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的那一件外套整理好自己的着装之后博士的手自
然而然的搂住了陈的腰。
「陈啊难得过一次节日就不必再穿上这一身了吧。
」
陈轻轻叹了一口气本想解释什么但是外面传来了塞雷娅钢铁直女的声
音还伴随着敲门声。
博士不得不放开搂住陈的腰转而去给塞雷娅开门按照塞雷娅那无事不登
三宝殿的作风想必一定会有一些事。
「怎么了塞雷娅干员。
」
打开门之后博士让塞雷娅进来而他坐在了他自己的床上思考着塞雷娅
过来做什么。
「罗德岛的行进路线愈发得靠近一位莱茵生命的研究者如果可以的话我
想让那个研究员加入罗德岛。
」
「那个研究员的名字是?」
「麦哲伦。
」
博士点了点头理解了塞雷娅的想法。
「去吧记得小心行事。
」
「还有一件事……伊芙利特我希望她在这一场庆典上玩的开心一点。
」
「当然伊芙利特可是期待了相当久了。
」博士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做出了保
证博士为了让伊芙利特玩的开心一些特让赫墨放一手伊芙利特的作业。
「还有一件事……」
「塞雷娅你是老爹附身吗……」博士小声抱怨着但是还是认真的听着。
塞雷娅没有继续看着博士而是凝视着陈。
「我不在罗德岛的时候就拜托你保护博士了博士是罗德岛的头脑是罗
德岛最重要的部分。
」
「我明白了。
」陈用最干练的语气回复着塞雷娅的话语塞雷娅和陈的接触
也算比较多是和陈比较合得来的干员了听到陈这么保证之后点了点头。
「那么博士我准备出发了。
」
这时候博士才发现塞雷娅已经换上了厚厚的服装来保暖了。
「最后博士和陈万圣节快乐。
」
塞雷娅带起了厚厚的护目镜离开了博士的房间。
「塞雷娅离开的话值班安排要改一改了陈你可能要多值班了。
」
陈毫不犹豫的用着自己赤霄剑柄敲着博士的脑袋。
「庆典就好好玩不要再想着值班了之后我会帮忙的。
」
陈严肃的说道然后帮着博士整理起昨天他兴奋穿上德古拉伯爵的套装博
士的头没有任何的的装扮但是床边有着一个滑稽的南瓜头。
「南瓜头血魔该说不愧是你吗?」
陈带着古怪的情看着旁边的南瓜头这难得让陈有一股想要笑出声的感觉
这样轻松的时光也只有在博士的身边才会有。
就像她自己曾经说过的一样她从
来没有一个如此信任的人在那个人面前她无所不谈放肆笑没有人能够
约束她除了那个人。
陈相信博士就是她要找的那个人如此的坚信。
这一份坚信在博士让她穿上旗袍去参加万圣节庆典之后就被陈扔在了脑后
*龙门粗口*啊扑街博士!
虽然这样心里想着但是陈还是穿着旗袍和缠满身的绷带跟着博士参加了万
圣节庆典。
「啊是大姐姐啊!」
陈和博士一到庆典的现场在一旁整理着服装的艾多娜就眼尖发现了陈
带着埃尔多安来到了陈和博士的面前。
艾多娜的服装是挺普通的服装但是服饰上点缀了一些蝙蝠样的小饰品头
上还戴着一个一个蝙蝠翅膀的发箍这些饰品无不意味着艾多娜把自己打扮成了
一个小小的血魔。
埃尔多安的穿着也没有什么特殊之处他特殊的方在于露出的皮肤被黑
色的油性笔画上了一道道缝合的痕迹头上还有大大的螺栓看起来扮演的是弗
兰肯斯坦的形象。
「艾多娜真漂亮呢。
」
陈弓下了身子在保证没有露的过多的情况下摸了摸艾多娜的脑袋艾多娜
理所应当接受了陈的赞美回应了陈一个甜甜的笑容。
「陈姐姐我告诉你哦我们的节目被排在了第一个哦。
」
「是这样吗真棒艾多娜的节目一定很好看吧!」
陈和艾多娜交流着感情的时候博士拉着在一旁的埃尔多安来到了和陈有些
距离的凳子上坐定。
在坐着的时候埃尔多安可劲儿瞥着博士的南瓜头不过博
士清楚感觉到埃尔多安绝不是好这个他这一身打扮。
「埃尔多安有什么想问的事就问吧。
」
博士的音量并不大正好被嘈杂的声音所覆盖只有埃尔多安能够听到。
「……技巧」回应博士的是埃尔多安细如蚊呐的声音。
博士轻轻揉了揉
埃尔多安的脑袋少年时柔软的头发并不扎手让没有过去记忆的博士有些羡慕。
「我想知道博士你追到陈姐姐的技巧。
」埃尔多安鼓起勇气诉说的话语终于
被博士完整听到了博士敲了敲现在正戴着南瓜脑袋仔细思索着。
「是艾多娜吧。
」
埃尔多安屏住呼吸默默等待着下文。
博士有些好笑的看着埃尔多安再
一次揉了揉他的脑袋。
「总要走出第一步的不是吗?第一部都走不出去就不要想着第一步以后的
事了。
」
博士的话语让埃尔多安慢慢静了下来毫无疑问博士的话语的确给了埃尔
多安力量和信心。
作为谢礼埃尔多安郑重向着博士说:「陈姐姐是一个很好的女朋友大
哥哥你一定要珍惜!」
说完就溜回到了阿撒兹勒的人堆之中博士无奈笑了笑:「这点还轮不到
你这个小孩说啊劝人的说辞都不行是不是该让巡林者教教这些孩子什么叫情
商了。
不过陈我可是一直都在珍惜着。
」
站在博士身后大概一米的赫拉格被这一段话勾起了些许回忆轻轻叹了一
口气。
「失去了才知道珍惜的不够啊。
我的老友狱如何?」
庆典的第一个节目的确是来自于阿撒兹勒的孩子们他们表演的是一场歌剧
讲述的是一个弗兰肯斯坦和血魔相依为伴的故事。
故事虽然老套但是孩子们表
演的很卖力尤其以埃尔多安和艾多娜这一对主角最为瞩目。
但是换一个角度思
考把血魔和弗兰肯斯坦换成感染者这个故事恰好就是感染者苦难的体现。
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