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在青石上坐着抽烟的聂云。
等了两分钟,聂云知道那女杀手一动未动,一时摇头一笑,继而眼眸寒冷,浑厚的声音吐出了两个字:“左!郁!”
左郁两个字一出,隐藏暗中这个女杀手的眼眸赫然睁大了一分,不可思议的望着青石上坐着抽烟的男人。因为她就是左郁!要知道自己的名字一般人根本就不知道,别说是一般人,就是这个世上认识自己是左郁的人,差不多已经死绝。而此人怎么可能知道?他究竟是谁?
暗处的女杀手心不能平静了,呼吸都不正常,甚至手都在轻轻的颤抖,一切就只因为这个世上居然还有人叫出自己的名字。
青石上聂云默默的抽着烟,同时他也听出了哪女杀手因为自己叫出她的名字而有反应了。一时继续说这个女杀手的资料:
姓名:左郁。
国籍:华裔,1市人。
职业:杀手
代号:傀儡。
性别:女。
年龄:24。
性格:冰冷狡诈,心狠手辣。
武功路数:轻功一流,出手快、狠、准。
兵器:百尺金丝。
杀人手法:金丝穿头,穿喉,穿心,一出必杀。每杀一人必用金丝穿透其锁骨悬吊而起。
世界杀手榜排名:77
个人简介:父母早逝,从小被不疼爱自己的姑婶一手带大,姑婶嫌家里多了一张嘴,又是迟早会胳膊肘外拐的女子,对其经常打骂,让小小的左郁没有得到一点关爱,童年不幸福,身上几乎天天可以见到淤青,唯一陪着自己的人,就是一直对自己不离不弃的影子。本以为等自己长大了,能自食其力了就能改变这一切,不曾想在17岁那年的一个深夜……
“别说了——”
嘶声力竭的咆哮打断了聂云。
聂云侧头看去,只见那女杀手已出现在了自己身后十米的位置,月光照耀下,她的脸狰狞可怖,眼里都泛着血丝,甚至还有泪。
聂云知道这女杀手最不堪回首,最痛苦的那段往事就是她17岁那年的那个深夜,也是因为那件事才让这叫左郁的女孩成为了杀手界冷酷无情、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的傀儡。
杀手傀儡的手里出现了泛着光泽的金丝,浑身杀气腾腾,狰狞着盯着聂云,咆哮:“为什么知道这些,你到底是谁?”
“杀人灭口?”
聂云扔掉了手中的烟头,站起身来带着寒冷的眼与傀儡对视:“你,不够资格。”
“去阎王殿报道吧!”
浑身是伤的傀儡单脚一跺,强大的劲风将脚下枯叶扬起,整个人也带着强大的杀意扑了过来,可是由于有伤的缘故,速度大大减慢,饶是如此也不是一般的杀手能够对付,毕竟世界杀手榜前百名的人物能是善茬吗?
当然,傀儡虽然比一般杀手厉害,可是在聂云面前就不能比了,更何况还是在有伤的情况下,所以傀儡还没有看清聂云是怎么出手的,就已经被聂云一脚踹飞,吐血狠狠的落在地上。想单手拍地起身却又被鬼一样的聂云一脚踩在她的咽喉上:“十个你,都不是我对手。”!--
正文 第115章 全身光光
旭日东升,伴随着鸡鸣狗叫的村子四处升起了炊烟。一笼竹林后面,一栋没有堪瓷砖露出红砖墙的两层楼房里,传出了一个女人虚弱的声音:“水……水……”
二楼卧房中,一张白色罩帘的床上,一个女人静静的躺在凉席上,身上盖着一床被子。此时的女人面色微白,嘴唇干裂,正答吧着嘴喝着不知道从哪儿滴下来的水。
“聂医,她没事吧?”
“没什么大碍,你去帮我熬点粥吧。”
“哎好,我这就去。”
房间中穿着白大褂的聂云坐在床边,面无表情举着一个茶壶一滴一滴的朝女人嘴里倒水。
半会儿后,床上的女人轻邹了一下眉头,然后缓缓的睁开了沉重的眼皮,模糊的视线中出现一个人坐在旁边看着自己,随着视线越来越清晰,一个英俊男人的面容彻底暴露在她眼里。
“这么盯着我看,难道不记得我了?”聂云脸上挂着阳光般的笑容。
脸色微白的女人记起了这个男人是谁,这人就是叫出自己名字且一脚将自己踢飞的那个秘男人,一时垂下了眼眸。下一秒猛地睁开双眼,起身就朝聂云动手。
“阿——”
聂云一动未动的看着这个痛吟的女人,淡然地说:“还想动手?你现在有这个能力吗?不想死就老实躺着。”说着话的聂云离开了床边,走出了卧房。
屋子里此时只剩下了这个女人,女人龇牙咧嘴一阵钻心的疼痛,脸上都冒出了汗珠,因为她刚才想起身动手却牵引了伤口。好一会儿后,女人才渐渐的平息了疼痛。
平息了疼痛的女人在这安静的屋子里开始打量,这是一个摆设简单的屋子,四面墙壁被刷了一层粉白,在墙角还有几个坛坛罐罐。除了这些后就是旁边的一个小桌上放着一个黑色的医药箱,医药箱旁边摆着各式各样的药品。
看着那些药品,女人心中狐疑:“他为什么不杀我,反而救我?”
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杀手傀儡。那晚她被聂云一脚踹飞吐了一口血,之后又被一脚踩在咽喉上,可就是这个时候聂云想进一步问话,却发现这傀儡已晕死了过去。当时让聂云好一阵无语。经过再三思虑后,聂云将这傀儡扛回了大山子家,给她包扎伤口。
阳台上,抽着烟的聂云正拿着手机给萧无涯打电话,让他来接人。然就在他打电话的时候,那傀儡阿的一声尖叫让聂云眉头皱起,不过聂云并没有回屋,因为他知道是个什么情况,一时对着电话讲:“先就这样吧。”
挂断了电话,聂云不急不忙的离开了阳台,当然并不是去看傀儡,而是下楼去了厨房:“大山子,粥熬好了没有?”
“好了好了,不过现在很烫。”
“没事。”聂云说话间就用碗去盛了一碗热气腾腾的稀粥,然后端着粥上了楼。
来到傀儡房间的聂云,先是瞟了一眼床上凶狠瞪着自己的傀儡,苦笑一声,说:“叫什么叫,我知道你饿了,这不给你端粥来了吗?”
“你对我做了什么?”红着眼的傀儡咆哮。
“没做什么啊。”聂云一脸的无辜。
“没做什么,那我的衣服裤子那去了?”
“呃。”聂云尴尬一笑:“你说这个啊。是,是我给你脱的。”
“无耻之徒,我杀……阿……”动怒的傀儡又因为想杀人导致牵引伤口,传来剧烈的疼痛,一时在床上是龇牙咧嘴。
“发这么大火干嘛?”聂云将粥放在了旁边的桌上,淡然的看着龇牙咧嘴的傀儡:“你听我说,衣服裤子是我给脱的不假,但我除了给你包扎伤口外,什么都没做。话又说回来,是你身体被看了重要,还是你的命重要?”
是的,傀儡刚才的尖叫就是因为她发现被窝里的自己一丝不挂,什么内衣,内!裤,擦,通通没有。全身只有伤口位置有着纱布缠着。尼玛不用想就知道自己昏迷期间,身体被人侵犯了。
“我若不给你脱衣服,怎么给你处理伤口?再说这屋里就两个男人,我不给你脱,难道要大山子给你脱?”
“嘿嘿。”一声坏笑在聂云身后传来。
聂云回头一看,尼玛,大山子不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