实受了委屈人心都是肉长的他从小缺吃少穿又没爹没娘无论如何得安慰他几句。
“呵呵好了好了知道你不容易一会儿发个大奖励。
”杜莫听到奖励终于把大脑袋从冰箱里拔了出来龇着雪白的牙朝我望来。
“嘿嘿什么好东西?”我见他被殴得青一块紫一块儿胖脸蛋儿这么快就恢复了嬉皮眉头不觉一皱表示出无耐。
第313章~公寓后山的奖赏~
杜莫心里清楚虽然我也是男人但我不能割破自己的身体用以制造芦雅和朵骨瓦中抢毙命的假象。
虽然不确定“凋魂门螺”是被海魔号雇佣到了还是被索马里水兵雇佣到但“巴巴屠”和另外一名杀手势必高深莫测我得把心身保持在最佳状态才能和悬鸦、撼天奴联手通过三对二的优势打赢这场厮杀。
悬鸦为了满足我的计划几乎把最后一点积蓄也耗光用尽他这个人喜欢硬撑虽然嘴上不说但我从上次与他交谈时看得出来这家伙钱的袋儿露了底。
杰森约迪这个老鬼这次可谓赔了芦雅又折兵他原本以为把那三件价值不菲的钻石首饰给芦雅戴上可以向我炫耀一番勾引我屈服的同时也是对我暗中威慑。
意思是在说:“为何舍得给这小丫头佩戴如此贵重的珠宝因为她飞不出我的手掌心警告我和杜莫都放老实点别见了人质就蠢蠢欲动有想法。
”
我昨夜已嘱托芦雅见到蒙面的九命悬鸦后把首饰全部给他以便换做整个计划的经费。
这招“以战养战”被我反拿来对抗恶人该着杰森约迪这老家伙罪有应得。
而且我还叮嘱芦雅不要对悬鸦遮后的脸好。
杜莫见我半天不吱声脑子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他也想到我在为此时的芦雅担心。
“追马先生您说那个划木排的斗笠黑衣人能保护好她们两个人吗?”杜莫压低了声音有点不放心问。
“哼哼!那个斗笠黑衣人若没本事保护两个女人恐怕你白天的时候已死在他表演的子弹下了。
”
我鼻腔发出两声冷嘲杜莫毕竟也是个擅于远程射杀的海盗强兵他自然能看得出门道。
杜莫倒吸了一口冷气鼓圆了眼珠子说:“哎!对啊那子弹飞得可邪乎!颗颗都贴着我肩头和头皮飞过去看得身后那几个门卫都差点尿裤子。
”
望着窗外的夜色我抽出杜莫的裤带让他趴在沙发上绷紧肌肉然后抡起皮带抽打。
杜莫随即发出惨嚎脸上却是笑嘻嘻。
“杜莫明天你可能会去见杰森约迪所以你背上得有几个真实的鞭痕?”说着我最后两下不再抽打沙发而是朝他脊背抡了下去。
这一次杜莫发出了孕妇难产时的尖叫差点从沙发上飞起来。
但他并未满屋乱窜熬不住了便把头喝了命往沙发角里拱愤怒的牙齿咬住沙发皮始终强忍着撑下来。
“现在不打你几下等杰森约迪那老鬼看出破绽你可就叫天不灵、叫不应。
”
杜莫抬起两条胖胳膊使劲想去抓挠火烧一般的脊背一是他够起来费劲二是他即使够着了也不敢伸手去摸防止触及到伤口会更疼。
“追追马先生您都快成追命先生了我怎么觉得这比刀割放血还难受!”
我语气平缓说:“你说得很对我割你大腿放血时手法做了讲究不伤一根血管但这会儿避免不了只得往肉皮上硬生生抡你说难受不难受。
”
杜莫听完整个身体瘫痪在沙发上呜呜呜哭起来。
“别哭了不至于!一个堂堂男子汉不吃点亏苦以后如何做得海盗王。
”
杜莫突然抬起脸咧着嘴巴强笑说:“我没真哭我这是假哭用假哭来释放肉体的痛苦也是一种行之有效的方式还不失为一名男子汉。
”
我知道他贫嘴劲儿又上来了便没在说话对杜莫使了个眼色。
他急忙趴到窗台下透过窗帘朝大门处偷窥只见那个门卫正把耳朵耸贴在大门上偷听还不时被杜莫杀猪嚎一般的叫声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