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托那残忍的思念与哀悼。
苏雪穿着一席无褶的黑色长裙,一手撑着黑色雨伞,一手挽着聂云的胳膊,憔悴的她望着一言不发,眼呆滞的聂云:“云哥,我们走吧……”
他轻轻的摇头,没有说话,涣散的目光一直凝望着眼前的墓碑,因为上面有一张笑得很美的女人照片。她大大的眼睛,饱满的额头,小巧的鼻子,最引人瞩目的是她那樱桃小口。
j。j离开已经有三日。三日时间聂云不吃不喝抱着j在书房里独自待了三天,直到今日才知道不能再留了,得让她安息,让她有一个归所,有一个名分。墓碑刻上了:聂云之妻。
是的,聂云之妻。j配得上做聂云的妻子,因为她对聂云的爱不输五姐妹,如果她在天有灵,知道聂云这样待她,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笑,自己成了聂云的妻子。哭,自己走了,才获得了这个名分。
“我们,在车里等你……”
撑着黑色雨伞的五姐妹怀着沉重的心情离开了这里,因为她们知道聂云对于j的离去,已背上了一座踹不过气的大山,让他独自待会儿会好一点。其实五姐妹只猜对了一半,因为还有一半是j的离去像一个冰冷的地牢禁锢起了聂云的心,锁住了他的一生。想要从这个地牢挣脱出来,或许会要很长的一段时间,甚至永远挣脱不了。
穿着黑色西服的聂云一个人撑着黑色雨伞孤单的在雨中伫立,看着墓碑上这张笑脸如用血浇灌的曼佗罗般妖艳,他的心却如此痛,交错的目光下,曾经的一幕一幕如放电影般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尤其是在另外一个世界的两年里,j对自己的悉心照料,不离不弃,风里来雨里去的一幕幕让他聂云快要无法呼吸。
他知道,这座墓碑代表了从此不再有j。
他知道,曾经那个默默爱着自己的傻丫头永远离开了他。
他知道,从这一刻开始,她将永远住在自己心里最深处地那块无法愈合的伤疤里。
“我知道,我知道你崇尚我,喜欢我,爱着我,也正是因为喜欢我,你才甘愿加入罚狱成为我的下属,在我身边默默的付出……”
……
“谢谢你,谢谢你一直默爱着我,谢谢你知道在五姐妹面前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谢谢你陪伴了我这么长一段时间……谢谢你在我最困难的时候不离不弃……”
“谢谢我的生命中有你的出现……谢谢……”
聂云眼角有泪,缓缓的滑下,他没有擦拭,就那么让它尽情的流淌。
“j,对不起,如果不是我将你带离霸军基地,或许你现在的人生会完全不一样……不会爱上我,更不会受那么多的委屈……是我耽误了你的人生……对不起……”说到这里,聂云闭上双眸,深深的呼吸着。
曾经轰轰烈烈,曾经千回百转,曾经沾沾自喜,曾经柔肠寸断。到了最后,最悲哀的分手竟然是悄无声息。
他上前,颤抖的手抚摸着墓碑上她的容颜,每每抚摸一下,他的心就如滴血一般痛:“你将永远活在我的世界里,我爱你……我的妻子……”说着话的聂云将撑着的黑色雨伞给了j,替她遮风挡雨。
有种爱,不能相守
有种爱,无止无休
用全部的心血去演绎一曲哀婉的离歌,在孤寂中感觉生命在纷纷扬扬的凋落。
“我想到了一个忘记你温柔的方法,我不要在想你,不要在爱你,不要在同情你,我的生命中不曾有你——”
他走了,在绵绵细雨中无情的走了,他必须走,必须将她忘记,必须时刻麻痹自己生命中不曾有她,否则他将喘不过气,将被这座大山压垮。可为什么越麻痹自己,心就越痛?痛得无法呼吸,痛得泪流满面……
墓园外面,停着一辆黑色加长车,等候着聂云的五姐妹,见到聂云出来,纷纷迎上前,当看着聂云没有撑伞,全身都淋湿了,脸上也不知道是雨还是泪。苏雪赶紧把自己的伞给聂云撑着。
“云哥,你没事吧?”
细雨中,聂云沉默不语,看了一眼苏雪便默默地上了车。五姐妹对望了一眼也各自上了车。下一秒载着聂云和五姐妹的这辆黑色加长车逐渐消失在了荒冷的墓园。
车子走了,却不知道在车子走了的瞬间,一个撑着伞的人来到了j的墓碑前,由于伞遮挡住了来人的面目,看不清他是谁,也分不清男女,因为全身被黑袍包裹着。
这个秘人静静地凝望面前被一把黑色雨伞遮挡的墓碑,在绵绵细雨中隐约能听见此人在低声喃语,但声音太小,听不清此人在说什么,隐约只能听见两个字:“谢谢。”
“该走了。”
又一个撑着白色雨伞的人来到了j的墓碑前。这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声音低沉且带着沧桑。
秘黑袍人没有转头,因为他知道是谁,站在墓碑前,深深地凝望了一眼墓碑上j的笑容照片,然后伸出手去摸了摸照片上的j,轻轻地说:“再见了……”
下一秒和身后这撑着白色雨伞的秘男人离开了墓园,逐渐消失在了绵绵细雨中。直到再也看不见为止。
给读者的话:
兄弟姐妹们,都冒个泡吧,让小夜我知道你们都在,不是我一个人在奋斗!!!!--
正文 第o93章 身份不保
苏家祖宅!
出了j的事后,五姐妹都没有心情上班,所以给单位请了一个礼拜的假。从墓园回到家的五姐妹,在门口遇到了撑着透明雨伞的水中月,象征性的打了个招呼后就进屋了。只留下了聂云和水中月站着门外。
“有什么事吗?”聂云的声音很低落。
“我知道j的离开对你的打击很大,我也一样,我这几晚上都睡不着,时常梦见j,说她好孤单,好冷……”
水中月的话再一次刺痛聂云的心,眼泪不听使唤的溢出了眼眶。他没有去擦,反而越过了水中月,丢下一句:“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她了。”
“等等。”水中月叫住了就要进屋的聂云。
聂云停住了脚,但没有说话,就这么背对着撑着透明雨伞的水中月。
“当晚j走了。但同时火玲儿与风甜也走了,至今她们两人未归,手机打了也不接。这个世界对于她们来说是陌生的,没有一个亲人,在这个险恶的世界里,我担心她们出事,你看是不是得派人寻找?”
背对着水中月的聂云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她们虽然不懂什么武功,但身怀的异能,也不是谁都能伤害的。不过世间险恶,世事无常,什么都有可能发生,这事交给你去办吧。找到后,安排在罚狱,想做什么由她们去吧。”
“还有那个……”水中月还想说什么,却见到聂云已经进屋了。同时也知道此时的聂云很疲惫,心很累,一时心中一叹,打着透明雨伞离开了这里。
苏家祖宅客厅。
聂云进屋后,看了一眼已换了衣服的五姐妹,发现五姐妹都齐刷刷坐在沙发上,准备听岳母的训话。岳母也看见了进屋的聂云,沉了一口气,板着脸对聂云说:“我有话……”
“我很累,我想休息。”
聂云抢先说话堵住了岳母的口,然后在岳母和五姐妹的注目礼下,一步一步上了楼,直到聂云消失在她们的视线后,岳母才不悦的指着楼梯方向,对五姐妹说:“他怎么回事?不把我这个岳母放眼里了?这里到底是谁的家?”
“妈。”苏静宜坐到了母亲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