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长着四根树枝,形状各异,长短不同,但层次分明,树枝之间无相连之处。可惜的是树枝都不大,直径5厘米左右,一枝上也不连贯,而是由一节节竹管组成,连接处有石头隔断,要做成大的艺术品很难。切了分开又可惜了这天然的翡翠树,但看质地是玻璃种,可是极品,何况还重有4o多公斤,除了做不了手镯,还是能做大用的。心想这下自己的高种翡翠可够意思了,还要选些其余色才好。
刚才还瞄到三块满翠料,午阳考虑小惠和吴芳,就决定只要价格合适,就全买下来。
头一块表皮较粗、灰黄|色,靠一头位置开了个1角硬币大小的口子,显出是整片的绿色。齐叔说这是抺岗场口产的。午阳由于自己能看透石头,对什么场口产石有什么特点一直未在意,这时才想起书上介绍的十大坑口及特点来。
用强光手电照着翡翠往里看,透明度较好,但绿色一般,应该是冰种翠绿。午阳边看,就边跟小惠解释。完后说:“齐叔,俗话说宁买一线、不买一片,我看这翠有点玄。”
齐叔笑了,似乎已经看透了他的心思。“侄婿,你看好了说要就是,齐叔绝对不会贵你的,齐叔当年跟你岳母娘最合得来,可惜我们认识时她已经名花有主,嘿嘿。”
“齐叔,我也不是……”。午阳有些不好意思了。已经磨磨蹭蹭那么久,午阳就干脆点头要了。听齐叔说了22o万,又点头。
走到下一块5oo来公斤的毛料前,午阳看了十来分钟,就点头要了。
“66o万。”齐叔直接说价,半赌料,算起来才万多块钱一公斤,确实是不贵。
又买了一块3oo多公斤的全赌料,齐叔开价36o万,午阳知道又赚了。这料外皮表现不太好,所以也没有开窗,里面的翡翠是冰种,比那两块半赌的都高档些。由此午阳发现了一个规律:凡是半赌的色、种都差一些,可能是那些好的都早被人买走了。可他作为一个有异能的初哥,却没想到,人家在全然不知的情况下,十赌九输那可不是说着玩的。
齐叔算好数,就说叫人来抬出去。门一开,外面的大叫声就传了进来。
“一亿三千万。”
“一亿五千万。”
几人隔老远就看到谢大侠双手举着一团绿得发亮的翡翠,落日时斜斜的阳光照在他汗涔涔的笑脸上,也在放着光。走得越近,那翡翠就显得越油亮细腻,越通明透亮。玻璃种的祖母绿,极品。就是不算大。
停了分把钟,又有一个人喊:“一亿七千万。”
“一亿七千万第一次。”吴芳在喊。
“一亿七千万第二次。”又喊。
“一亿七千万第三次。成交!老板,这极品翡翠是您的了,恭喜。”这吴芳还很有做主持人的潜质的。
“谢谢!请问怎么付钱?”那老板伸手让谢大侠将翡翠放在台上,问道。
这次小宝没有发呆,赶紧接口道:“老板,我这有银行卡,我们去银行划卡好了。”
“小宝,等一下,让我把齐叔的料钱划了。”午阳接过卡,在齐叔家的poss机上划好毛料钱。
突然想起,“嗳,不对,银行这时下班了吧?”
“不会,不会。我已经跟银行联系好了的,银行房专门留有值班人员,我们去好了。”老板有些急了,忙说道。买下这块翡翠可以雕琢四十个以上手镯,加上其它挂件、戒指、戒面、项链,盈利最少在三个亿以上,今天转不了帐,存在的变数就太多了。还好今天这里没来更多有实力的大老板,否则今天这价也到不了手。
午阳和小宝从银行回来时,齐叔家的饭菜上了桌。工人师傅和他们租的货车司机一桌,这边齐叔一家四口和黄海、午阳等正好十人,吴芳父母回黄海家去了。
齐叔说他们几个真是好运气,切得大涨,也给他家带来好运气,今天卖毛料近五千万。至于能赚多少齐叔没说。
午阳突然想,这一般人赌石,恐怕和炒股的人一祥,没到收手的那一天是不能算赚了多少钱的,今天赚明天赔,到头来绝大部分养家糊口罢了。但他没把这些话说出来。
问吴芳父母那毛料涨了垮了,吴芳洋洋自得地吹:我这水平,哼,能垮不?
