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任由他抚摸,直直的看向他的眼睛,“皇上的眼睛也很漂亮。”
“是吗?可是朕一向都喜欢红色。”声线并没有任何的起伏,平仄无波,但是秦烟却嗅出了一丝危险的气息。凤羽接下来的话更是让她突然想拔地而起的冲动:“西朝美吗?”
心底早已起了警惕之心,但是表面上还是一如既往的应答如流,“美,不一样的美。”
“那就住下来吧!”秦烟猛然抬头,他似乎并没有觉得这句话有什么不妥,转身就朝殿外走去,随后的一句“看紧她”显得阴森莫名。
无奈的叹了口气,秦烟终于了解到这个时代的人是多么的与众不同,不同寻常的行事风格,完全不顾忌形势,或者认为自己强大到完全就不需要因地制宜静观其变。
环顾了一下四周的环境,红色的木砖墙壁,红色的木质地板,红色的帏纱帘幔,简直就是一个喜气洋洋的婚房啊!秦烟走到凤羽刚才站着的地方朝窗外望去,那是······
那座圣的迦楼台中间似是被人从中间劈成了两半,正以肉眼可观的速度朝两边缓缓移动,无数攒动的人影飞速的飘移。
“镜湖被月割裂了,镜湖被月割裂了······”
不知是谁从角落中惊呼出声,一石惊起千湖动,顿时一传十十传百,整个西朝在不知不觉中如了的锅,闹得不可开交。
秦烟听着远处越来越嘈杂的声响,皱了眉刚想踏出殿堂,就被秋衣挡了道,而她竟然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此人的武功恐怕也是高的不可思议,秦烟越想越来气,话语里带了点生硬冰冷:“你们西朝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还想把我囚禁了不成?”
“姑娘认为这是囚禁便是囚禁,姑娘认为这是宴请便是宴请。”
“秋衣,是吧?”她的声音越来越冷。
秋衣皱了皱眉,还是没有任何的表情,淡淡点头:“是。”
正文 西朝破镜
“我秦烟别的不会,记仇是我最在行的。特么对于+我只有一句话,更新速度领先其他站倍,广告少”转了视线看向门外,黑暗中已经升起无数的火把,犹如火龙一般遨游在西朝的上空,场面惊人。
秋衣冷笑一声:“那秋衣恭候姑娘的复仇。”
“谈不上什么复仇吧,只是会让你全身溃烂而已。”她轻笑出声,态度谦和,微微有点羞涩,笑容里多了一点不可言喻的魅惑,一根弦轻颤出无数的音符。
这?为什么有种窒息的感觉?心脏处似乎被人用手轻轻揉捏住,说不上来的舒服但是他知道那是危险的前兆。秋衣一把按住脑袋,眼前的女子有点模糊,空抓手破空而出,却是什么都没抓住,“你给我下了什么蛊?”
黑暗中,那个女子笑的前俯后仰,欢快的笑声银铃般奏出悦耳的音符迷惑着人心,秋衣低着头看见两只刺着精致绣花的鞋子在他面前打转,头更加的抽痛起来,身体像是突然被抽离所有的力气。
“蛊?这不是蛊。”骤然间,她低下头凑在他耳边低声细语,“这是迷情术。”
脚下轻踏,她如一阵清风般飞扬而起,白色的身影真正的飘逸如仙。秋衣跪在地上抚着额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女人远去,心底的某一处却像是被撕裂了般,疼的无以复加。
迷情术吗?他秋衣自从跟了西朝最英勇的皇上之后还从来没有动过念想,为何?为何这个女人能在一瞬间破了他多年经营的屏障?他不明白,甚至几年后再遇时他仍然不明白那个站在阳光下笑的天真的女子究竟如何让他为她动心的。
西朝镜湖破,天下时局定。
上古千年流传下来的预言,西朝人坚信着迦楼台的崇高力量,但是所有人也没有想到那样的一个天下会因为一个女子而改变历史运河的轨迹。
“就这么停了?”秦烟从皇宫中一出来就碰见了赶来的端木萧,他一把拉住从皇宫中横冲直撞出来的秦烟,“这么急,赶哪去呢?”
