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袋,防止他吐酒时吐到床上。
“姐姐……不要走,姐姐……我喜欢你,姐姐……”她正在忙碌,一只咸猪手抓住了她的胳膊,一阵呓语传来。
手上的力道不轻不重,被抓处传来异样的感觉,她已经三年没有被男人碰过,今天让她回忆起许多的往事。
那个让她怀恨一生的男人,与眼前的小电工长得几分相似,在四年前占有了她,让她从姑娘变成了女人,也让她知道了女人的味道。三年前,他无情的抛弃了她,连个屁也没放就不见了,手机号码、qq号全部换掉,从她的生活圈子中彻底蒸发了。
伤心已成过去,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就像窗外的鲜花,不要留恋它的美丽,今后要面对自己真正的生活。
纪莹莹拉开肖海的手放在床上,扯过夏凉被要为他盖上,忽然发现床上支起一个小帐篷,从支起的弧度来看,个头很是不小。
“这就是过人的本领吗?”纪莹莹呵呵一笑,拍了拍发红的脸,这是多么熟悉的场景,就好像四年前发生过的 一般,只是床上的人变了,变成了陌生的小农民。她晃了晃头仔细瞅了瞅,他真的回来了?
纪莹莹伸了伸手,想抚摸一下小帐篷,感觉一下曾经的熟悉,伸了三次又把手缩了回来。他最终不是那个他。
那曾经的熟悉已经不在,眼前的是陌生的,过去的一切已经不再属于她。
双腮像着火一般,酒ng灼烧着她的经,虽然只喝了八两酒,跟平时一瓶的酒量还有些差距,但浓浓的酒意不断袭上心头,她有些醉了。
再次举起白皙小手,伸到肖海的裤腰带上,纪莹莹呵呵一笑:“今天,非要看看小电农有什么过人的本领。”
腰带在她笨拙的动作下被解开,露出了一条蓝sè短裤,把短裤拨到一旁,她惊呆了。
让她从姑娘变成女人的熟悉,已经令她惊叹不已,而眼前的巨大,远远超过记忆中的他。她慢慢伸出双手,轻轻握在手中,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姐姐,我想你……,姐姐,我喜欢你……”肖海还在呓语,双手在空中舞动,抓住将要离去的人,乱抓间抄住了纪莹莹的胳膊,一下子抱进怀中,双手不停地在她身上乱摸,纪莹莹被摸得全身滚烫,好像着了火一般。
正文 第o26章 难道又梦遗了(求收藏)
“喜欢姐姐?喜欢姐姐,姐姐就给你一次吧。”
纪莹莹眼睛微闭,红红的唇压在肖海的嘴上,白皙的小手慢慢解开衬衫钮扣,帮他脱掉衣服,自己也解开裙带,脱掉白sè连衣裙,露出了红sè的xg感小内衣,然后三把两把解开扣子,一个白皙苗条的身影站在宿舍当中,肌肤白得像雪,映照得宿舍亮度增加了一倍!
如果肖海没有喝多,亲眼看到这一幕,肯定会双眼放光,绿油油的青菜绿,从鼻孔能够流出两脸盆的鲜血!
可惜的是,他光溜溜地躺在床上,眼睛紧闭,对眼前的春光不理不采,好让人惋惜。
纪莹莹走到床边,爬到他身上,轻抚着他瘦弱的胸膛,双唇轻啄着他的唇:“小电农,你准备好了吗,姐姐我来了……”
孟先太动作很快,老房扒掉后施工队立即进场开工,开始地基建设。一台搅拌机,八个工人,忙得热火朝天,高东兰跑前忙后,一会烧水,一会递烟,累也快乐着。
赵强开着海马汽车从孟家门口路过时,他不由降低了车速,对眼前热火朝天的建设场面十分吃惊:孟先太是三杠子压不出一个屁来的人,做事慢慢腾腾,从没看过他这么痛快过,这是被房子憋疯了。
“赵主任,您这是出去啊?”孟先太举着满是灰尘的双手笑脸走过来,向赵强打着招呼。
赵强按下车玻璃点了点头,喷了一口烟道:“去趟县城,副县长请我喝酒,不能拨了人家的面子,老孟啊,你速度不慢啊,三天不见就把地基码上了?”
