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桃忽然吻上沧仪的眼帘,道:
“就是因为恨你,我才要这样折磨你!”
夭桃话音才落,身子已经被沧仪压在身下。
正94 抵死(1)
思念似蚀骨的毒,将沧仪的心每一寸都霸占,再也容不下其他女人。寻找最快更新网站,请百度搜索+夭桃近在咫尺的,他已经按捺不住内心的躁动。
“因为恨我,才这样折磨我?”沧仪含住夭桃的耳垂声音嘶哑,似乎对夭桃的说法存有疑惑。
夭桃没有反抗沧仪,被压在他的身体下面默不作声,她听得出沧仪在极力隐忍那腔愤怒。耳垂湿热,久违的触电感传来。
将唇从耳垂移到夭桃的脸颊,再移,移到她嫣然的唇瓣,沧仪将舌头探进了她的口中,出乎意料的,她没有拒绝。
唇齿磕碰,他强攻,她躲闪。终于,他捉住了她的舌,交缠不放,她似乎是期待已久,两舌缠住你来我往,越发激烈。
夭桃微闭双眼,感受沧仪激烈的吻,愤然带着无赖,她躲不开,也舍不得躲开。胸前一凉,发觉衣襟已经被沧仪扯开,门没有关,风呼呼的灌进来,却只觉口中那条灵活的软舌热得像火炉,热量将她这个冰窖填满。
“呵,这样便是折磨我吗?你没有反抗,你不是真的恨我。”沧仪从她口中退出来突然起身外袍掉在地上,露出他精致的胸膛。
夭桃一愣,是的,她没有反抗,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对于沧仪的亲昵她从来没有反感过,反而是贪恋,偷偷的贪恋着,却又不敢表现得太明显。看着沧仪背对着自己,那宽阔的肩那飘逸的发,那隐藏在另一面她来不及捕捉的痛……
她支起身子,外袍敞开,露出里面黑色绣玉莲的肚兜。
“夭桃,或许连你自己都不清楚你到底要什么,你把自己孤立起来,你甚至忘了你只是一个女人。”
沧仪扬起头看向外面夜幕上的那轮明月,他背对着她,怕自己忍不住,如果她不愿,他不想强迫她。她那么傲气,那么自负,如果他强要,只会让她反感。
夭桃抿着唇,他的余温还在她的唇上,月光是寒冷的,他看着月亮在想什么?他在想什么比月还寒凉的事?
“你没有拒绝我就说明你对我是有感觉的,可是夭桃,你到底在怕什么?你在顾忌什么?是什么让你把自己的感情藏着掖着?你不是妖帝吗?你不是不可一世吗?为什么会怕了?”
沧仪猛然回身死死盯住夭桃,她下滑的外袍精致的锁骨细嫩的香肩,令他呼吸一滞留。看来是九尾狐的媚术还未完全消退,不然他怎么会心不定!
夭桃依旧不语,垂下眼帘发怔。沧仪看穿她了,这比灯火白昼下一丝、不挂展露在他面前还令人窘迫。
沧仪继续道:“为了郁垒?为了郁垒你就禁锢自己的感情?为了郁垒你就伤害自己?万一我不是郁垒,你是不是就会把泽儿杀了?夭桃,你看着我,我要你告诉我,你到底想要什么?”
“看着我,告诉我!”沧仪加大音量。
到底想要什么?夭桃终于抬起头与沧仪对视。
“活了不知多少年,得到无边法力,得到了至高权力,得到了不朽的名气,我已经不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了。除了郁垒,我别无所求。正如你所说,长生太乏味,法力也不屑,而我想要的,便是那能在我毫无波澜的心湖激起浪花的人,我活得太枯燥了……那仅仅只是我一点小小的愿望……”
“这么说只要能让你心湖起波澜的便是你想要的?那么我呢?我有没有在你心湖激起一丝一毫的波浪?”沧仪深吸一口气在等着夭桃的答案。
“有。”夭桃不可置否。
露华正浓,沧仪似乎听到了花开的声音,就这么悄无声息的,开了满心房。
“噗嗤——”沧仪那原本寒气逼人的脸瞬间化作暖阳,笑眼微眯,像是得了糖的孩子。
夭桃皱了皱眉,这不是今天她来找沧仪的目的,她明明只是想虚情假意一场,想不到假戏真做了。沧仪字字珠玑,不留余地,逼得她将压制的情感解封。
只是,为何看到沧仪笑她心中就跟着欢喜起来?为何得知他没有生气她会如此雀跃?为何她会去在乎他的情绪?
该死!不确定他是郁垒之前她不能让自己陷进去。
不行,她不能这么被动!她要挽回局势,不能任他摆布!她要掌控别人,而不是要别人掌控她。
不就是一个男人嘛!她会征服不了?
所以……
“砰——”
夭桃隔空推了一道气流,原本敞开的门应声紧闭。将两处春色相隔,室外是春色满园,室内,是巫山云雨。
沧仪错愕的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扑到他身上的女人,怎么看着有点像…饿狼扑食…一头发了情的母狼…
“笑屁啊!我说了,你只能跟我上床!怎么?错过这次你就等着守一辈子的空房吧。”
沧仪差点一口气噎死,这个笨女人…
“你若想和我再生个孩子也不是不可以,给泽儿生个妹妹怎么样?”
将夭桃打横抱在怀里,沧仪坏笑。
不!可!能!
夭桃用眼很明确的告诉他。生臭小子是迫不得已,是已经大肚子了才发现怀上他,这一次她可没有那么傻。
“笨女人…不要再离开我…”
收了笑,沧仪吻上她的额头几近哀求,卸下了所有的伪装。
夭桃没有回答他,而是突然凑上双唇堵住沧仪的嘴巴。
不可以再说下去了,不然她又会动摇,又会心软。
沧仪抱着夭桃到了床上,看夭桃把厚重的床帐子拉上了,通常只有做一种事情时才会这样。
正95 抵死(2)
厚重华丽的床幔内传来粗重的喘息声,红烛滴泪雾气冉冉,整间大殿炽热得连空气都涌动着热浪。特么对于+我只有一句话,更新速度领先其他站倍,广告少
没有人来打扰他们,没有人舍得打扰这对正在用身体交流的男女。
幔帐内,夭桃只剩肚兜斜斜挂在细嫩的脖颈上,她用力箍筋沧仪的头,好像要用尽全身的力气去吻他,不容他喘息,不容自己喘息。
夭桃想发泄,她想发泄对郁垒的思念,想暂时把眼前的男人幻想成他。她明明知道这对沧仪不公平,但是她一向都是自私的。
沧仪的掌心顺着夭桃的后背一路抚摸着,丝绸般细滑的触感,正如口中那胡搅蛮缠的嫩舌。她要的一切,他都会满足她,一如现在。
手势收回,他宽大的掌游移至她的前胸,往前方探去,在触碰到她胸前两团丰盈圆润时他忍不住用力握住,柔软坚挺,瞬间激起他身下的昂长。
推开夭桃离开她霸道的吻,两人都沉重的大口喘息着,得到新鲜空气,身体却越来越敏锐。
“若我要你做我的男宠,你是否甘愿?”夭桃冷笑,明显的在羞辱沧仪。
“不愿。”沧仪几乎没有任何迟疑。
“呵,若你真的爱我你又会介意?男人都是这样,虚假得很。”夭桃作势要远离沧仪。
一把捞过夭桃,沧仪盯住她的眼,道:
“你明明喜欢的不是那种人,我也不会做那种只会逢迎讨好的男人。我是介意,我介意我没有能力保护你,所以夭桃,我在这里承诺,一定会给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