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是她接生的。
」
「苏太太我又不是女人也怀不了孩子……」
「哦对瞧我这记性你是胳膊伤了擦了一下?伤得重吗?口子有多长啊。
我看你裹得这么严实擦得挺重的吧。
」
「就是喝多了擦了一下没口子包的严实是包的严实……」
「欸那我介绍个跌打医生给你?她手艺一流还会拔罐子。
是我一朋友
技术真的可以的。
」
「苏太太?」见苏太太有些没完没了刘家定心里起了火他脸一沉掏出
手机装作忙碌的样子下了逐客令。
「我还要出去陪客户您要是喜欢呆着就在
这呆着呆多久都行冰箱里有菠萝您喜欢吃就吃点。
我……」
「那我先走了哎呀丢人了丢人了丢大人了。
」
目送着不断重复丢人的苏太太出了门刘家定眼角下垂嘴角翘起一个厌恶
弧度。
「这是哪门子的无妄之灾啊。
」
换了身清凉打扮刘家定开车往门店走。
一路上走走停停他还是不知道如
何面对徐文昌和房似锦路过阚文涛的西饼铺时他还下车买了盒点心。
停好车刘家定左手提着一盒网红点心脚步虚浮的走回门店发现门店外
停了一辆车这车好像有些眼熟刘家定一时想不起也就没在意。
走进门店
刘家定预想中的吵闹气氛并没有出现大家都围在店长室外面的房似锦工位前
那里似乎还发生了争吵。
「喝什么水!」刘家定一听是买凶宅的土大款。
「怎么了是不是房子有什么问题?」
「房子没什么问题就是每天早上一开门门口有一坨污。
」
「污?」
「就是狗屎这么大一坨臭气熏天的也不知道是哪个小人干的。
我问了
楼上楼下。
还有周围那个蔡阿姨都说没看见。
气死我了。
」
「小红帽肯定是小红帽。
」众人吵吵嚷嚷的也没人注意刘家定的出现。
刘家定放下糕点凑在朱闪闪身边一口咬定是小红帽。
「欸?家定哥你来了?上午怎么没见着你人?」朱闪闪盘着胳膊八卦道。
「嘘。
」
「你说话啊房子卖了就不管了。
你这是欺骗消费者你今天必须给我个说
法。
」土老帽气急之下用手重重锤击着桌子。
「您别着急我先了解一下情况行不。
」
「还了解什么啊就是这么一坨耙耙。
你把这个事情给我搞清楚就行。
」黄
老板气鼓鼓的两坨腮帮子高高鼓起甚至发出一声闷哼。
在一旁看热闹的刘家定连忙挤开人群快步走了上去人还未到话语声先
传了过去。
「黄老板这是走好运了啊。
」
与他同时开口的是徐文昌他走上去握住黄老板的手恭声道:「恭喜恭喜
恭喜。
」
「起开我是来投诉的恭喜个毛啊。
还有你你可别说什么踩狗屎是好运
大师说了出门见屎不是好运那是出门见死。
这事你今天就得给我们解决了
要是没个说法那你们就得多看两眼这个店了说不准明天就被人给拆了就留
个牌匾搁外头。
告诉你们我有的是钱。
」黄老板不说话还好一说话越看越
像癞蛤蟆。
刘家定看在眼里脑中闪过了无数马赛克画面最终想起了那个大师。
徐文昌被黄老板拍掉手一时语塞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骚着后脑勺突然
看见了刘家定受伤的右手小声问道:「手怎么了?」
黄老板也注意到刘家定胳膊上缠着绷带本想安稳两句。
但是在气头上的他
话到嘴边最后变成了喝骂声:「我来是要!处理问题!不是看你们吹水!打屁
的!」
被黄老板一喊徐文昌定了定站在一旁恭敬问:「呃黄老板您当
时那么急切买这房子的原因是什么?」
「消灾挡煞。
」黄老板大嘴一咧刘家定甚至看到了他漆黑的后槽牙。
「那您会在那住一辈子吗?」
「开玩笑。
你等我七七四十九天之后立马搬走。
」
「那否极泰来您知道吗?」
「什么意思?」
徐文昌没有笑话土大款温声解释道:「就是这个人啊在倒霉的时候到了
极致就一定会时来运转。
」
「那你是觉得我现在已经是最倒霉了?」面对讲解黄老板满脸的质疑他
歪着脑袋眼里充斥着不信任。
「不一定是最倒霉但是我认为这就是您灾煞的体现。
住在别的方您可
能早就血光之灾但是您现在住进了我们精选过的凶宅这套凶宅被我们房店长
开过光您的血光之灾就转化成这几坨粑粑了。
您这几天早上起来有没有感觉
清气爽食欲大增?」刘家定说着受伤的右手一把握住黄老板的右臂同时
双眼炯炯有看着他。
刘家定的话像是戳中了黄老板的软肋他将信将疑看着徐文昌力求避过
刘家定的目光。
「有吧我每天早上起来心情是挺好离开家门的时候都让秘书
给我买好多早饭这一看到那污就什么都吃不下了。
」
「黄老板这几天没见我感觉您都胖了一圈了您这吃不下怕是不够吃
吧。
我看您气色红润这血光之灾避的可以。
七七四十九天之后我保证您吃得
香睡得香什么糟心事都没了。
放心吧那一坨污就是您转化过的灾劫您要
是不想看到哪天早上喊几个人门口一堵憋着揍一顿不就完了。
」
刘家定给了黄老板一个台阶黄老板也借坡下驴恍然大悟说:「哦你
是说是说我这劫难就算过了是吧。
那行我回头问问大师看看他怎么说如
果大师说的和你一样那我就找几个人蹲着那扔狗屎的孙子。
如果不是那我就
堵你了我也不堵你们店就你你一会告诉我你家在哪我记下来。
」
「行您想开了怎么都成这不还有大师吗。
遇事不决问大师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