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偷情啊!我的哥哥!三十大几的人了整天那么没心没肺是青春
尚早还是越老越香啊?老油条随便说两句你就想离婚;张乘乘撺掇两句你就
想离婚;国家政策没那么好钻的啊我的老哥哥……你离婚了张乘乘还图你什么?」
「够了!别说了!」
「钱你没了;房子你也没了;你还有什么?年纪?中年男人了你怎么
比得过他那个小天天。
还有孩子对了你俩就没孩子。
别这时候张乘乘突然怀
孕了跑过来喊着怀的是你孩子那你真是祖坟都冒青烟了。
」
「开车回门店。
」
回到门店正是午饭时间众人正聚在会议室吃午餐。
徐文昌没有选择平日
的东首主位而是坐在刘家定旁把985挤走了。
临走时刘家定和鱼化龙说要吃
的清淡点中午一见真是清淡。
一盒不怎么家常的家常豆腐一盒应该是酱烧
的红烧肉香菇菜心里面没有香菇以及他真是没怎么见过的糖醋土豆丝。
徐文昌苦着一张脸是个人都怀疑他有心事于是他吃不下大家都很理解。
可刘家定一盒米饭只吃了两口筷子就随手摆在一边这让985有些暗爽。
他脸
上笑容不减低声说道:「家定哥这饭不合胃口?我看它挺清淡的啊。
」
刘家定倒是一如既往好脾气一盒糖醋土豆丝动都没动径直推向楼山关。
「没没胃口。
这菜挺好这把子肉酱的不错小楼你多吃点。
」
「徐姑姑你怎么也不吃啊有心事?」985一提眼镜笑得很是开心。
「怎么徐店长不开心你很高兴?」刘家定把玩着手机随意一句话止住
了985的长篇大论。
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
可能是口味也不太合朱闪闪胃口她看了眼徐店长和刘家定也爽快的分出
了大半盒红烧肉。
「闪闪!家定哥给了我一盒我够了你这肥肉你留点胶原蛋白能美容。
」
楼山关嘴里塞得满满当当嘴里说话都支支吾吾的。
「吃吧我没胃口。
」徐文昌有样学样一盒米饭整整齐齐的米饭带着两盒
菜推到楼山关面前。
「姑姑你要这样的话我晚上都有着落了。
」楼山关少见的老脸一红一
桌子外卖几乎被他一个人包圆了。
「我这也吃得差不多了趁着年轻多吃点。
」老谢也往前一推这堆盒饭眼
看就变成它们刚来时候的样子。
「条哥我真够了这我明天都有的吃了。
谢谢啊。
」他站起身子每盒盒
饭都再次合上包装堆叠起来甚至有些壮观。
「你干嘛去?」王子健瞅了一眼楼山关他不清楚自己是否也要贡献一个菜。
楼山关弱气说:「放抽屉。
」
「你怎么不长记性回头又弄一抽屉都是汤。
」王子健鼻子一缩脑中闪过
了无数难以承受的画面。
「那放外面多影响环境啊味大还熏。
」楼山观的理直气壮让坐着玩手
机的刘家定有了些许灵感。
「你昨天那韭菜包子一中午都捂丑了。
这昨下午还有客户得亏我灵机一
动……」话说出口刘家定暗道一声不好。
果然坐在他斜对过的王子健豁的一下站起来手里还举着筷子和勺子是
人都看得出他很生气。
「楼家定!昨天原来是你用了我的香水你知道我那瓶香
水多贵吗!你居然拿它当空气清新剂!」
「刘刘家定。
」朱闪闪小声纠正道。
「对刘家定!我今天和你没完!」
这边打闹着刘家定一只手搭在徐文昌肩上低声说道:「走吧下午去买
台冰箱我先给门店垫上。
你下午没客人吧?」
「没不过房似锦那边你不用报告一下?」
「报备什么?你也是店长啊记得考勤给我画好点。
」
买完了冰箱刘家定先行和房似锦告完假随后载着徐文昌驱车来到广安大
厦。
有些话无论如何安慰到最后也比不过一场大醉。
天色尚早作为捉奸合伙人的刘家定自是当仁不让的被徐文昌抓进了正太酒
馆。
甬道漫长两侧的墙壁上挂满了不知何处囤来的毫无美感的艺术品其中大
多是歌颂爱情少部分是赞颂青春。
徐文昌目不斜视只是他连拉带拽跟在身后的刘家定免不了磕磕绊绊。
虽
然面上看不出来刘家定此时已经感受到他的怒火不仅仅是自己浑身上下新添
的疼痛感还有自己衣领上徐文昌那只不算小的手上青筋暴起似乎还有些发
白。
白天没什么人气的正太酒馆内只有作为店主的瓜哥仍在孤独寂寞坚守。
「瓜哥来点吃的。
」
徐文昌终于松开了手于是刘家定理了理领子让自己不太狼狈。
他注意到
瓜哥换了台新玩具一台来自supre联名的拳皇街机。
此时瓜哥正在全贯注
上演着一出特瑞大战不知火舞。
刘家定靠着吧台转角一坐眼看着徐文昌在原打转手足无措的样子实在
是少见。
「瓜哥?」徐文昌再次提醒道。
瓜哥只是不咸不淡回应道:「你要吃什么自己做。
」
「那来点喝的吧。
」
徐文昌走到刘家定身边整整齐齐码放着两种酒一种是擦得干干净净的
日式清酒他看得出瓜哥应该是刚刚清理过;另一种是一坛好酒金六福出产的
兼香型。
「喝什么?」徐文昌拿起一坛好酒顺带换上两个小酒盅完全没给刘家定
回答的机会。
等徐文昌倒满两个小酒盅刘家定又开了一瓶白酒。
他高举酒坛贴在徐文
昌脸上眼中满是戏谑和讥讽。
可能是徐文昌已经不会气愤他也拿起酒坛仰
头闷了大半。
「咳咳。
」徐文昌很多年没如此粗犷的喝过白酒情急之下一股冰凉的液
体顺着喉咙管直达胃部。
伴着强烈的不适他猛烈咳嗽起来。
而刘家定脸色如
常他似乎习惯了野蛮。
「不能喝就少来点。
」在刘家定的劝说声中徐文昌左手对着灯光无名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