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瓶老白干,己经被喝掉了半瓶。于善和的脸红得像蒸熟的螃蟹,眼睛也通红,仿佛喷着火。
陈桂珍想想这些年在维系这个家的付出,里里外外的辛劳,为了博得上位,赌上了自己,每每想到这些,便觉得是于善和对不起自己,就是这个男人过于老实,又不去争抢,就是这个男人过于木讷,让自己抬不起头,所以尽管自己有伤风化,感情出轨,但自己是为了这个家,所以对于“木头”的付出,她觉得那是没本事的人应尽的义务,在外你没本事争来,在家你做个饭,做做家务,管管孩子有什么可打紧,有什么可委屈的?
可一想到那“磁带事件”极有可能就是眼前这个浑身随时能喷出火来的木头做的,心不由得软了下来,到底是自己一意孤行的踏上了条不归路,再木讷老实的人尽管他不争辩什么,却不代表他就会甘心的接受,一想到兔子逼急了还咬人呢,陈桂珍不由得矮了一头。
柔声道“怎么也不生火,虽然孩子不在家,但冻坏了暖气怎么办,你可又挨累了,再说要是冻坏了你……”
于善和拂开了陈桂珍的手,从沙发里站了起来,满嘴酒气,一手指着陈桂珍道,“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陈桂珍你等着,我去做一番惊天大业,证明给你看,你能做到的,我于善和同样能争到结果……”
说罢一把推开陈桂珍,就要向外走去,陈桂珍急忙拦阻,于善和甩开陈桂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