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垒从天地间捕捉到的一缕魂魄。
众不再言语,与邪刑天大战时,妖帝与郁垒上身先士卒,虽然杀了刑天,但妖帝却替郁垒挡住刑天垂死挣的扎袭击而战死,这份情,郁垒还不清。
一眨眼,郁垒已经飞身跃起从掌心抛出一个紫色光球敲中诛仙台上用来诛杀天的鼓,顿时电闪雷鸣,无数道天雷齐刷刷击中郁垒,一道刺眼白光从天雷中冲出坠入了凡尘,待闪电散去,雷声消失,已经不见郁垒的身影,郁垒上在诛仙台上灰飞烟灭。
夭桃声音已经叫得嘶哑,却始终走不进那个画面里。
突然,痛意铺天盖地的朝夭桃袭来,她被拉回了现实。
“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从药庐的茅屋传来。
正55 沧智不是凡人
“朱砂!她若醒不过来本王就让你陪葬!”
夭桃一声惨叫后紧接着就是沧仪的怒吼。言情穿越书更新首发,你只来+
朱砂正在为夭桃接骨的手一抖,忙拍着胸口舒缓情绪。
“你和她都一样,动不动就要人家陪葬。你可别忘了我在帮你们诶,明明是你说不管我用什么方法都要把她带到你府里的,这下好了吧?出事了。”朱砂此时也是气极,看着夭桃痛苦的样子他的心莫名的揪着疼。
“谁能料到会突然冒出来一只毕方鸟?”沧仪知道此时怪谁都没有用,要怪也只能怪自己。
夭桃汗水已经流了满头满身,脸色苍白得吓人。
“沧仪,你赶紧用内力护住她的心脉,最后一次拼接,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朱砂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对沧仪说着。接肋骨可是个技术活,特别是在夭桃身体极度虚弱的时候,很容易忍受不了疼痛而断气。
沧仪闻言起身,却发现自己的右手正被夭桃紧紧的握着,此时的夭桃像失去依靠的受伤羊羔,楚楚可怜,令沧仪心痛。沧仪无奈,没有忍心挣脱她的手,用自己的左手覆在夭桃的心口,紫光柔和,夭桃紧皱的眉头在沧仪和煦的内力传入她身体后稍稍舒展开来。
“你不能死,听到没有?本王不许你死!”沧仪盯着夭桃紧闭的眼命令到,用尽全身力气将内力灌输进夭桃的体内。
“哎呀,你不要这么紧张啦,不过就是感染风寒,断了肋骨,有我坐镇,怎么能让她这么轻易死掉?顶多是痛一阵子。”朱砂无奈,沧仪现在的样子他也从未见过,看来这个女人对他来说真的很重要。以至于一向玩世不恭的沧仪乱了阵脚。
沧仪猛然抬头瞪向目光狡黠的朱砂,才反应过来上了这小子的当了。朱砂一会儿说她要死了,她的情况很不乐观,可是一会儿又说她死不了,分明是看出沧仪对她的紧张才逗他的。若朱砂救不了她,也不会有闲功夫与他说这么多话。
“朱砂!你竟敢戏弄本王!”
朱砂吐了吐舌头,一向聪明得不露一丝破绽的沧仪也会被他耍,真的是太过瘾了。
“啊——”又是一声惨叫。
“好了,大功告成,她没事了。我去取点退热和止痛的药,马上回来。”
朱砂长长舒了一口气蹦跶着朝屋外跑去。
“哇!来意儿,你怎么把这鸟给抬到我的药庐来了?”朱砂的声音从屋外传来。
来意儿放下毕方鸟,朝朱砂点头算打了招呼了,然后径直走进屋内来。
“王爷。”
“什么情况?”沧仪没有动,一直保持着进来的姿势坐在床榻边问来意儿,右手依旧被夭桃握着,沧仪舍不得松动一丝一毫。
“太子果然不是凡人,属下与他对峙时发现他妖气很重,却看不清他的真身,看来实力不容小视。”来意儿回答。
沧仪点点头,嘴角上扬,道:
“十年前本王亲眼见过他赤手将自己母妃的心剜了出来,那时他才十一岁,他母妃被挖心而死,宫里以为是妖物所为还请了猎妖师来宫中查案,可是一连请来几个猎妖师都被他的同样手段杀死。你知道为什么他要杀死自己的生身母妃吗?”
