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说:“是这样的,姐姐经常穿高跟鞋,脚会很辛苦的,唾液具有杀菌作用,这样才能让脚更加完美漂亮,而且这么美的脚怎么会脏呢。”我一脸真诚的说。
她听我说完一脸的惊讶,“这个我,我倒是没听过,可是你这样我觉得很怪,还是……还是不要了,你给我按摩就好了。”我被这个保守的熟妇吊起胃口来,所以我决定慢慢来,于是老老实实的按摩起来。
“先帮我把衣服裤子脱了,穿着怎么按啊,我虽然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再说隔着衣服很不舒服。”她突然不紧不慢的说道。
我有些颤抖的解开她的皮带,露出一个很普通的女士内裤,一簇黑色醒目的刺激着我的荫茎。
她感受到了我的颤抖,忽然笑道:“怎么,你们干这行的还没见过女人的身体吗?手抖什么?”
我的老脸一红:“我今天是第一天上岗,老板说要我纯洁的手法来为她的姐姐服务,虽然我也见过女人,可是不知怎么,我对你……有种特别的冲动。”这话倒是我心里的话。
她虽然有点害羞,可是一个小伙子对她身体着迷,还是很陶醉的。
“请你不要告诉老板,不然我就完了,你要我怎么样都行。”我有点不知所措的说道。
“噗哧”,她一下笑了出来,“不会的,你能对我这个老太婆的身体有兴趣,我很开心,你刚才说随便怎么样都行,好像要以身相许似的。”说完呵呵的娇笑。
我不禁看的痴了,真美啊!
“喂,哪有这样看人的,你这样迟早被炒鱿鱼。”说完脸红红的藏在枕头里。
我突然间收回亵渎的心,安心为这个美丽的熟妇按摩,自己心里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着迷她,虽然身材不错,风韵犹存,可是也不致于这样啊。
“我能知道你的芳名吗?”“我叫丁雨桐,都老了,别芳名了,听起来怪怪的。”按摩的就差关键地方了,我不敢冒然下手,依旧在她的大腿上按压。
她一边享受着按摩,一边说了她的过去。
原本也有一个幸福的家,丈夫对她很好,自从学会赌博以后开始夜不归宿,经常打骂她,直到把家产败光,觉得无颜面对娇妻,跳楼自杀了。
我为她擦去泪痕,“你一个女人靠自己的双手拼搏出一片天下,肯定受了不少苦,看来正是应了那句古话:天将大人与厮人也,必先使其结婚。”她一愣,忽然破涕为笑,“亏你想的出来。”“你看啊,多少成功人士都是结婚了的,加入你不结婚,没遇到这些事,你还是一个工薪阶层。”我解释道。
隔了一会,她脸微微一红,突然说:“知道吗?你很像我老公。”她没有看我继续说道:“我老公也特别喜欢我的脚,和我第一次亲热就是先把玩我的脚,你刚才的举动,让我想到以前的幸福。有时候我就幻想着老公能回来再爱我疼我,所以我对这双脚爱护的比什么都重要。”
“你这么好的女人,要是给我机会我一定会让你找回失去的爱。”我突然插嘴道。
她呆呆的看着我,半天没有说话,我们就这样互相凝视着。
“去我包里把那个白色盖子的瓶子拿来。”她突然俏脸生晕的说。
“帮我抹护||乳|霜,我老公最爱干得体力活,我今天想回忆个够。”我解了半天居然没能解开那个该死的胸罩带子,郁闷。
她伸转手过来,轻易的解开,笑着说:“真是傻孩子。”接着拉着我的手按在一只丰满、柔软、坚挺的ru房上。
我激动的要命,看着这个美丽的可人儿,一抹红晕在脸上,随着胸口的起伏,巨ru也随之缓缓颤动,双峰上粉红的蓓蕾更是娇艳欲滴。
