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飞檐走壁的技能对于常人来讲难度极大而凋魂门螺仅仅需要三秒便轻松完成。『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可见这个女人的腰腹力量及躯体的柔韧性已经到了极高的境界。
不难想象若给凋魂门螺的手脚戴上爪钩任那些被锁定为猎物的特殊人物睡在远离气儿的高楼大厦等这个女人半夜爬上去再从上面爬下来的时候腰上一定挂着个血淋淋的人头。
杜莫额头冒着大汗听我说那个女人不是跳楼而是翻上了屋顶好心十足的他恨不能扑到窗口仰着脖子探头去看个究竟。
可是他又不敢他很惧怕那个阴森森的女人。
没过一会儿杜莫和我正昏昏欲睡的时候那个只露着一双哀伤眼睛的女人忽然出现在了卧室门口。
“两个男人夜里不要坐到楼顶去喝酒聊天我在上面放了东西万一吃掉你们的腿勿怪我言之不预也。
”那哀婉的语气直慎得人后脊梁嗖嗖起凉风。
“哦!知道了。
”睡在我身旁板上的杜莫急忙迷迷瞪瞪坐起身傻乎乎张嘴应允。
我依旧躺在软床上不发出一丝回应。
凋魂门螺环视了一眼我们的卧室见杜莫吃了一桌子螃蟹壳儿秀眉不由得微微一皱像怕脏乱似的闪身走开了。
我在公寓三楼的软床上足足躺了三天杜莫一直悉心照顾我没有跑去游玩。
当然他陪护我的同时嘴巴却没闲着每天都会吃一大堆虾皮螃蟹壳堆积在我的床头柜上。
看他那副贪嘴的德性就仿佛在担心别哪天突然发生点什么事儿我们不得不及时离开公寓而带来的这几麻袋海鲜和几箱啤酒还没能吃完却又带不走。
第四天下午我静静坐在卧室的椅子上享受窗外投进的阳光观赏着古朴的阿莱城池。
凋魂门螺这几天一直出鬼没不知在做着什么杜莫自然不敢过问这个女人的事儿而我也只能老老实实的坐着等待肉身上的伤口复原。
“杜莫这几天辛苦你照顾了。
”我回过头对坐在身后正抱着一只大螃蟹啃得满嘴流油的杜莫说。
杜莫忙抹了一把嘴角上的口水有点难为情憨笑。
“追马先生瞧您说哪儿去了比起您多次救杜莫的性命这点照顾算得了什么。
而且您还给我那么多……”说到这里杜莫抬手做了一个拇指和食指不断摩擦的手势。
我无耐摇头微笑心中暗想对于这个黑亮的科多兽给他一些钱确实比什么都凑效。
如果我和凋魂门螺同时受了伤他注定只能照顾其中一个人那他一定会照顾我至少从主观上他倾向于我。
杜莫也不是糊涂傻蛋自然是谁给自己的实惠多他就多偏护谁。
“你去问问那个女人她这几天都忙了些什么?咱们下一步做何打算。
”
见杜莫被夸得晕晕呼呼我不失火候对他说了一句。
得意洋洋的杜莫听到让他去找凋魂门螺问事儿张口欲咬螃蟹钳子的大嘴霎时怔住不动了仿佛喉咙里面卡了鱼刺。
“追追马先生您可别吓唬我那女人阴森森的从和她一起坐车来的路上我连嘘寒问暖、讨好谄媚的话都不敢多说一句您这会儿要我去主动找她说话我这条两条腿都哆嗦站不稳。
”
“呵呵。
”我轻轻一笑无奈摇头的同时不免深深叹了一口气。
“瞧你这点出息还梦想海盗王呢!越是这种绝对危险恐怖的人越不会轻易出手伤人。
她若是不想杀你就算你指着她大骂一通她也未必瞥你一眼。
如若不然哪怕你叫她亲妈脑袋也会给人家毫不犹豫割下去拿走。
”
杜莫擦了擦油亮的脑门儿翻着眼珠儿想了想突然惊愕道:“骂她”?此时的杜莫黑脸蛋儿都变红了。
“这种瘟似的女人躲还来不及呢还骂她呢!您真以为我傻啊这不明摆着找死嘛……”杜莫嘟嘟囔囔声音越说越小。
“哈哈……”我让杜莫给逗笑了自从回到公寓我天天都在想着伊凉和芦雅随着伤势的好转积压在心头的苦楚已经消散了许多。
我让杜莫去隔壁屋子转了一圈发现凋魂门螺一早就出了门现在还没回来。
凋魂门螺的到来肯定是想合力猎杀海盗真王可见她这几天的动向又仿佛还有别的事儿需要执行。
第330章~一卷预杀画像~
我让杜莫留在屋子里自己从窗口爬上楼顶看看那个女人到底在上面放了什么东西可以吃掉活人的腿。
当我小心翼翼站在了楼顶上面只有黑漆漆的沥青被焦阳烤得散发油蜡味儿没看到任何类似陷阱的设置。
想来这女人只在天黑后才把不为人知的险恶机关铺摆下来等到天空微亮之前她再爬上楼顶提前收走。
“追马先生上面有什么?是个嘛玩意儿啊?”杜莫在下面的窗口处伸长着脖子一个劲儿追问想知道那会吃掉人腿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什么也没有那女人吓唬你呢。
”我对下面猴急的杜莫喊了一句话音未落就觉得身后刮起一股凉风。
猛然回头一看一个露着两只哀伤眼儿的女人直直站在了楼顶的另一端漠然向我望着。
那两根儿诡异的竹竿儿依旧成x型别在她后腰周身的衣物裹得女人曲线尤为突出小臂和小腿肚子上缠绑的绷带酷似木乃伊。
这会儿阳光很明亮我趁机多打量了凋魂门螺几眼发觉她的衣装极为古怪外面垂搭的一层碎片宛如鲤鱼的鳞甲。
每一块儿片两面各是不同的花纹和颜色片顶端有一个铜色按扣。
我顿时明白这是一种“变色龙之装”身在绿林绿草之中时将每一块儿片翻撩上扣整个身体便呈现丛林绿。
如果身在荒漠便将片宁转反扣又会呈现出另一种保护色。
令我更为怪的是这女人戴着露指手套每个裸露的指头上居然也缠上了纯绿色绷带我想那绝不是普通的料。
“山头尽是茂盛草木大白天跑上来不怕受到冷抢猎杀。
你死了会影响计划我不高兴。
”
楼顶上焦阳似火尽管烤得人总想添嘴唇但这女人哀婉轻柔的声调直听得人汗毛孔不住收缩。
趴在下面窗口处垫着脚尖儿乱叫的杜莫忽然听到屋顶传来女人声早已吓得不再吭气不知缩到哪里去了。
“呵呵上来透透风看看秀丽的山峰也好心身愉悦利于养伤。
”我弯起嘴角儿冲这个女人善意笑着可她依旧直挺在原漠然看着我不再说话。
我明白这个女人刚才说话里的含义她想让我早点养好伤到时能活蹦乱跳的和她一起行动。
看样子她并非是在等我休养调整而是她自己还在暗中做着另一件事情目前没有行动出发的打算于是对我养伤占用的时间也就不做在乎。
这次猎杀海盗真王凋魂门螺是愿意和我一起的因为两个人并肩奔进中一旦遭遇埋伏在暗处的冷抢她被射击的概率仅是二分之一没有我那她就是一分之一百分之百。
这个女人的脸上似乎永远不会有常人的嬉笑怒骂永远没有变幻丰富的表情。
同这个说话不带一丝语气的女人交谈简直就像对着一具生硬的尸体。
当然这些都不会影响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