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每个星期都要干他个四五天,有时候白天在学校干他,有时候在他家里干他。
你上午去了哪里?”
一進教室就看見了金潔冷若冰霜的臉。
“這下慘了!”我不由暗暗叫苦,金潔是我的班主任老師,教英語,大概三十出頭的樣子,
長得雖然很嬌小但卻是出了名的“惡毒”,我上午翹了半天的課,這下肯定是東窗事發了。
我懷著強烈的懼意低著頭,不吭聲。
“怎麽,不說話我就拿你沒辦法了嗎?不要上課了,到我辦公室來。”金潔冷冷地說完頭也
不回的轉身就走。我心裏七上八下,只好灰溜溜地跟著,一路上只聽見金潔的高跟鞋撞擊
著地板的聲音。到了辦公室裏,金潔看都不看我一眼就坐下自顧自地改起了作業,我大氣
都不敢出一口,想問又怕惹惱了她,只得在站在一旁。
金潔好象已經忘記了我,很懶散地靠著椅背,搭著腿,一隻手熟練地在作業本上勾畫,微
微彎曲的長髮沒有束起,像黑色的波浪一樣披散在纖瘦的肩膀上,前額淩亂的發絲遮住了
眼睛,看上去有些朦朧,鼻子不是很高,但很小巧,上面有細微的雀斑,紅潤的雙唇緊緊
地抿著,臉上沒有化妝,微黑皮膚散發出健康的光澤。我以前從沒有注意班主任老師的
臉,她平時不是高高地站在講臺前,就是在自己面前嚴厲地訓話,老師對於學生,特別是
表現不良的學生而言,是絕對危險的動物,平日對老師的感覺除了敵對的情緒也只剩下那
種與生俱來恐懼,所以也不曾關心老師的長相,如此近地觀察,我還是第一次。老實說,
拋開心裏的厭惡感,金潔長得也並不算難看,雖然也不是那種惹人注目的美女,但至少也
算是中等的姿色,因爲平日裏被她辱駡太多,所以才總覺得她很醜惡。
這種感覺並沒有維持多久,金潔也許覺得已經讓我站的時間足夠長了,終於停下了筆。
“你退學算了,”金潔淡淡地說,聲音冷得像冰,她總是喜歡用這樣的聲音訓話。
“像你這樣的學生還上什麽學?趁早滾回家吧,學下去也只會讓你父母丟臉。”她輕蔑地看著
我,仿佛在看一條狗。
雖然不是第一次被她這樣羞辱,但是我卻還是感覺到了胸膛裏的怒火,金潔總能找到最能
刺痛你的話,我仿佛聽見了血管裏沸騰的聲音。
金潔並沒有覺察出,她已經對這樣的訓斥習以爲常,也許,這就是她的工作,她的生活,
其實,就算她覺察出也不會怎樣,在學生面前,老師的地位是至高無上的,這足以震懾學
生的那些微不足道的憤怒。所以,她繼續用冰冷的目光盯著我。
“怎麽罵你都不會有用,你這種人更本就沒有自尊,你也算是男人?”……
辦公室的其他老師都去上課了,我知道金潔下午沒課。
時間還很漫長。我忍著。牆壁上的掛鐘時針終於挪過了一格。
金潔也許是發泄完了心中的怒火,也許是罵累了,便靠在椅背上閉目養起來。我惡狠狠
地盯著她,她所說過的每一個字像鞭子抽打我的自尊,可她是老師,我只有默默忍受。
也許是面對在自己眼裏仍是孩子的學生,金潔很愜意地半躺著,絲毫沒有顧忌,她把頭枕
在椅背上,波浪的長髮順著椅背垂落下披散開,長長的睫毛遮住眼睛,微微捲曲著,嘴唇
微張,露出小半截牙齒。
“滛蕩像!”我心底咒駡著,但我的目光卻不由在她身上停下。
金潔今天穿著一套奶黃色的旗袍式連衣裙,是裙子兩側的開叉的那種,開叉口很高,她不
經意地把右腿翹在了左腿上,裙擺便完全敞開了,裹著肉色絲襪的大腿徹底暴露在我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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