我忍不住喊了一声:“小雨儿,你真美。”说着俯身含住一粒||乳|头。
“啊,基哥哥,雨儿想死你了。”突然我们两人都是一震,惊疑的看着对方。
“你怎么知道?”两人几乎异口同声的说。
“我老公叫李基伟,他以前就叫我小雨儿。”她一边说着,一边幸福的遐想状。
“哦,真巧,我叫刘巨基。”我将她的一只ru房,均匀的涂上护||乳|霜,时不时用我满是手茧的指根部碰触||乳|头,我感到她渐渐的发硬。
她双眼紧闭,呼吸如兰,头发散乱的横躺在枕头上,双脚开始不自觉的互相磨蹭。
我偷眼观瞧,黑色一簇的下面,内裤刚好被吃进去一条缝,让人无限遐想后面那饥渴的小嘴,中心部位已经潮湿了一小块。
下身的肿胀,娇媚的呻吟,我忍不住俯下身,轻吻她的额头,一股发香,一股让人冲动的香水气息,我伸出舌尖,舔入她的耳洞,换来她急促的呻吟。
丁雨桐双手将我浴袍一样的工作服拨开,芊芊玉指抚摸我的胸前,双腿张开将我整个人夹倒在她身上。
我的嘴刚刚吻上她的小嘴,只觉一根香滑的丁香伸入嘴里,二舌相缠,互相贪婪的吮吸,我的粗壮顶着那迷人的部位,她舒服的啊的一叫,提起美臀摩擦那根巨物。
“基哥哥,我要,我要你,小雨儿想死你了,快插进来爱我。”
五、按摩(下)
我急迫的扒下她的内裤,她的花径已是一片泥泞,久肿的荫茎离开内裤的束缚,跃跃欲试,gu头已经流出馋液。
刚刚没入gu头,丁雨桐忘情的呻吟:“老公,快点,小雨儿下面好痒。”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到我们两人交合处胡乱摸着。
我感觉到不对,停止了刺入,发现她目光迷离,浑身滚烫,晕,莫不是老板给她吃了药?
我端来凉水淋在她的脸上,用湿毛巾擦拭身体,可是她依然不见清醒。这么久药效才发作,估计吃的不是很多。
我将她抱到浴室,喷头的冷水喷洒在她的头上,她一个激灵睁开眼睛看着我,同时发现自己的手依然还在荫道内。
我一边给她擦拭着水,一边说:“姐姐,老板可能想让你放松一下,估计给你吃了点药,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她脸颊通红,媚眼如丝,显然药效还没完全散去,她轻轻的说:“谢谢你,抱……抱我到床上去。”说完将头埋在我的怀里。
我抱她在床上躺好,强行让她喝下两杯茶水后,点燃一支烟坐在一边默默的吸着。
她突然呼吸加重,说:“不行,我感觉,我感觉整个人要被火烧死了。”她掀开被单,双腿并拢,整个人象蛇一样扭动。
我拿着湿毛巾,帮她擦拭身体,她忽然抓住我的手,“帮我,我好难受,我,我现在是清醒的,我不怪你。”我还在犹豫着,通过刚才的谈话,我发现我对这个熟妇增添了一份怜爱,一个人打出一片天下,就像我从小到现在也都是一个人。
既然老板都说了,要给她做漫游,也就是想让她舒服,于是我分开她的双腿,撑开荫唇,舌头撩拨她的阴d。
没一会,她就开始颤抖,整个荫道收缩起来,忽然一股金黄|色的液体,从尿道口喷射出来,晕,竟然小便失禁。
我望着她渐渐褪去潮红的诱惑身体,给她盖上床单,还好老板下的不是猛药,只是想让她发泄一下。
一阵水声将我从梦中惊醒,我睁开眼睛,丁雨桐正在洗澡,挂钟显示时间四点十分。
我闭眼假寐,我感觉到一阵香风袭来,接着脸上被一个柔软的嘴唇轻吻,然后传来梳头的声音。
我偷眼观瞧,丁雨桐正坐在梳妆台前,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