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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到孩子的教育问题,秦小英说:“我觉得还是美国的教育方法好,应该让孩子们都接受美国式教育。”
小惠、裴蕾和双双、对对也赞成。吴芳更是说:“咱们现在已经是小有家业了,午阳的管理理念也正确,但是我们这一代有午阳,到了下一代,或者再下一代,需要培养这样的人,我看也是美国的教育方式好多了。他们很多家族几百年经久不衰,就是因为他们家族历代都有杰出人才出现。午阳,你认为如何?”
午阳说:“我觉得吧,现在我有了这么多孩子,不能指望他们个个都成为杰出人才,也不指望他们都成为企业管理的精英。智商高的就培养,一般的就给他们在瑞士银行存一笔钱,让他们过衣食无忧的生活就行了。至于你们希望自己的孩子将来干什么,我都是支持的。比如黄鹂准备让孩子将来进入军界,你们准备将来孩子进入军界、政界,或者是企业界,或者是做学问,我都不会反对,都会不遗余力地创造条件,这也就是我这个当父亲的能够做到的最大努力了。”
裴蕾笑着说:“我们应该都是有这个思想准备的。我们和你探讨,不是想让你做出一个什么保证,而是怕你因为恨铁不成钢,做出揠苗助长的事情。”
言雨霞说:“午阳,除夕那天我们在家里斗牛那样的事情,以后不能再搞了,万一孩子们耳濡目染,好上了这一口,就是我们做父母的责任了。”
“霞姐说得很对。以后咱们在家里不但不能做这些事情,而且要少谈钱,少谈职务。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孩子们长的很快,小芳和小蕾的孩子都快讲话了。咱们得想办法,让他们不能在官场上的人面前叫爸爸,可小孩子也分不清楚呀,万一叫了让人听到,我的朋友无所谓,要是政敌或者别有用心的人听到了,就是一场大地震了。”
裴蕾说:“其实也不用担心,孩子在家里叫爸爸,我们可以教育他们,让他们出去看到男人都叫叔叔,这样不就也包括你了吗?还有,孩子肯定是大人带出去的,大人看到你在的场合,就带开嘛。”
午阳笑道:“这是个好办法,过几年孩子大了,就能够说清楚了。”
9点钟,午阳、熊刚强、郭志平、韩建舟、黎华阳在约定地点下车,易河市领导的车辆也正好嘎然而止。
韩文斌、陈绍宽和开发区的领导跟午阳一行握手以后,就赶紧跑过去了。
午阳他们是以熊刚强为首,午阳站在郭志平的后面,易河市的书记、市长、两位副市长与他们一一握手以后,市长就说:“熊主席,郭主席,黎书记,我们是不是先看看地方,然后再协商?”
熊刚强干干脆脆地说:“好。”
这时开发区的主任就说了:“各位领导、各位来宾,我们现在站的公路,就是这块地皮的边缘了。我们为了筑巢引凤,举债修了这条公路,但是里面的路就不尽人意了。所以请各位是越野车的可以开进去,其他车辆就停在这里,我们派人看护。”
午阳看看这条公路,修的还是很宽敞的,应该有3o米宽。就是两边的绿化带还没有搞。
易河市的领导们这时有点傻眼了。他们除了陈绍宽一台越野车以外。都是轿车。午阳这边倒好,郭志平和黎华阳都是开的悍马车,午阳的也是suv的,熊刚强就招手请他们过来。午阳想:这个主任也太不会做事了,应该提早通知嘛。
于是书记、市长、秘书长、主任什么的一溜人都过来了。书记走到了午阳的车边,午阳就让小石下去休息,自己开车。
开发区的领导已经在前面带路了,午阳也就跟进。
“黎书记。你是渌江的县委书记,我怎么不认识你?是从哪里调过来的吗?”书记说。午阳已经听韩文斌介绍,他姓郑。
“郑书记,我还是代理书记,是土生土长的渌江人,就是参加工作时间短了,所以没机会向书记请教。”
“我是1o年前从渌江市下面的一个县调过来任副市长的,看样子你也不过3o来岁,那时候应该还没有毕业。这个大公司是你家里的呀?”郑书记问。
“是的。公司起步比较晚,以前主要从事建筑和矿山的开采。书记就肯定不了解了。我有个朋友是欧洲一家大公司驻亚太地区的总裁,这次给我拉来了两个汽车制造厂。你们韩文斌和陈绍宽跟我死缠烂打,硬是要抢一个来。他一个哥哥是我家公司的骨干,就只好答应了。”
郑书记笑道:“可惜为他人做了嫁衣裳,落不到他们县里啦。”
车辆下了水泥公路,就是坑坑洼洼的了,开始颠簸得厉害。以前应该是乡村公路,可能没有了居民,年久失修,就是这个样子了。
郑书记停止了说话,午阳也专心开车。路边的地里光秃秃的,还算是平整,走了2o分钟以后,就是烂泥湖了。
郑书记说:“小黎书记,刚才就是两块地皮的分界线,我们是安排了修路的,资金紧张啊。”
午阳笑笑,没有吭声。路面更加烂了,一个个的大坑,里面装满了黄泥水。车辆只能在坑与坑之间绕来绕去了,比走路快不了多少。
半个小时后,车辆开始往右拐了。“小黎书记,刚才我们如果往前走,就是江边了。其实我们走的只有不到两公里。接下来还有4公里左右,路面稍微好一些了,开快点,我们抓稳就是了。”
路边就是烂泥湖,车辆经过,惊起几只水鸟。一大片枯黄的芦苇在风中摇曳,湖面基本上看不到水面。午阳加快了车速,跟近了前面的车,按喇叭,前面的车辆也就加速了。
到了往回走拐上另一条路的时候,路面宽了很多,郑书记说:“这里就是通向江边的公路了,还有7、8公里。小黎书记,什么时候还给我们招来几家企业,让这些废地变成工厂。”
“郑书记,怎么这么平整的土地是废地呢?”
郑书记笑了,“说废地是开玩笑的,其实就是不能种水稻而已。下面都是沙子,存不住水,种花生、棉花还是可以的。但是这个湖淤塞以后,就没有水源了,村民也懒得种了,就撂荒了。”
午阳问:“那建房子也不行吧?”
郑书记说:“现在肯定不行,如果烂泥湖处理了,就不会渗水,就可以采挖沙子了,可比在江里采沙成本低多了。”
“书记,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的?”
“一个市就那么几个县、市、区,一年除了开会就是下来走,1o年了,哪里会不知道啊。”
“您真是个勤政爱民的好书记,值得我们学习。”
“你不要拍马屁,自己在工作中努力就行了。”
回到水泥公路,众人都相继下车,活动一下身体。午阳将自己几个人找到身边,“如果他们有诚意,我们可以让步,比我们在家里商议多出两个亿都没事。”
韩建舟说:“老板,谈判是不能心慈手软的,谈成了再显示诚意不迟。”
“好,你们知道我这个意思就行了,具体的你们谈。”
开发区管委会的主任过来说:“黎书记,郑书记问,你是想在这里找一家茶馆谈还是回市委办公室谈。”
“就在附近谈吧。懒得走。”
茶馆门脸挺漂亮的。里面的家具就不上档次了。司机、秘书们将几张半高不矮的茶几摆在一块。就开始谈判了。
首先是林场项目,易河市政府除了将不准烧砖瓦改成了必须恢复地貌。双方一致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