午阳本想开句玩笑打击打击她,好在齐叔先开囗了:“阿芳,这事可吹不得牛的,至今还没听说过谁百赌百涨的。”
看她受到批评,大家都笑了,让她闹了个大红脸,倒给了午阳两大卫生眼球。
“齐叔,这镇上也开出过其它色的翠没有?”午阳问。
“也有,但极少。”齐叔说。“其他家都开出过,但色一般都不好,象红翠只有褐红,黄翠只有栗黄,紫翠只有浅紫,这些翠是可遇不可求的东西,你胖郑叔家倒是开出过几次色好的,可种又不太好,也不值钱。近几年一会兴这个、一会兴那个,依我看啊,只要是种好都好翡翠。”
“能不能到胖郑叔家去看看啊!”午阳惦记上了胖郑叔。
“你硬是要去就明天早点吧。他是练武的人,晚上睡得早,早晨也起得早,十点以后就由他请的经理负责。你在七点半打电话给我,我带你们去。”齐叔说。
饭后稍事休息,黄海又带路出发,午阳和谢大侠并肩走着。大侠说:“我们渌江、甚至整个中南省,高档玉器翡翠几乎是空白,有钱人要都只能到外地买,我们回去是不是搞起来。”
午阳想起出来快十天,金矿的产品可能又多了,老往别人那里送,利润低不说,金矿迟早被发现,为他人作了嫁衣裳。就说:“大侠,我们回去以后就找门面,全市范围内要找五个以上,最好在市中心找一家大的,先销金器,等到请到了雕琢师傅,把翡翠上柜就可以了。”
“对了午阳,你还记得市中心有一拣烂尾楼不?那老板欠银行一点四亿,欠建材商二千万,本来上个月可以谈好卖了的,但还有另一栋不在市中心的,占地面积非常大,建筑面积也要大三分之一,上级银行要求捆在一起卖,共要三个亿,我们要是能筹措资金买下来,不仅可以解决市中心门面问题,就算坐等涨价,三、五年后翻倍是肯定的”。
“好,回去以后就办!”午阳说。
由于有了这想法,晚饭后三个小时跑了四家,硬是一块半赌的毛料都没买。半赌的毛料价格贵得太多,很多还被人千挑万选过了,基本上就已经没有了好翠。人家敢买半赌料的,都是行家中的行家呢。如果没钱了,看到好翠不能买,心头真像割肉一样疼,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尽管想省线,还是花了两千多万,加上小惠、吴芳两人付款的近四千万,重量八吨多。算上白天买的,有12吨了。司机说没关系,装个16、7吨是常事。
十点多钟,躺着练了一阵气,就睡着了。醒来时已是早上六点多,喊醒大侠,洗漱之后两人去吃了早饭,按时来到胖郑叔门口,齐叔已在等了。
见过郑叔就去院子里,郑叔说:“我家毛料都在院里,都太大,放不进仓库,你们看好了叫我。”
午阳运真气入眼一看,“哦,好大的玉!”
郑叔走后,齐叔也跟着进了屋,诺大的院子里只有午阳和大侠两人,还有被拴在角落的两条大狼狗。
午阳盯着发现的那块大毛料未挪窝,谢大侠看不懂石头,这会儿功夫都和狼狗混熟了,直到午阳叫他过来搬石头,手才离开狗身。
这是一块长两米左右,宽厚各五十公分左右的大石料,外皮呈灰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