孟先太微微一躬身,递过一只烟道:“这不是着急吗,还得感谢赵主任的关照,不然,我这房子没的盖呀,等上大梁的时候,赵主任一定要过来喝酒,给兄弟我捧捧场。”
“再看吧,后天城管局长请客,这帮人烦着呢,有时间我一定来,你忙吧。”赵强把烟挡了回去,关上车窗驶走了。
“呸,整天牛比哄哄,还副县长请客,副县长请母狗也不会请你,黑心的家伙,早晚让车撞死!”看着远去的车影,孟先太呸了一声,心中暗暗骂道。
这事还真让备先太猜对了,赵强是去给副县长送礼,并不是去吃饭,副县长请他吃饭的可能xg小之又小。
想一想翻建房的事情,孟先太就一肚子的气,赵强收了钱还不办事,肖海跑前跑后的忙碌,才把这件事给解决掉,首先要感谢的应该是他的干儿子。
这小子也是不提气,跟镇zhèng fu的喝酒就喝酒吧,非要喝得死去活来,两天起不来炕,至于这么拼酒吗。想到这里,孟先太向高东兰知会一声,他去看看肖海的情况,是不是醒过来了。
肖海确实醒了,茫然地四下打量一翻,一看是自己的狗窝,于是趴在床上继续睡觉,忽然感觉情况有些不对,抬起头又四下打量了一番:咦?记得好像在镇zhèng fu与纪莹莹喝酒来着,喝完就回来了,我怎么回的家?
不对,屋子里没有自行车,难道没有骑回来?
他坐起身,感觉全身上下酸软无力,好像散了架,尤其是下身处,好像蜕去了一层皮,麻痛麻痛的,没有了雄纠纠气昂昂的感觉。肖海解开腰带扒开裤子看了看,并没有少什么零件,却有梦遗后的空虚感。
难道,我又梦遗了?
拿过破手机看了看时间,放下后又忽然举起来,瞪大眼睛叫道:“我草,居然六月三号了,我醉了两天?”
他爬起身开始洗漱,用凉水冲了一个澡,洗去一身的酒气,擦拭身体时,发现左前胸有一个吻痕,虽然很轻很淡,仍然把肖海吓了一个跟斗。
“我了个草,谁的吻,我跟谁激|情了,难道是纪莹莹?”肖海取过大衣柜上的小镜,对着身体四下寻找,又发现了四个吻痕和三道抓痕,虽然只是淡淡的红sè,没有抓过肉皮,但仍然清晰可见。
“肯定是和 纪莹莹,不然没有别人。”小光棍接触的女人不多,喝酒的时候只和纪莹莹在一起,没有其他人。
“妈了个巴子的,我怎么就这么贪嘴,为什么要喝多,如果清醒着与纪莹莹来一场友谊赛,迷人的场面将会终生难忘。”
肖海悔恨地一拍大腿,肠子都悔青了,忽然担心起后果来,如果当事人举报强nn,那他就要蹲号子去了,下半辈子就在监狱里度过了。
不管了,有啥算啥,反正光棍一根,在哪都有饭吃。
刘娜怎么样了,是不是真的辞职了,肖海摸出电话按了出去。
“肖海,你醒了?”刘娜甜美的声音传来。
“嗯,你怎么样,赵强最近so扰你没?”
“没有,好几天没有来了,清静了许多,他出差了吗?”
肖海嘿嘿一笑,赵强就在家里窝着呢,不去卫生室是赵亚尼的功劳:“可能吧,他以后不会so扰你了,你安心工作,千万别提辞职的事情。”
“恩,今天你还输液不,输的话我一会儿过去。”
“我输液?”肖海吃了一惊:“我为什么输液?”
刘娜埋怨道:“为什么,因为你差点喝死,在饭店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