“为什么?”这时,朱砂从外面探出脑袋,一副好宝宝的表情。
正56 生辰快乐
朱砂从门外走进来,等待沧仪的解答。友情提示这本书第一更新网站,百度请搜索+
“因为……”沧仪拖长尾音,却忽然拿起床边的烛台朝屋顶掷去,屋顶是茅草盖成的,烛台穿过屋顶,抖落几簇积雪。
“呱唔——”一声鸟的怪叫声响起,紧接着就是什么东西摔在地上的闷响声。
来意儿动作最快,率先冲出屋子查看情况,原来是一只乌鸦从屋顶坠落,而把乌鸦打死的正是沧仪扔向屋顶的烛台。
“打得准打得妙,乌鸦的嘴巴最不老实,最爱偷听人家讲话后打小报告。”朱砂拍手叫好。
“这定是太子派来的,难道这乌鸦是从府里一路跟着属下来的?”来意儿窘迫,他竟然大意了。
沧仪微微点头,继续说:
“正如来意儿所看到的,沧智不是凡人,其实沧智十一岁的时候灵魂已经被这个妖所吞噬,而这个妖怪替代了沧智。这是死去的其中一名猎妖师告诉本王的。自己生的儿子是什么性格做母亲的当然最清楚,沧智的母妃察觉出自己的儿子有异,所以沧智才杀人灭口。”
“啊,原来沧智是妖怪!难怪沧仪你不敢得罪他,装烂泥装了十年啊。”朱砂拍掌大悟。
沧仪不好意思的咳嗽了一声,谁让他是凡人惹不起妖怪呢?
“那王爷今日与太子摊牌,不就意味着要随时面临着被掏心肝的危险了?”来意儿不由担心道,没意识到自己说的话也有了几分风趣,看来在朱砂调皮的感染下,一向严肃正经的来意儿也会有风趣的一面。
“问世间情为何物啊,直教人方寸大乱呐……”朱砂在一旁边说边用眼睛瞟躺在床上不醒人事的夭桃。
沧仪瞪了一眼不正经的朱砂,感觉昏迷的夭桃的手松了松,紧闭的双眼也动了动,看来是要醒了。
“朱砂,外面那只毕方鸟就交给你了。”沧仪起身,小心翼翼的将右手从夭桃松动的手里撤出。
“不要慌,她不昏迷个两三天是醒不过来的。”
朱砂还是老规矩,摊开手掌在沧仪面前。
“明明家财万贯却总是稀罕本王那点钱,难道本王的钱是香的?”沧仪白了朱砂一眼。
“本公子就是觉得敲诈你很开心,本公子乐意。”朱砂笑得没心没肺,朱砂只是觉得,能对沧仪这样肆无忌惮是沧仪给他的专权,他不能浪费。
“本王的府邸你也熟门熟路了,自己去账房领吧。”说完,沧仪往门外走去不再回头,也没有再看夭桃一眼,似乎刚才那么紧张她只是一个假象。
“沧仪!”朱砂在沧仪快要踏出门槛时忽然叫住他。
“嗯?”沧仪回身,他的脸在门外白雪的映衬下煞是好看。
“生辰快乐。”朱砂的话温暖人心。
“嗯,本王又老了一岁,怎么快乐得起来啊。”沧仪的话听上去是调侃才十七岁的朱砂,却更像是是自嘲。
“你再老,能和这不知活了几万年的妖……她……比吗?”
朱砂话还没说完,沧仪已经离去,像在是刻意躲避这个话题。朱砂怕刚才的话被夭桃听去,回身查看夭桃,夭桃还没醒,仿佛正在在做一个痛苦的梦,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