一回头见看见那人头顶一个黑色的刺猬,乌溜溜的大眼睛在见到秦烟时放射出的毒光恰比最高档的红外线,杀伤力极大。
她取笑:“这家伙还跟上你了?”
端木萧耸了耸肩,一脸的无辜:“我这是招谁惹谁了,早知道就不回来找你了,这事你得负一般的责任。”
接受到毛毛强大的高压电力,秦烟撇了撇嘴妥协道:“还是算了吧!你自己看着办,我看这家伙跟我上辈子八成是死对头,你瞧它那眼,仇人也没它那么毒。”
两人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嶷微山时,迦楼台已经完全被抑制。秦烟不无惋惜:“要是它倒了也不枉我施‘迷情’逃走了。”
端木萧沉了眼,一把把头顶上的毛毛拔了下来,惹得那家伙直叫以表示抗议,抡起剑一剑劈向毛毛的毛刺,毛毛顿时身形如电,黑影闪过,一个咕噜滚动就不见了影子。
“身手不错。”秦烟在旁边风凉道。
端木萧冷哼一声,“在四国之中,这家伙的排行可是在前五的。”
她微微惊讶,思忖半响,对于毛毛这个特殊来历的动物世人没有对它赶紧杀绝就不错了,凭它的存在对于世人本就是个威胁,幸好不是什么冷血残酷的畜生。
正文 四国祸乱起
端木萧和秦烟两人从嶷微山路口出来后就碰上了东方绮罗一行人,端木萧冷睥着他邪笑:“辛苦东朝太子的厚待了。言情穿越书更新首发,你只来+”
东方绮罗面色僵硬,只是淡漠的扫了他一眼,见秦烟也向他看过来,不由转了马头当先离去了。身后一众黑衣骑士训练有素的紧随而上。
“他,有什么问题?”秦烟踌躇半响还是问出了口。
若说东方绮罗的到来是个意外,那么现在的局势是什么?他们从北朝驻扎北原才两个月,东方绮罗和宋清明几人应该老老实实呆在自家巢|岤中,怎会起了闲心到处乱逛?
端木萧骤时投来一个颇为赞赏的眼,艳若桃李的脸嫣然一笑,妖媚中带了点谲狂,“你倒是会看人,察言观色也颇具内行,但是你却是不了解现在的形势,跟了我也就算了,要是以后你有心跟了别人,也别怪我今日没提醒你,人心蚀骨肉,这世道谁不曾有个贪念,权势钱财本就是人生在世所求,这贪念一起愣是谁也没个理的。”
“问题谁都有,你倘若对谁起了戒心藏在肚里烂在肚里也别逢人便问出来。”夕阳斜落,洒了一地的黄橙橙,他骑着马嘚嘚的走在前面。
那条羊肠小道上,他的影子被拉的老长老长的,突生一股忧伤的弥漫。秦烟突然勒住了马缰,愣了愣的迎着余晖怅然的凝望,期许的盼守。
他回头催她,猛然间回时,他眼底那抹不可预测的精光已经消失在黑玉般的眼眸中,长长的睫毛煽动,透明如蒲翼清亮如泉涌,衬着他的面容更加的苍白姣美。
他说:“这天下本来就是一锅烧开了的水,若是没了火柴天下当然也就一直如此平淡相安无事下去。但是现在有人又在这锅水下面加了柴薪,这锅水也就注定会被烧干。烟儿,我虽是个将军,但不能保你一世,当然前提是你要想跟我一辈子。”
秦烟转头看他,却见他嘴角勾起的弧度如此的惆怅,颇具讽刺意味,她不语,垂下眼眸任眼底温热的液体在打转。
“我一直觉得这世上没什么能把我打倒,我也完全相信自己的能力,从小到大,不管是打架还是到后来的拼命,踩在别人身体上只会是我端木萧!”气息微弱,语词混乱,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