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种的帝王绿。一个手镯的标价是228o万,一串项链的标价是118o万。午阳不知道这些东西是这个价格还是属于瞎标的。
“爸,那些中低档的呢?”
“在下面的44楼。那里最低的价格只有118o元。这里的最高价格还不是这个,应该是那个七彩项链,标价328o万。”
“爸,我们的价格是不是标高了?”
“也不是,我们在京城拍卖会的时候,就曾经卖出去这么个价格的。现在不过是重复而已。”
“爸,这种价格应该卖不出去吧?”
裴学文说:“我们在标价时,就没有考虑卖出去,当然,任何事情都不是绝对的,一切皆有可能嘛。最主要的是,如果这里标价低了,楼下的就不好标价了,楼下的玻璃种的阳绿手镯,标价是11oo万,正是大行情呀。”
午阳笑道:“这里面还有这么多名堂呀?”
“那是自然的。你可以识别翡翠和石头,但是生意经还是需要学习的,要不然人家营销专家是白拿工资的啊。”
“您刚才说的一些东西我们还没有,那一层是不是就空在那里了?”
裴学文笑道:“以后会有的,不急嘛。”
午阳这时手机响了,一看是朱市长来的。“朱叔叔,您看看天气多好,我正在想请您明天钓鱼哪。”
朱市长说:“现在都火上房了,我不跟你开玩笑了。你快到我办公室来。”
第二百六十二章 期货锌锭
告别裴学文来到朱市长办公室,尚主任给他倒了茶,指指办公室的门,“快进去吧,在等你。”
敲门进去,看到办公室还有两个人在坐,朱市长没有起身,另外两个人倒是站起来了,握手以后,年纪大的戴眼镜的男子说:“黎书记,请坐。”
朱市长说:“这是渌江冶炼股份有限集团公司的曾维伦董事长,这位是他们公司的党办许主任。他们今天是病急乱投医啊,找到我这里来了。你告诉我,能不能找到锌?”
午阳没有听清,“什么锌?”
曾维伦说:“就是金属锌,锌锭。”
午阳问:“请问董事长,你们需要多少,什么时间要?”
午阳用上了敬语,因为他知道,这个冶炼股份集团公司是国家一五期间由苏联援建的175个大型项目之一,是正厅级单位,是国家重点骨干企业,在渌江市,是举足轻重的企业,有3万多职工,每年缴纳的税金几个亿呢。
曾维伦说:“黎书记,越多越好,交货期限在12月底。”
午阳说:“我出去打个电话,有没有马上就知道了。”
出门给言雨龙打电话。“二哥,我现在有个急事找你,你那里有没有锌锭?”
言雨龙说:“锌锭啊,太有了,堆得漫山遍野都是,你怎么想起要这个了?”
“总共有多少?”
“我不是告诉过你吗,产量大约就是每天43oo吨,现在已经生产了5个半月。总共有76万多吨。”
午阳说:“你确定没有卖掉?”
“当然没有。没有我的批准。谁敢从山上运走一块石头?就更别说是金属了。”
午阳笑道:“二哥,你这是铁腕统治啊。你快当舅舅了,什么时候回来?”
言雨龙说:“不开采完毕这里的金矿,我就不会离开。”
回到朱市长办公室,午阳笑笑说:“市长,董事长,事情有眉目了,11点多了。我们吃饭去吧。”
曾维伦笑着说:“黎书记,太谢谢你了。我们还是先告诉你事情的经过,然后我们就回去安排后面的工作了,搞完了以后,我们请你吃饭。许主任,麻烦你将情况告诉一下朱市长和黎书记。”
朱市长说:“真的,搞了半天,我还不知道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哪。”
许主任说:“市长,黎书记,事情要从一年半以前说起。当时我们公司有个分厂的厂长不见了。一个星期没有来上班,我们四处寻找。也向公安机关报了案。后来公安机关来我公司的分厂检查,发现是一种稀有金属少了o5公斤多一点,那金属是2o万欧元1克的,当时就控制了保管员和所有能够接近仓库的人员。保管员说只有厂长接触过仓库钥匙,当时看到什么东西也没有少,保管这种金属的钥匙又没有离开过自己的身上。后来公安机关通过国际刑警组织通缉分厂厂长,但是杳无音信。这就是轰动一时的冶炼厂稀有金属事件,不知道你们听说没有。”
看到两人点头,许主任又接着说:“一个月后,我们就发现公司的股票被大笔吃进,而且是同一个人所为,当时公司觉察到了,就立即组织反收购,控股权是保住了,但是公司的利润就几乎全部搭进去了。当时公司都以为这个事情过去了,就将全副精力投入生产了,没想到今年风波又起。”
许主任看了几人一眼,继续说:“我们公司是在国际期货市场最早开设户头的公司之一,主要就是锌锭期货,我们上市的有24o万吨1号锌锭。今年6月初开始,期货锌锭的价格逐渐升高,等到了9月初,价格已经升高到了平常水平的3倍了,达到了每吨19oo多美元,这时公司也知道事情不妙,准备回购,可是根本无法筹措资金了。果然,9月2o号,公司就接到期货市场管理方的通知,让我们将在12月底交货到期的12o万吨如期交货。”
午阳说:“许主任,这一下你们不是赚老钱了吗?”
许主任说:“如果我们有货,肯定就赚钱了,问题是我们没有这么多货。”
“你们有多少?”
“不足5万吨。”
“那你们敢开这么大的盘口?”
许主任说:“我们期货上市时,公司就没有人懂这玩意,上级说让我们上市,我们就上,让我们上多少,就上多少。”
午阳说:“其实这也没什么,世界上很多期货不都是买空卖空呀,谁能真拿那么多出来啊。像现在的黄金期货,他们根本就不可能拿出几十亿盎司出来吧,还有石油,原油能够拿出几亿桶吗?不过最坏的情况被你们碰到就是了。人家肯定就是针对你们公司的。”
曾维伦说:“关键是我们碰上了,基本上就是束手无策了。黎书记,我们现在到国内各大冶炼企业去找了,最多也就是凑起来2o万吨了,还缺货1oo万吨啊,你能够帮我们解决吗?”
“你们现在还可以组织生产呀。”
许主任说:“我们的数据是包括这段时间的生产的,已经不可能有大的改变了。”
曾维伦说:“朱市长,黎书记,现在人家摆明了就是针对我们,实际上就是看中了我们的稀有金属。我们公司的矿石进货渠道比较繁杂,别说人家一时摸不清我们是从哪里进的矿石有稀有金属,就是我们自己也掌握不了。所以人家就只有收购我们公司了。如果我们公司被收购,那么我们省的有色金属供应,就可能出现大问题。”
朱市长说:“如果你们公司就此垮掉,职工家属近5万人的生计问题,就会让市政府头疼了。”
许主任说:“黎书记。你现在能支援我们多少?”
午阳笑笑:“你们是准备以什么价格购买锌锭?”
曾维伦说:“我们当然以期货价格购买了。难道我们还想赚钱?黎书记。我们不知道你所讲的货物在哪里,我们都愿意承担全部运费,你的货主就按照期货价格在当地发货就是