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往事就像是她自己亲身经历的一样。
可怜的母亲因为仗义救人而负伤被擒饱受张一德那伙歹徒们的凌辱出嫁后还因此遭到了丈夫的嫌弃。
如此屈辱和痛苦她能向谁诉说?难怪她会抛下年幼的女儿离开了这个带给她无穷无尽的痛苦的人世。
想到这些雪梅的心中不禁燃起了熊熊的怒火。
她发誓要替母亲报仇雪恨亲手杀死那个作恶多端的张一德!
她走出石牢时情绪已经失控幸亏鲁大锤及时赶来接应她。
不然要是碰上了巡夜的庄丁只怕会发现她的不正常把她抓起来严加拷问。
鲁大锤害怕夜长梦多将她悄悄送回到那个山洞里。
雪梅心灵上受到了沉重的打击一个人坐在山洞里发呆一连两天不吃不喝。
等到鲁大锤再次来看她时发现她病得厉害浑身发烫嘴里不停说着胡话。
她见了鲁大锤像是见了仇人抄起雁翎刀就向他劈过去一边劈嘴里一边喊道:“张一德叫你欺负我娘!我要把你杀了给我娘报仇!”
幸亏她因为生病心浮气躁手臂无力不然鲁大锤可就倒了大霉了。
鲁大锤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夺去她手里握着的刀将她打晕过去。
然后他把她抱到一条溪水边脱光了她身上的衣服把她的整个身体浸入冰凉的溪水里降温。
这是小时候他父亲教给他的办法说凡是遇到浑身发烫又说胡话的病人首先得先想办法给病人降温。
雪梅被冷水一激醒了过来。
她发觉自己赤身裸体被一个男人抱进溪水里就开始反抗。
她虽然浑身乏力可还是又抓又咬用力挣扎。
鲁大锤的脸上被抓出了几道血印。
他顾不了那么多了抡起巴掌用力打了她几个耳光然后跳起来骑在她身上强行将她压倒在溪水里只留鼻子和嘴在水上呼吸。
幸亏她已经高烧了两天体力比不会武艺的人还要弱不然鲁大锤是制服不了她的。
雪梅渐渐意识骑在她身上的这个男人不是在害她而是在救她就停止了挣扎。
等到她身上不那么烫以后鲁大锤才把她从水里捞了出来扛进了山洞里。
他先喂她喝了一些水又给她吃了些干粮。
雪梅吃了东西后就睡着了。
鲁大锤不敢走开就躺在边上盯着她。
他刚才累得够呛躺了一会儿也跟着睡着了。
睡梦中鲁大锤梦见了自己的娘。
只见她走到他跟前把他抱在怀里哭然后她解开胸前的衣扣把乳头塞进他嘴里喂他吃奶。
娘的奶子
又大又白鲁大锤张嘴含住她的乳头用力吸允着。
浓浓的乳汁流进了他的嘴里真香真甜啊。
他拼命睁大眼睛想看看自己的娘到底是个什么模样可惜眼前一片模糊怎么看不清楚。
他急了伸手抱住娘的脖子把她的头往怀里拉她用手撑住了他的胸脯。
僵持了一会儿两人似乎都出了一身大汗。
他听到娘发出的急促的呼吸声闻到了她身上汗香味儿。
那味道他很熟悉。
突然间眼前的那张脸变得清晰起来他认出来了。
那不是他娘而是那个漂亮的银狐女侠。
她浑身赤裸着正被他用力抱着按倒在上。
这时周围传来了几个男人的笑声他能听出来那是王同辉和武和尚等人的声音。
他……他正在众目睽睽之下强奸她。
鲁大锤感到了极度的羞愧和悔恨他一边大叫着“不!”一边松开银狐女侠的身体想站起来。
可这时她的两条胳膊却紧紧搂住他不放她还把嘴凑近他耳边用充满诱惑的声音恳求他:“不……不要不要离开我!不要把我留给那些恶人!”
鲁大锤完全无法抗拒了。
他的双腿一软身体又倒在了银狐女侠的身上他的鸡巴像是有自己的注意准确无误插进了她温暖潮湿的肉穴里。
她的嘴里发出了一阵欢快的呻吟。
鲁大锤浑身一震像是着了魔下体开始用力耸动一下接一下把鸡巴从她身体里面抽出来又插回去。
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量也越来越大。
到后来好像周围的一切全都消失了只剩下一男一女两团一丝不挂激烈碰撞着的肉体。
鲁大锤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他发现自己一个人躺在那个小山洞里吴女侠不见了。
他想到了昨晚的事那感觉太真实了不像是梦。
他急忙穿好衣服爬起来走出洞去寻找她。
四下里都不见她的身影。
他刚要开口喊她忽然发现她一个人静静坐在那条溪水边上眼睛看着远处像是在想心事。
鲁大锤走过去在离她两尺远的方坐了下来。
他注意到她已经洗了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她那不施脂粉的脸显得更加漂亮了。
鲁大锤想说些什么却不知如何开口:“吴女侠我……”
雪梅用手势止住了他:“大锤什么也不要说了。
你该回去了不然张一德他们会起疑心的。
你从山庄里出来这么长时间回去时要事先想好一个借口不然应付不了他们的盘问。
”
她的病似乎全好了恢复了原先的沉着和理智声音里也充满了自信。
她终于又变回到那个英姿飒爽的银狐女侠了。
鲁大锤心里不禁松了一口气。
他听话站起身来雪梅也跟着站起来往他跟前走了一步。
她的一只手搭在他肩膀上用坚定而又亲切的语气对他说:
“大锤张一德害死了我娘和我心爱的男人还有他的一家人。
我和他的仇不共戴天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你对我的大恩我记住了若是我今生还不了这个债那就只有等来世了。
”
停了一会儿她接着说:“你先走吧。
说不定我报仇时还需要你的帮忙呢。
”
鲁大锤听了这话他的心难受得在滴血。
他不认为她单人匹马能够杀得了张一德。
他很想紧紧抱住眼前的女人对她大声吼叫:“你不能去死你是我的!”
可是他心里明白自己就像是一只癞蛤蟆根本配不上她这只白天鹅。
不管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她从来就不是属于他的。
在雪梅的注视下他转过身默默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